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多钟,在城市的一角,一间人潮络绎不绝的酒吧正在上演一幕血腥殴打的场面。
酒吧内的消遣的男男女女都将视线投注到吧台这边,他们看着一个强壮的男人一拳一拳的,狠狠的痛击着趴在吧台上,毫无反击之力的男人。
“你是不知道死活了是不是?竟然敢撞老子?”彪形大汉一样的男人一边恶狠狠的斥骂着,一边扬起了拳头,还想再打。
这个时候,男人身边的女人连忙拉住了男人手臂, “算了算了,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喝的跟一滩烂泥一样,你如果再这么打下去,真的会闹出人命的。”
“好,我相信你说的话,你说不动手就不动手了。”
说完,他带着身边的女人愤然离开了这间酒吧。
而刚才看热闹的那些个男男女女也都收回了视线,各自玩各自的了。
喝的烂醉如泥的晋文呈现在尽管满脸都是於痕,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
站在吧台里的酒保看到这种情况,眉头一皱,立刻朝着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使了使眼色,只见两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去,一把就把晋文呈给提了起來,两个人轻而易举就把晋文呈给弄了出去。
要是放在平时,只要是知道晋文呈身份的人,谁敢这么对他,难道不过怕晋文呈利用人脉关系,弄死自己吗?
但是现在晋文呈烂醉如泥,又被打得满脸的瘀伤,要认出他來的确是有难度的。
两个西装男人把晋文呈提出酒吧之后,就把晋文呈仍在了酒吧外面,根本不管他现在的情况。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就把门口,车上坐得不是别人,正是南宫浦。
他从晚上一直找一直找,找了好几家,一直都沒有找到文呈的人。刚计程车开过來的时候,他就透过车窗,远远的就看到了被扔出來的晋文呈了。
迫不及待的下车,迫不及待的冲到了晋文呈的面前,他怎么想都沒有想到被扔到街边的人会是自己的朋友,会是文呈。
伯母的事情,他应该也后悔了,不然怎么会喝成这样,又被别人打成这样呢?
文呈还是自己平时认识的文呈,他始终沒变,会做出那些事情,是因为过不了他自己的心,但是却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不然怎么会这么煎熬呢?
蹲下身,南宫浦看着晋文呈脸上的淤青,忍不住伸出手臂。
可是还沒碰触到晋文呈的脸上的伤痕,他又收回了手。
“先生,这就是你要找的人吗?”突然,在南宫浦的身后响起了声音。
南宫浦回头,看到的是计程车司机,刚才自己光顾着冲下來看文呈的情况,完全忘记了要付钱给人家。
“师傅,能麻烦一下,把我朋友弄上车吗?”南宫浦客套的说着,“我朋友喝醉了,完全沒法子走路。”
“沒问題沒问題,我來帮你,我们一起把你朋友扶上车。”
南宫浦一听到计程车司机的话,连忙起身把晋文呈扶了起來,两个人合力把晋文呈弄到了车上。
晋文呈被送到南宫浦的家里,一晚上,南宫浦都在认真的照顾这个朋友, 看到他满脸的伤,南宫浦忍不住得吐了一口气、
他拿着毛巾站了起來,本來准备再把毛巾用烫水热一热,再给文呈敷上,但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來,他拿起了床头柜上得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喂!”
“南宫浦。你找到晋文呈了吗?”是范茵的声音、
听上去是疲惫的声音,南宫浦断定范茵应该是一整晚都沒有睡觉才对。“我找到文呈了。不过有一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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