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总裁怎么会脱掉衣服在这里睡觉?”一个惊讶的女声朝着沙发那边的方向蓦地响起。
刚进來的那几个人齐唰唰地把目光看向躺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敖睿,虽然他的身上被衣服遮住,但还是能轻易地让人看出他其实是不着寸缕的。
若桐的眼里掠过一丝惊慌的神色,但很快,她就迅速将其掩饰好。她虚弱地,哀切地恳求扶住她身体的那个斯文男人:“我……我好难受……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她那双眼睛,就像小鹿一样楚楚可怜,让任何人见了都会对她产生怜惜之情,尤其是男人。
她龙若桐要的,就是积极以自己的重伤,堵住刚才那个女人发出的问題。她不能告诉这些人,自己的老公和张曼发生了关系。如果底下的员工知道上司背着老婆和别的女人在办公室里上床,敖睿这个总裁的位置肯定会受到股东和员工的质疑,继而会为他带來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
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相反,她要将张曼一军。她拥有人证,只要再拿到医院的医疗报告,她就可以向法院起诉张曼。
随后,抱住若桐的那个男人迅速召集其它几位同事一起将若桐送去医院急救。
张曼气得脸都发青了。她沒有想到,像她这样聪明的人居然会中了龙若桐的计。她愤愤不平地取出手机,拔通何雪仪的电话:“阿姨,我这边遇到了点问題,我想跟你见面。”上次她怀疑何雪仪与敖氏商业机密被盗有关的时候,她也曾打电话给何雪仪要求跟何雪仪见一面,但何雪仪当时以忙为借口拒绝了她的要求。
从张曼焦急慌乱的语气听來,何雪仪知道她遇到问題了,于是答应了张曼的要求。“我在海边的别墅等你。”她们很少见面,每次见面都会选择海边的别墅。
挂下电话后,张曼看到办公室门口突然出现了几个保安。
“张小姐,得罪了,总裁夫人让你马上离开这里。”其中一名保安面无表情地对张曼下逐客令。
那个贱女人,居然还让保安來赶她?“不用你们赶,我会自己走。”张曼愤恨地离开。
从敖氏出來后,张曼直接开车到何雪仪海边的别墅。她到达的时候,看见何雪仪坐在窗边悠闲地品着红茶。她上前走到何雪仪身边,在何雪仪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
“出什么问題了?”何雪仪淡淡地问。
张曼开始愤慨不平地将刚才的事说给何雪仪听。
在倾听的过程中,何雪仪的情绪始终都是淡淡的,年纪和阅历磨练出了她沉稳的气质。直到听完了,她才缓缓开口:“小曼,你的手里拥有一张王牌。”
张曼难以理解地看着何雪仪。“什么王牌?”
何雪仪转头看向张曼,嘴角缓缓地溢出一抹笑容。“孩子。”这样的笑容,并不温和,反倒显得清艳冷洌。
张曼张大嘴巴,惊喜的情绪瞬间如海浪一样差点将她淹沒。她拍拍自己的脑袋。“我怎么沒想到这个呢?”她和敖睿光着身子躺在一起,有点脑子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已经发生了关系,她完全可以将计就计。
何雪仪深深地望入她的眼眸深处,笑容浅浅的,声音依旧沉稳如水,但流露出來的眼神却犀利如刀。“上次你在时装秀上不也一样制造了一个重伤的假象吗?如果敖睿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你可以以用样的方式对替你检查的医生进行威逼利诱。十个月后的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准备一个孩子。”
张曼顾盼神飞,兴奋地几乎想欢呼雀跃,她激动得上前抱住何雪仪。“阿姨,阿姨,你真是我的好阿姨。”
何雪仪也轻轻地抱住了她,她看向窗外的海边,嘴角微微地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声道:“小曼,如果敖睿不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你可以公布你手机里的那些艳照,只要将你们的关系公开了,敖睿一定不会将你怎么样的。”
只要敖睿外遇的证据公布天下,身居高位的他,一定会惹來无数争议。虽然无法撼动他的总裁位置,但他在股东和股民心中的地位一定会受到影响。
虽然何雪仪调查不出來当初是谁对她下催 情药,但从敖睿三番两次打压她的行为看來,那人应该是敖睿沒错。他让她身败名裂,她也要利用张曼让他尝一尝被世人唾骂的滋味。她要慢慢地让敖氏股东和股民对敖睿失去信心,让他从高高在上的总裁变为一无所有的流浪汉。
张曼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匆匆离开何雪仪的怀抱,认真地看着何雪仪,试探性地问:“阿姨,上次是不是你派人去窃取敖氏的商业机密?”
何雪仪的表情微怔,但沒有流露出任何心虚的情绪。“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此事与我无关。”
张曼心里的疑惑顿时烟消云散。“是啊,敖氏是你们敖家的产业,你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吃里扒外的事?”
何雪仪微微一笑,对她道:“小曼,我还有事情要忙,先走了。”有很多事,她是不能让张曼知道的。女人为了爱情,可以不顾一切,她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几个小时后,敖睿迷迷糊糊地醒过來了。他醒过來的时候外面早已灯火通明,当他看向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时,突然吓了一大跳。
发生了什么事?他怎么会光着身子睡在这里?为什么沒人叫醒他?
他迅速穿起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出手机拔通邓颖的电话。“我为什么会在办公室里昏迷?”他开门见山地问。
邓颖屏着气,小心翼翼地问:“总裁,你自己是怎么昏迷的都不知道吗?”
“我就是不知道才问你,”敖睿的心情很烦躁。“我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邓颖才一五一十地将若桐被张曼打伤的事告诉敖睿。
來不及向邓颖问其他的事,敖睿在得知若桐进院后就迅速冲出办公室,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两个守在他办公室门口的保安。
“总裁,您醒了?”保安礼貌地问候他。
敖睿的脸色闪过一丝错愕。“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太太让我们守在这里的,她说在您醒过來之前不能让任何人进來窥视。”保安老实地回答。
若桐!若桐!下一刻,敖睿几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电梯的方向跑。
当他來到若桐的病房时,看到虚弱地躺在床上,神情寥落,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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