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我都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了,她是谁啊?”林天皓似乎对于这个名字感兴趣不已。
龙炎将烟点着了,深深吸了一口,之后吐出袅绕的烟雾没有回答。
“是谁啊?”林天皓锲而不舍的追问。
“美女”
“美到什么程度?有照片吗?”
“天皓,怎么?对女人有兴趣了?”龙炎眼神有些躲闪的问道。
“喂喂喂,别想着岔开话题,我们三个中,你这个家伙是最腹黑的,说,那个女人是谁?”
“年骅的女人,一个长得很漂亮的美女”
“年骅?”
“对啊,你可能不记得一些事了,年骅是我们最大的仇人知道吗?战胜的他得到胜利品——他的女人”
“咦?什么女人这么厉害,居然让龙少你开始有性致了,说吧说吧!炎喜欢她哪里?身材,还是床上的技术?”林天皓暧昧道。
他真的将苏子晴忘掉了!龙炎深深的看着这般的林天皓,闭上眼睛仰起头靠在沙发上不在动弹。
“喂喂喂,我还在和你说话呢!”林天皓像个孩子一般的不依起来。
龙炎的声音带着从来没有的低沉和颓废道:“天皓,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
“好吧!“
苏子晴被关在屋子里已经半个月了,每日看着东升西落的太阳却是恍然如梦,直到一天,她的审判到来了。
由年骅拉着她的手腕再次进入了破败的老旧别墅,暗灰色的外墙爬满了爬山虎,锈迹斑斑的铁门,一切恶梦的开始。
那件诡异恐怖的房间里没有了年佳豪,十字架上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了,只有锁链在十字架上突兀的明显起来。
“我给他解脱了”年骅像是等着苏子晴夸奖的孩子一般,怔怔的看着等待着什么。
苏子晴却是面无表情的冷笑,自我嘲讽道:“那现在是该我被吊上去了吗?”
年骅靠了苏子晴,手钳住她的下巴逼视着她面对自己,问道:“你呢?希望我将你吊上去吗?”
“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痛快”苏子晴直白的要求道。
“痛快?其实,死真的很容易,就像妈妈一下子就没了,可是,子晴,活着是不容易的。你做的一切有什么意义吗?林天皓不记得你了,你居然消除了他的记忆,这一招真是高超,那么,我问你,现在,被我抓住了,有什么意义,那个男人不记得你了,永远不记得了”
“年骅,你能明白什么?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而已。你诅咒爱情,是因为你的母亲没有得到,你不相信任何人是因为你没安全感,你从来没有试图让人走近你的心里,也从来没有打算走出自己的世界,你觉得自己活在地狱里,而那个地狱是你自己建造的地狱,同时,你活着让所有的人都没法活。我想,现在,我该死诅咒你永远的在地狱里别出来”
“啪”足够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苏子晴一阵踉跄就跌坐在了地上,这个耳光的力量足够的强大,用足了所有的怒气和愤恨。
整张的左脸麻麻酥酥的抽疼着,耳膜里嗡鸣声那么的刺耳,苏子晴捂着左脸颊顿时觉得疼的难受起来,坐在地上感受着脸颊传来的火热和疼痛感。
“子晴,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年骅急了,蹲下来想要查看她的伤势。
“我没事”苏子晴扶着椅子站了起来,左脸已经全部的肿胀起来,一般消瘦一般充血的红肿。
“走,先去消肿”说完,这场最终的审判再次的搁浅,苏子晴回首,那个高耸着的十字架上似乎再次的出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苏子晴顿时觉得一阵寒颤起来,难道,很快自己就会成为那个虚幻的影?
“子晴,还疼吗?”年骅拿着冰袋却是不敢敷在苏子晴的脸上,肿的高高的左脸只要一碰就疼的厉害,冰袋的冷气和脸颊上火辣辣的热度相互的交织让苏子晴咬紧牙关才不至于疼痛的呻吟出声。
“子晴,敷上冰袋就不疼了,你忍住刚刚那点疼就可以了”年骅像是再哄孩子一般的,接着自顾自道:“真的,你相信我,我以前被人打的比你还要严重,只要敷上去了,很快了被冻的没感觉就消肿了”。
“为了你的母亲你是不是受到很多的苦?”苏子晴听了不禁更加的疼惜这个孩子起来。
“不,我没有受苦,一直受苦的是母亲,是母亲一直在保护我”年骅说的认真之极,同时,将冰袋靠近了苏子晴的脸,苏子晴条件反射的躲闪了一下,却是被年骅按住了脑袋,冰袋贴在了滚烫的侧脸上。
“忍一忍就好了,子晴”年骅的声音软了下来。
“你准备怎么处置我?”苏子晴还是很关系这个,屏住了呼吸等着年骅的审判。
“像年佳豪一样的做成耶稣的样子,割掉舌头,之后取下眼角膜,再让食人鱼日日的啃食你的脚,怎么样?”他的说的轻松自在之极,苏子晴却是听得冷汗直流,她要不要在审判还没有到来之前自杀算了?
即便是死,也没有人记住她了对吧!林天皓,已经,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自己亲手斩断两人之间的渊源。
我要不要自行了断算了?苏子晴开始犹豫起来。
“怎么?想自行了断?要知道,你死了的话,我会让你的天皓去给你殉葬,苏子晴,你还敢死吗?”年骅恶言恶语的在她的耳畔低声道,一如恶魔让人战栗的音符。
“你——”苏子晴气结不已瞪着年骅,年骅却是放心了一般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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