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他给她记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他渐渐缓和了力度,边吻着边在她的耳畔轻轻吹气,声音极具磁性透着诱人的男性魅力,“知道吗?这就是你想要逃跑的惩罚!如果你再企图跑,接下來的惩罚会让你后悔到死!”
与这个男人如此这般的体肤相亲,是任何女人恐怕都不能再心如止水了。
她不敢了,纵是此时他已经将她驯的浑身酥软了,还怎敢再心存侥幸。他既然已经放出这样的话來,如若她再敢有所反抗,那个男人一定会将他狠狠的摔上床,然后闹一个天翻地覆。
她从來不怀疑他在床上的魅力,就光是他在达到高处之时那种迷离般的眼神,便足矣让女人快感连连,何况是他有意的惩罚。
虽然在她的人生中从未翻阅过其他的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已经让她有了那样一种感觉:与他欢爱,那便是人间最极致美妙的事情。
男欢女爱之极也便不过如此了,你情、我愿,便甘愿一世厮守,绝无它念。
汪雨琳是何等的痛恨自己,她总是这样反抗着他,可是最后总是被他给驯服,她的高姿态最后全都荡然无存,这不就是人们所说的“假正经”。
这种人不是常常都最会被人唾弃和鄙视的么,她也不例外,可是现在他却将她自己变成了那样一种人。
她不怪他,她恨自己,她的生命里不能承受之诱惑便是他的挑逗。
原本以为,如果他的心里有一些她的存在,她便会心甘情愿你的与之一生纠缠;如果他不过兴趣使然,哪天突然玩腻了,她便会潇洒的抽身好好安分的过她的下半辈子。但是,现实哪有心想的那么容易,既然与之纠缠怎么还能轻松的抽身而退倒回最初呢。
情,一旦开始了,便是绝对的绵绵无绝期的守望。
汪雨琳硬挺挺的身子渐渐变的放松起來,她已经放弃了任何的抵抗,如针毡上的鱼肉抱着认他宰割的态度。她人生中最堕落的时刻大致就是此时了。
男人感觉到了他的松软,如水般柔软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的得意。他渐渐的将唇顺着她的脖颈上移,直到含到她那丰腴的下唇。
他恰到好处的力度,让汪雨琳打开了那紧闭的唇瓣,冰凉的嘴唇开始承接着他传递过來的温度。
这个男人的吻从來都不会草草了事。他这样一个要求完美的男人,即便是吻也要吻到他自己觉得满意才肯罢休。
他不会太用力,但亦不会太松弛,在主动与被动之间交替着角色,教会她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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