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手术室外,范茵看到了苍老的肖菊林,厚重的手术室的门,突然之间有一股想要上去抱住肖菊林的冲动,在这个时候,肖菊林就是一个可怜的母亲,在等着奇迹发生,等着生命垂危的女人能活下來。
南宫浦知道她现在的想法,立马拉住了范茵的手臂。“不要过去,我有话要对你说。”
范茵皱了皱眉心,根本不懂南宫浦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沒有明白过來的时候,就已经被南宫浦拉到了一边。
“南宫浦,你做什么啊?你怎么阻止我过去?现在肖伯母看上去真的很难受的样子,文甄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了,你把我拉到这边來做什么呢?”
南宫浦终于放开了范茵的手臂,他看着范茵,过了好一会儿,看到范茵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才开口。“你不要介入这件事情,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不要介入?”范茵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这件事情是有关晋家的事情,自己怎么可能不介入,“南宫浦,文呈是不是你朋友,现在文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让我不要介入,不行,我要打电话去找文呈, 告诉他文甄的事情。”
可是范茵还沒來得及把手机拿出來,南宫浦就阻止了她。“不用打了,也许这一切都跟文呈有关。”
什么?
范茵越來越听不懂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暗示自己,文甄会在手术室里急救都是文呈搞的鬼吗?
“南宫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她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抽出,“文呈是文甄的哥哥,怎么会把文甄搞成现在的样子,你说话至少注意一点。”
“我沒有说错,这件事情也许知道的人并不多,但是我多多少少也清楚一些事情。”
“你清楚一些事情?”范茵顿时之间就感觉到好像他和文呈之间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一样。“南宫浦,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能跟我说具体,说明白一点吗?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肖菊林是害死文呈生母的凶手,是文呈告诉我的。所以文呈在邓峰被关押起來之后,在你母亲认了你之后,都沒有跟你在一起。”南宫浦还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來,“他当时承受了太大的痛苦,他并不像把痛苦带给你,所以孤单的去承受那些。”
“你......说的是真的?”说着,范茵的目光忍不住的落到了伤心欲绝的肖菊林身上,她还是沒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南宫浦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这就是事实。“范茵,你千万不要介入这件事情。现在文呈对肖菊林的恨还很深很深,如果你介入的话,恐怕你和文呈就沒有办法再在一起了。”
听到南宫浦的话,范茵突然脸色一沉,“不,我要帮忙,不管文呈会不会怪我,我都会这么做、你看看现在的情况,在手术室的人是文呈的妹妹,是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如果发生了什么意外,文呈这辈子都会过意不去,都会内疚。”
“可是.......”
范茵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望向了肖菊林。“如果为了什么憎恨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人,那文呈就不是我心目中的文呈,就算他回到我的身边也完全沒有意义,我不要一个脑袋里面只有仇恨的人待在我的身边。”
“范茵.......”南宫浦看着她,完全沒有想到她会这么想。
范茵笑了笑,“如果你怕文呈会生气,那你就先离开吧!我知道你和文呈这么多年的关系,你是不能做出背叛文呈的事情,这一点我可以理解的。”
“不用了。”南宫浦几乎是沒有考虑就说出了口,“既然你都能出面帮忙,为什么我不能呢!你说的对,如果文呈真的是那种连一点亲情都不念的人,那又何必还要一直曾熊到底下去,不过则件事情不能让媒体知道,我会摆平这一切的。你尽可放心。”
“好,那我先过去了。”说完,范茵就走向了肖菊林。
南宫浦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就转身离开了。
“肖伯母,安心!”范茵喊了一声。
刚刚还沉浸在痛苦中的肖菊林立刻站了起來,“你这个女人还來做什么?你不是和那个不孝子联手抢走了公司的主营权吗?现在我们比那不孝子给赶出來了,文甄选择自杀,不都还是那个不孝子害的吗?你现在來是怎么样?是想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是想知道现在文甄死了沒?”
“什么?”范茵惊愕不已,她根本沒有想到文呈恨一个人,会恨到这种地步,这种事情都可以做得出來。
肖菊林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更加生气,她怒极攻心,一巴掌闪过去。“不要再在这里给我装模作样了。
“我.....我沒有......”
“什么你沒有,如果不是他找來了徐陵起那个混蛋欺骗我女儿,我女儿会感情受挫?”肖菊林难以置信的摇头,他们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如果不是那不孝子设计骗走了文甄他爸留给她的股份,文甄会感觉到亲情也被背叛了吗?你们让我女儿怎么接受?她之所以会在急救室,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懂吗?你们一手造成的!”
天!
范茵现在完全感觉不到脸上的痛,她只是后悔,只是对晋文呈彻底的失望,他就算在怎么恨肖菊林,也不能对文甄那样啊,文甄为了他的事情,还特别來求自己,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
“肖伯母,您放心,我不会跟文呈站在统一战线,我听说文甄出了事情,这才过來的。”范茵拉住小距离的双手,“您相信我, 我想帮忙,现在我们再为了以前的事情介怀了。”
“你肯帮忙?”
肖菊林到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相信范茵,那不孝子在自己面前已经耍了不少阴谋,而这次.......是不是真心的确很难说。
范茵点点头,“是真的,我也希望看到文甄康复。肖伯母,这样,我先去看看手术后面要准备些什么,我让医院的人准备好。”
“恩!”
安心看着范茵离开,忍不住的担心了起來,“姨妈,范茵真的有这么好心吗?”
“不管好心还是别有用心,文甄如果读过难关,都需要一笔住院费和手术费,我们现在根本沒有这笔钱,所以......”
“所以这笔钱只能靠范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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