白伊乔神志尚有一丝清醒,闻言吃了一惊,道:“我要回家。”挣扎着要爬起来,可是浑身酸软无力,身子还没撑起来,一下又重重地摔了回去。
这一摔,把白伊乔仅剩的一点神志也摔没了,头左右晃了晃,闭着眼睛又睡着了。
左思贤松了口气,但还不敢有所动作,附在白伊乔耳边,呢喃着道:“伊乔,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知道么?”
白伊乔睁了睁眼,轻轻道:“嗯?”
左思贤看着白伊乔娇美的侧脸,心中忽然有了计较,像白伊乔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一为钱,二为权,三图痛快,前两样他没有,第三样却是他的拿手绝活。
想到这,左思贤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解开皮带,抓起白伊乔一只小手放进裤裆,让她握住自己早已昂天顶立的巨物,引导着她上下套弄着。
本来白伊乔已经睡着了,经不得他动作越弄越大,又醒了过来。猛见身旁睡着个男人,白伊乔大吃一惊,酒一下子醒了一半,自然反应下身子往后一缩。
她这一缩不要紧,手上还抓着那物,差点没把那物给揪下来,左思贤痛得“嗷——”地一声叫唤。
白伊乔这才看清楚身旁的男人是左思贤,又被左思贤的惨叫吓了一跳,然后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抓着左思贤那话儿,不由得跟着失声惊呼。
她惊呼倒不是因为醒来却突然发现手上竟抓着男人那里,而是惊异于左思贤那里竟有儿臂粗细,简直听都没听说过,而且坚硬似铁。
但觉那物滚烫的热度传到手心,白伊乔心中顿时有了异样的冲动。
她见左思贤还在哼哼唧唧,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谁叫你趁我喝醉了想强奸我,活该!”
左思贤当然不会承认有强.奸她的想法,苦着脸道:“我只是借你的手用一用,哪里强奸你了?你没见你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么?”
白伊乔板着脸道:“还说没有!”看了看左右,哼道:“把我带到宾馆来,你敢说没有强奸我的念头?”说着手上用上了劲。
左思贤又是一声惨叫,连忙求饶道:“好好好!大姐,你说是就是了!”
白伊乔一笑,松了劲,却不放,瞥了那物一眼,似笑非笑地道:“啧啧啧,不知道是不是跟你这个人一样,中看不中用,一给点颜色就求饶了呢?”
左思贤哪还听不出她话中之意?暗叫:“骚.货,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虎吼一声扑了上去。
他刚进去就停下了,报复似的奸笑道:“你说,我强奸你了吗?”
白伊乔正情动难耐,难过地扭了扭腰,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腻声道:“好人,是我要你,快来吧!”
左思贤偏按兵不动,不怀好意地笑道:“你大半夜还躺在我床上,不怕老公吃醋么?”
白伊乔撇了撇小嘴,不屑地道:“我告诉他中午就回镇上了。”话一说完,脸上媚态横生,嗔道:“你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
左思贤嘿嘿一笑:“小浪蹄子,看到最后是你向我求饶,还是我向你求饶!”挺腰耸臀,奋力施为。
白伊乔体格本就好,对自己在这方面很自信,任他施为,还主动使出各种手段,谁知这一托大,不到十分钟就败下阵来。
然左思贤兀自坚硬似铁,白伊乔只好奋起接招,过了一会儿,又败下阵。左思贤哈哈大笑,心怀大畅,仍如匹脱缰的野马般在白伊乔身上不停地纵横驰骋,快意无比,把白伊乔弄得告饶不止……
第二天早上五点钟,紧紧相拥的左思贤和白伊乔被一阵手机闹铃声闹醒了。因为今天要赶回西贡上班,所以必须早起。
可昨晚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把白伊乔搞得现在还腰酸背疼,加上一直弄到了两点多,才睡了两个多钟头,头晕脑胀的,根本爬不起床来。不禁皱着眉摘了左思贤一把,抱怨道:“都是你,你说怎么办?”
左思贤得意地一笑,道:“看我的!”要她俯卧在床上,用《洗髓经》变化而来的按摩之法给她按摩。
过了半个小时,左思贤收势吐气,笑道:“怎么样?”
白伊乔一下子坐了起来,只觉浑身上下从未有过的舒泰,而且睡意全无,体力也已尽复,不禁又惊又喜道:“你这按摩手法是哪里学到的?为什么我以前按摩过后从来不觉得有这样舒服?”
左思贤神秘一笑:“这是秘密,不过只要你愿意,我天天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说着**地在白伊乔颤巍巍的豪.乳上捏了一把。
白伊乔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白了他一眼,道:“快洗漱,走人啦!”
左思贤嘿嘿一笑,起来穿衣洗漱。
左思贤两三下就收拾完毕,但白伊乔收拾起来就麻烦得多了。看了一会儿电视,左思贤无聊得紧,便来到还在洗手间对着镜子擦脸的白伊乔身后,双手从她腰间环了过去,一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手摸上了弹性凶狠的胸脯。
经过昨夜的狂风扫落叶,他深深地迷恋上了这具有着惊人诱惑力的胴体,她比耿小婉更加狂野,更加令人血脉贲张,难怪于强也要暗中把她收归帐下。
白伊乔扭了扭身,却没能甩掉左思贤的魔掌,没好气道:“别打扰我,还要不要出门了?”
左思贤笑道:“我是欲罢不能啊!”
白伊乔轻轻一笑,对自己虽然不能征服左思贤的躯体却能征服他的心感到自豪,正要打趣他,忽然尖声一叫,原来浑圆的臀部突然感到一样坚挺之物,她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赶紧落荒而逃。
左思贤并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当然知道当忍则忍。
出了门,二人匆匆买了一笼小笼包,准备在路上吃,然后叫了辆出租车,就往西贡赶。
出租车要比坐中巴车快得多了,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到了西贡镇。这时才七点钟,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为免别人有所怀疑,左思贤让白伊乔先进政府院,自己则到一家刚开门的小吃店坐了大半个小时,然后才往政府大院走去。
他刚到政府院时,于强的车就进来了,还没下了车就对他笑道:“小左,来得早啊!”
左思贤心下好笑,如果于强知道自己把他的恩物给弄上了手,恐怕见面就不是一句问候,而是一耳光了。想归想,面上自然非常热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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