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听他这样一说,嘴巴不由得噘起道:“谁要当你的靠山?我才不当呢,你一个大男人来找我一介小女子来当靠山,不觉得可耻么?”
张佑嘻嘻笑道:“这有什么可耻的?比这更可耻的事情,我们不也做过了,还计较这个?并且,我只是拿你当隐性的靠山,只有碰上实在解决不了的事情,才去找你,让你在越王面前美言几句。又没无事时天天去找你。”
大公主姒清又哼了一声,说道:“你有事时,才来找我,我才不想理你呢。”
张佑说道:“我们来往总不能太频繁,太肆无忌惮吧?那样岂不招人非议?”
大公主姒清讨价还价地说道:“想有事时让我在父王面前美言,你得再找一样比较赚钱的东西给我。这纸张是不是能够赚钱,实在很难说。”
张佑说道:“好吧。不过,这事一时也难以找到的,你不能急着催我。”
大公主这才答应。接着,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两人方才分手,大公主自行离去不提。接下来,张佑便在家中处理一些闲杂琐事,不知不觉又到了傍晚,天快黑了。
既然天快黑了,那自然就是吃饭,然后上床睡觉。张佑倒是还想进行一些其他的夜生活的。可是,这个时代,照明工具极度匮乏,只有用密蜂蜂蜡做的昏暗蜡烛,算是最为高档的照明工具。那东西在张佑看来,不但贵得离谱,而且质量也实在不咋的,能够照亮的范围,实在是相当的有限。就算如此,这蜡烛还是有价无市。当时天下各国,还都明令大部分的蜡烛要供应王宫。这导致市场上的蜡烛就更少了。
当然,这个时代,那些平民百姓如果实在需要在夜间活动,那么,还可以用松脂较厚的松树枝,制成火把照明。不可,这松枝火把,能拿到这满是木头竹子建造而成的屋子里来照明么?
现在张佑也学会像这个时代的人们一样,与其花大价钱用那种贵得离谱的蜡烛照明进行夜间活动,还不如在天黑前,吃完饭,洗完澡,然后在天黑时,上床睡觉。
今晚也一样,张佑正拉着丁香,进了卧室,仔细看着丁香,同时稀嘘不已。虽然已经和张佑有过赤逞相对肌肤之亲,但丁香还是被张佑看得娇羞不已,扭捏地问道:“夫主,你看什么呢?”
张佑感叹地说道:“别人都道他跑到这个古代,娶妻的时候,娶一送二,看起来十分的划算,得了大便宜。但谁知道三个里面,只有你这一个是可以用的,另外两个是只能看,不能用的假冒伪劣产品。”
丁香“噗哧”一声,忍不住笑起来,说道:“夫主,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们两个呢?我们三人自小一同长大,不是姐妹,胜似亲姐妹。你这样说她们,我可不依。”
张佑笑道:“好好好,不说,不说了。我们还是上床安歇吧。等一会儿,就要看不见了。”
丁香还没回答,突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却是白荷。只见脸腮微红,呼吸略见急促,却鼓足勇气,对张佑说道:“夫主,今晚让我服侍你吧。”
张佑不由得惊讶地说道:“你对此事,不是也十分厌恶的么?怎么今晚想起要主动来服侍我了?”
白荷以一种坚定的口气说道:“我终究是夫主的人。也终究是要服侍夫主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早点。”
看着白荷脸上那种革命先烈上刑场一般的绝决表情,张佑十分无语。哥们是那么可恶的刮民档反动派么?你用得着这样么?我可没勉强人的习惯。
倒是丁香看到白荷主动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但是她还是说道:“既然今晚你要服侍夫主,那我回去睡觉了。”
张佑拉着她的手,说道:“不许走。既然她也要服侍我,那么你们两人一齐服侍我好了。”
白荷和丁香两人听了一怔,异口同声的斥责道:“荒唐。夫主,你现在家小业小,根基不稳,怎能就想着这等荒唐事儿呢?”
张佑一脸被误会的委屈表情,说道:“你们两个想什么呢?我怎么就荒唐了?白荷是第一次来服侍我。你们女人第一次不是很疼的么?既然如此,我就只破一下她的身,然后让她一旁歇着,免得把她弄坏明天起不了床。接下来,我和丁香继续。那样,白荷不用受很多苦,丁香你也能快乐。我这么体贴,多好的事儿啊?”
白荷和丁香两人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这么荒淫无度的事情,却也能让你说得那么理直气壮。见过无耻的,没见过那么无耻的。”
虽然这样说,但两人都没有离开的意思。结果,自然是两人都被张佑剥成了雪白的绵羊一样躺在床上,然后张佑挺着长枪对着白荷猛刺了一下,破了她的处女身。在她脸色扭曲,口中呼痛的时候,张佑很体贴得从她身上把枪拨出,扑到丁香身上,和早已湿成一片的她酣战起来。
一夜过去,待天亮时,已经是正月十六了。今天,越王要对昨天在龙舟竞渡大赛中获得第一名的舟队,赏赐奖品,赐宴并且大肆庆祝。这事与张佑无关,他一点也不上心。不过,计姬,丁香,白荷,还有其他一些人,都很关注,个个议论纷纷。
议论纷纷也就罢了,一大早刚吃完饭。计姬居然还向张佑提议,因为昨天计家队获得第一名,他身为女婿,就应当备一份重礼,等计家队从王宫领奖回来,他就要去计家隆重的庆祝一番。
张佑问众人道:“这此根本与我无关嘛,为何非要我去不可?而且,如果要庆祝的话,今天计府肯定是人山人海,非常的热闹。自家不去凑这个热闹行不行?”
众人几乎异口同声道:“不行。不去的话,是非常失礼的。除非你是想与计家决裂,否则不能不去。”
张佑摊着双手说道:“可是,该准备什么礼物?我一点也不知道啊。”
这个是实话,不可一点也难不到众人。他不知道,计姬和文修两人都知道。文修还揽下了这活儿,让张佑不要担心。
文修其实已经将礼物其实早已准备好了,现在文修再去看了一眼后,清点无误后,便把礼单拿给张佑审阅。张佑拿着那份礼单,看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意见,便说道:“行,那就按这礼单上写的送吧。”
计姬大为不满,说道:“你认真一点,给我父亲送礼,你怎么能如此漫不经心?”
张佑说道:“我实在不知道该拿出什么意见。”
计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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