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小产雪怡院热闹了几天,虽然雪姬身份低微段华瑜又不是太子,可流掉的是轩辕第一个皇孙,段锦晖遣徐钰亲来雪怡院,将雪域进贡已成人形的千年雪参赐给了雪姬,带话养好身子。雪姬心中得意正盛,颜泽芝从刑部大牢中出来了。
颜泽芝出狱之前,薛莹若来雪怡院给雪姬诊脉,诊脉之时看见雪姬屋中一支红梅在白色的瓷瓶中开的正艳,薛莹若多看了几眼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花,莲儿有些说的有些骄傲,艳丽如火,这花却不是梅花,是七殿下为迎娶雪莲公主从雪域移植来的血玛瑙,远看极似一支红梅,比之梅花花瓣更晶莹,手触之无娇柔质感,反而像玛瑙冰莹,故名血玛瑙。
这花是移植进景临殿时段华瑜亲自折来放于屋中,雪姬见了心喜段华瑜又命人在雪怡院之中植了几株,每日清晨雪姬都命人换一支血玛瑙养于屋中,算来已经有大半月了。
薛莹若听完顿了顿,折回身至里屋之中,告知雪姬,此花性寒,花香寒气更甚,雪怡院中植了几株加之雪姬日日闻花香,小产或是血玛瑙所致。
大牢之中颜泽芝被问起此事,咬定自己未害雪姬,太医院之中一众医女御医都认同薛莹若之言,所以颜泽芝毫发无伤从大牢之中出来,再会香留院。
这一进一出五日已过,再五日十月十日是段锦晖定下的秋狩之日。段氏散在各地的王爷世子郡主在这几日可准入帝都珑城,秋狩前旬段氏族人行祭祀大典缅怀先祖,秋狩之后段氏皇亲贵族或留珑城玩赏一番,或立离珑城回各自封地,最隆盛的是秋狩这日,历年秋狩皆为君臣共欢之日,奉旨前去的朝臣皆视为恩宠,莫不在家多练练弓,射射箭,为着能在九五之尊之前一展身手。
不仅朝臣各殿的皇子亦不停息,为秋狩这日毫无差错。
亥时三刻,段华珺在段锦晖的坤弘殿前求见,祥恒殿中潜入数名黑衣人,殿中只有无墨阁侍卫五伤三亡。这次秋狩段华珺负责东郊猎场安危,布军全图只有他与段锦晖知晓,这张图放在无墨阁中。
一同到坤弘殿的还有其余四位皇子,五人在门前遇上一道入门,一齐叩首请安,段锦晖身上龙袍未宽,面容镇定毫无倦色,淡淡扫过五人道,“都起吧,祥恒殿如何?”
五人起身之后,段华珺上前回道,“父皇放心,无墨阁之中的图是儿臣故意为之,真图还在儿臣手中。”说话间将袖中的图卷抽出替上前道,“请父皇过目。”
段锦晖只是扫了一眼,并未接过来道,“四皇儿这么说了,朕放心。”说完转身负手背立叹道,“秋狩在即宫中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朕在想今年的秋狩就罢了。”
五人齐齐躬身道,“儿臣无能,未能替父皇分忧。”段锦晖转身看了许久,仍旧负手而立道,“五日后的秋狩朕颇感无力。”
段华琰抬首关怀道,“近日事忙,父皇不若将秋狩推迟几日,休息一番。”段华琦接着段华琰的话劝慰道,“九弟说的在理,父皇秋狩可缓龙体要紧。”段锦晖踱步上前,凝住段华琦,漆黑如墨的眸子深沉隐晦想从与他极为相似的脸庞上看出些什么,只是那脸庞之上什么也没有,那双黑眸之中亦只有关切之色,最终段锦晖高深莫测的刚毅面容淡淡笑开道,“秋狩已定岂有变更之理。”
段华瑭上前道,“父皇,儿臣殿中有一支海参,明日送来给父皇补补身子。”
“几位皇儿有心了。”段锦晖转看向段华瑜,五个儿子最不像他的一个儿子,温润如玉翩翩有礼,只是当真这么温润如玉吗?开口道,“子瑾。”“儿臣在。”“今日芝丫头回来了。”“回父皇,事情已查清楚与泽芝无关,人已经回香留院了。”
“嗯,回来了,”沉顿一下段锦晖若有所思道,“既然回来朕向你借几日芝丫头,让她来坤弘殿住几日。”
“儿臣遵旨。”未有迟疑,段华瑜应声,只是垂首抱拳之时眉头微蹙敛下的眸光中闪过阴暗。
“没事了,都下去吧。”
“儿臣告退。”
五人从殿中出来,各自道别领着门外候着的宫人提步往各自宫殿走去。段华瑭撇开宫人在一座假山前静候,不多刻等的人悄然在他身侧出现,一出现段华瑭面色一冷厉声不悦道,“为何助他?!”“大哥莫怒,九弟说与你听。”“哼,快说,说的好就算,说的不好你该知道。”
“是,大哥我助他不是夺皇位,而是助他酿错,他就算得到秋狩军阵图有我们在他也夺不了位,如今我们是四人齐心拉下太子,让东宫易主。”
“齐心?太子之位只有一个人坐。”冷哼质问声下段华琰不怒不忿,极为耐心好脾气的解释道,“自然只有一人,不过四人对付太子一个要容易许多,再说等东宫易主再与他们撕破脸皮也不迟,大哥说呢?”
闻言,段华瑭冷然的脸面笑开,欣慰道,“九弟这手借刀杀人用的甚好,孤放心了,那孤就先行回去等好消息了。”
“恭送大哥。”
段华瑭大步从假山之中走出,丝毫没有感觉到身后人原本恭谦之极的眼神在抬首的那一瞬阴狠至极,放下作揖的双手,段华琰恶狠狠盯着段华瑭的背景,借刀杀人,呵呵,大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还有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等他日你再无用处,孤就要将你像捏一只蚂蚁那样捏死!
段华琰从假山之中走出,转入假山之后的竹林,半柱香的时间后一人在段华琰身侧出现,月光在层层竹叶下变得斑驳,看不清入林人的面目,只看见两人在竹林中站立片刻,嘴唇张合说话声淹没在竹叶碰撞的沙沙声中,语毕两人交换从衣袖之中拿出的书卷,从竹林两侧离开。
段华琦回到东宫容止纤正在寝宫之中等候他,这几日他们几乎时时共处,容止纤有些怕心中担心不已,而段华琦心意已决,任她陪伴左右唯恐她突然反悔,哪只她怕的是他出事。
“殿下回来了,事情如何?”日子越近容止纤心中的担心越盛,她真害怕他会出事,想劝慰一句殿下我们停手却想成就他心中之愿,说话满是担忧,让段华琦心中更加烦闷不已,要不是一定要有容家他不会容忍下她的,口上还要安抚她道,“纤儿莫怕。”
“殿下,纤儿不是怕,纤儿是……”是担心他,可是一看那人面色决绝,咽回话语转道,“殿下只剩下五日来的及吗?”
段华琦笑开,“有这图在孤手中,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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