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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上身:老公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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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救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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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酸的泪水自若桐的眼窝深处滑落。失去孩子,她比任何人都痛苦,她比任何人都想要报仇!

    “龙若桐,我一直以为你是有骨气的女人,你躲在这里不吃不喝算什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越痛苦越自甘堕落,把你推下楼梯的那个女人越快活?”高奕泽不肯放过她,继续刺激她。

    若桐突然用手掩住耳朵,泪水狂奔而流,痛苦地朝高奕泽大喊:“别说了别说了,我求求你别再说了……”

    高奕泽无情地拿开她护住自己耳朵上的手,声音冷酷而严肃,不带一丝一毫的柔软。“那个女人害死了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大方地替她承受这些本应该属于她的痛苦?龙若桐,你是懦弱,还是愚蠢?你看看外面那些人,他们哪一个不为你痛苦?你的父亲为了你一下子苍老了几十岁,而你的朋友,因为怕引起你伤心,所以躲在病房外面偷偷地哭泣……你呢?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你的自我消沉什么都改变不了,这样只会让你的孩子枉死。”

    陆茵曼过世的那一年,若桐也是一蹶不振,高奕泽无数次温柔的安慰但都沒有任何效果。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后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将她臭骂了一顿:你这个样子是寻死寻活吗?我真替你妈感到悲哀,她生前因为脑癌承受了那么多痛苦,死后你还不让她安宁,你真是不孝!

    15岁的若桐当时听到这些话当然更加伤心,但趴到他身上哭了很久之后,终于慢慢想通了。

    于是高奕泽断定,这个女人必须來硬的。她性情刚烈,刺激她会使她的思维走向另一个极端,越憎恨,她越能振作。

    若桐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來,泪流满面又激怒地扑到高奕泽身上对他又打又骂:“高奕泽,你给我闭嘴,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说我?你给我住口,听到沒有?”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他凭什么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于她?

    特等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虽然若桐的情绪再次受到刺激,但病房外的人全然不觉。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都是不安的。

    因为过力过度,若桐手上的针头在挣扎中被扯掉,鲜红的血液从针孔中汩汩而出,那些血甚至被甩到她的小脸上,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一种强烈的对比。

    高奕泽压下心头的痛苦,抓住若桐两只疯狂的手,于动无衷,目光漠然地看着她。“龙大小姐,我说错了吗?如果你想一辈子在这里像死鱼一样躺着,无所谓,那你就让你的孩子枉死吧,你就让他死后都继续被你的敌人诅咒他吧!”

    “你住口,高奕泽你住口!我不允许你这样说我的孩子,我不允许!他是我的宝贝,他是我的一切,我不允许你抵毁他……”

    高奕泽讥讽一笑。“那个女人为了一己私欲连一个三个月未成形的孩子都能伸出毒手,可你呢,你连去法院指证她的勇气都沒有,”为了彻底刺激她,他故意把话说得冷漠绝情。“你在我面前表达你的不满有什么意义?除非你自己振作,否则别人沒有义务帮你。”

    高奕泽在和龙青山过來的时候,已经从龙青山的口中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而龙青山一开始不知道害若桐流产的人是温婉可,是后來和众人在手术室外等待若桐手术结果的漫长时间里,敖睿的秘书打电话向他汇报处理若桐流产事件的情况时,他无意中听到的。

    当时龙青山非常愤怒,但为了让女儿能好好地进行手术,他才暂时把怒气压下來。

    即使若桐流产与敖仲明沒有直接的关系,但与敖仲明一样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敖仲明打若桐,敖睿就不会说出那番话,如果沒有那段录音,若桐就不会流产。

    更何况,敖仲明先前对若桐做的那两件恶劣行径,更是让龙青山无法容忍。所以龙青山决定一定要让温婉可和敖仲明这两个人为他未出生就死去的外孙付出惨重的代价。

    高奕泽痛骂的每一字每一句,带给若桐灵魂深处的震撼。她的身体僵硬不动,眼里散发出如同地狱般寒冷的幽怨光芒。她痛恨敖睿,痛恨温婉可,但她最恨的人是自己。温婉可害死了她的孩子,她为什么要躺在这里半死不活,她为什么不出庭指证温婉可,让温婉可为她死去的孩子付出代价?

    等她清醒过來的时候,她突然扑到高奕泽的怀里,她紧闭着眼睛流泪,伤心欲绝地向他哭诉:“奕泽,孩子沒了,我的心好痛,我好恨我自己……”

    高奕泽知道,他的话对若桐起到作用了。她开始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其实说出那么绝情的话,就像往她的伤口洒盐,他怎么可能不痛苦?她痛苦,他的痛苦比她更甚。但这是唯一令她振作的方法。

    于是他张开双臂,将她虚弱娇小的身子纳入怀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刚才的冷漠和绝情收起。“若桐,你不该恨你自己,你应该恨的人是那个女人!别怕,我会陪着你去法院指证那个女人的,我会帮你的,我会帮你报仇的。”他的声音非常温柔,带着一股蛊惑的力量。

    “奕泽,谢谢你,谢谢你……”若桐泪流满面,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他,如同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的扶木一样。

    一种激动的情绪在高奕泽的胸腔中迅速地弥漫开來,如烟花在夜空中绽放。这是若桐对他的依赖,对他的信任。虽然他知道这只是一种趁虚而入不太光明的行为,但对于曾经苦苦守望她的自己來说,这无疑是一种希望。

    曾经,他无数次看着她浅笑盈盈地投入敖睿的怀抱中,忌妒得几近疯狂。而如今,他不用再忌妒敖睿,怀里那具他日日夜夜渴望抱住的娇躯,是实实在在的。

    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然后,他按下墙上的呼叫器,对着呼叫器说:“病人的针头扯掉了,麻烦过來帮忙处理。”

    关掉呼叫器后,高奕泽把鸡汤端到若桐面前,低声诱惑她。“乖,我们先吃点东西!”

    若桐虽然沒有胃口,但是并不反抗。她知道在出庭指证温婉可之前,必须先顾好自己的身体。她发誓,她一定要在法庭上将温婉可恶劣的罪行一字不露地说出來。

    对于高奕泽亲自喂自己,她有些不自在。“我自己來吧。”

    “躺着就好。”高奕泽在说话间已经把汤匙递到她的嘴边,温柔地看着她,等待她张开嘴巴。

    若桐犹豫了一下,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巴。

    高奕泽的嘴角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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