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眉眼不言不语,想了想便出声问道:“谢姑娘可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因着封君扬的缘故,辰年与顺平虽接触不多,心中却对他有着几分莫名的亲近信任,听他问便答道:“有些事情我怎么也想不明白。”
顺平笑笑,说道:“那为何不去寻世子爷说说,好些时候自己怎么也琢磨不透的事情,只要和人说上一说,很容易就理通顺了。”
辰年猜透顺平的小心思,斜了他一眼,说道:“何必再去麻烦你家世子爷,我和你说说也是一样的。”
顺平嘿嘿笑了两声,忙说道:“小人才智见识怎及世子爷万一!谢姑娘和我说了准得更糊涂了不可,可莫要取笑小人了。”
辰年却不肯就这样去向封君扬服软,便也不接顺平的话,只抿着嘴不理。
顺平心道今日若是不能哄得辰年过去,封君扬那里恼怒起来,众人怕是都要跟着倒霉。他偷偷瞄了瞄辰年的面色,又小心地试探道:“小人听乔老说世子爷内伤很重,最忌伤情动怒,若是再引得旧伤复发,就算性命无碍,也要生受很多罪。”
辰年很明白顺平是故意说这些话给她听,可到底是心软,不忍封君扬再受罪,于是便冷冷地哼了一声,口上虽未说什么,双脚却是轻轻地磕了磕马腹,催马往前追去。因着封君扬的身体,那马车行得并不快,不过片刻功夫,辰年便就追到了车后,直接从马上跃到车后,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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