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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霸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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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白荷的服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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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佑一听这冯无忌的女儿要看这香皂,立即打蛇随棍上道:“好的,我立即打开。”说罢便要动手打开箱子。

    这时,冯无忌大概对张佑如此急切地想要卖弄,居然如此无视他的存在而心存不满,便说道:“慢着。我这个一家之主还没发话呢,谁准许你打开的?”

    张佑绝对没想这个冯无忌身为一国相邦,居然会在这样的小事上也十分地计较,这一被他喝止,便有些手足无措,吃吃地说道:“刚才,令千金不是想看看的嘛?”

    冯无忌哼了一声,说道:“可是我还没发话呢,我才是一家之主。”

    张佑顿时被郁闷得不行,心想谁都知道你是一家之主啊。可是你也不必时时不断地挂在嘴上向别人强调吧?

    其实张佑这么想,实在是没了解冯无忌这种人长期当官形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或者说思维定势。那是无时无刻不在强调权威,并全深入骨髓。

    有时候,这种人也会作作亲民秀之类的,但是绝对不能容忍自己的权威被忽视。刚才张佑一听到他女儿说想看看,就立即动手想要打开,没有先征求一下他的意见,在他眼里,那就是忽视他的权威了。所以,冯无忌便要为难张佑了。

    张佑神情尴尬,心念电转,正想着应当说些什么好把这场面应对过去,那冯无忌之女已经缠住了冯无忌撒娇道:“父亲,女儿想看看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你就让他打开给女儿看看嘛。”

    冯无忌平日显然也有些娇纵自己这个女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喝斥道:“胡闹!”

    这时,张佑突然福至心灵,对冯无忌和他女儿两个人说道:“相邦,我这箱东西本来就是送给你老人家的。你可以让冯姬拿到后院,打开了仔细看个够。”

    冯无忌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我家不需要。”

    这话让张佑还是有点儿尴尬。这时,那个冯姬抱着冯无忌的手臂说道:“父亲,你是庙堂重臣,何苦还要跟一个才二十岁不到的小领主计较争闲气?那箱东西,他既然说送给我们家了,那就让我拿到后宅去让大家看看嘛。”

    冯姬这么一说,却越发让冯无忌脸面上挂不住了,心想我怎么了?居然跟这么小的一个人物计较起来?于是,有点儿恼羞成怒地说道:“好了,你既然说送东西。那东西已经送进来了,那就放下,赶紧离去吧。难不成,还想让我留你晚饭不成?”

    他居然这么撵客,张佑不得站不起身来,向外面走去。今天在这冯府,实在有点莫明其妙,受了一点闲气。开始他还想着籍此拉近一点和冯无忌的关系呢,这一下好了,两家的关系,不是更紧了,而是更远了。想到这儿,张佑不由得有些沮丧。

    回到在会稽临时的住处,天已经黑了。吃过晚饭,张佑突然想起了白荷。心想,可不要让她在拉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于是,便趁计姬,丁香,白荷都在的时候,对她说道:“今天晚上,让丁香服侍夫人,你来服侍我好了。”

    丁香没心没肺地说道:“好啊,好啊。白荷早就该服侍夫主了嘛。”

    白荷却脸色一下变得苍白,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行。”

    张佑沉下脸来,问道:“为什么不行?”

    白荷期期艾艾地说道:“我也……我也很讨厌男人的。”

    这时,计姬也沉下脸来说道:“什么你也讨厌男人?你怎么也能讨厌男人?就算你讨厌其他男人,也不能讨厌夫主。赶紧去服侍夫主。”

    白荷万分无奈,心想就你能讨厌男人,而我就不能讨厌男人?可是,这个时代,许多方面,还就是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佑带着白荷,进了卧室,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再把缩在角落里的白荷,提了出来,也把她剥得像是一只小绵羊,放在了床上。

    白荷平时虽然嘴尖牙尖,有时甚至能够惹得张佑十分恼火。但是,此时她却不敢有丝毫反抗,十分无助地躺在床上,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满面惊悸,浑身发抖。

    张佑本来已经准备好了霸王硬上弓,破了她的处,然后多干几次,让她尽快怀孕。女人怀了孕,生了孩子,应当会激发女人天性当中的母性,总不会再拉拉了吧?

    这时,箭已在弦上,张佑看到白荷那惊悸的面容,突然心生不忍。毕竟是在那个时代,受过相当的文明教育,对女人用强这种事,从心里上无法接受。

    于是,张佑便问道:“白荷,你非常害怕?”

    这一问,麻烦来了。白荷突然稀里哗啦地哭起来,呜呜呜地好不凄惨,边哭边说道:“夫主,我知道该服侍你的。可是我真的害怕,也讨厌。”

    张佑连忙哄她说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你去睡吧,我不要你服侍了。这种事情本来应当两厢情愿,一齐快乐的。像你这样,可不成。我没有兴趣。”

    白荷抽抽答答地好一会儿,方才停止哭泣。然后对张佑说道:“夫主,让我就这样在你身边睡吧?”

    张佑差点晕了。你又不想和我那啥,却又要这样赤身裸体在躺在我身边睡觉,这是考验哥们的定力么?我可没兴趣接受这种考验。于是,他很坚决地说道:“不行。你既然讨厌,害怕了,为什么还要躺在我身边睡觉?”

    白荷却又哀求道:“夫主,你就让我睡吧。说不定,在你身边睡一段时间,我就不害怕,不讨厌了。那时,就可能好好的服侍你了。”

    白荷哀求了几下,张佑很郁闷地发现,自己的心肠又软了,不忍心赶她走了,这叫啥事啊?最后,两个赤身裸体的青年男女,没有那啥,却抱在一齐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大越国越王无僵继位二十周年庆的大龙舟竞渡正式开赛。整个会稽,就像是一只发了情的大公鸡,一大早就喧闹不休。大多数人,都起了一个大早,赶到后海岸边。只为争相目睹一场百舟竞渡的盛况而抢占一个好一点的位置。

    所有的人当中,只有张佑算是一个异类,当所有的人都起床之后,他仍然没有半点起床的意思。丁香也起了一个大早,打扮地花枝招展,蹦蹦跳跳地进来,看了一眼床上,说道:“夫主,你怎么还没起床?今天是大龙舟竞渡啊。至少有上百枝龙舟队一起比赛竞渡的,去的迟了,就没好位置了。倒时候就看不成了。”

    张佑躺在床上,一个指头都懒得动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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