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若桐再次回自己的公寓看苏暮雨。
她一进门,苏暮雨就匆匆跑到她身边。“若桐,这两天我在楼下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你知道吗?那个女人长得好像江竹芳。”
“有这种事?”若桐一边脱掉高跟鞋,一边问苏暮雨。
“窗口下不是有一棵大榕树吗?她时常躲在下面往上看,不知道在看什么。”苏暮雨一边回忆自己这几天看到的情景,一边向若桐陈述。
若桐一边走进客厅,一边问苏暮雨:“你确定那个女人是江竹芳吗?”
苏暮雨尾随其后。“那个女人的发型是金黄色的波浪卷,如果我沒记错,江竹芳也有同样的发型吧?”
难道那个女人真的是江竹芳?那个死老太婆,上次跟踪她吃了亏不但不认错,反而变本加厉,居然还亲自跑到她的公寓楼下当起了偷 窥狂,简直是太可恶了!不行,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若桐走进房间,坐在梳妆柜前一边卸妆,一边对苏暮雨说:“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江竹芳,我们今天捉弄捉弄她。”
“怎么捉弄?”苏暮雨坐在床沿边上,疑惑地问若桐。
随后,若桐把苏暮雨的头拉到自己嘴边,轻轻地跟她咬耳朵。
苏暮雨听后笑出声來。“不会吧?你居然想到这个办法?”
若桐不答反问。“有何不妥?”
“不,妥极了。”苏暮雨掩着嘴偷笑。
“哼,这就是欺负我龙若桐的代价。”若桐小脸上的笑容,邪恶如同无恶不作的魔女。
随后,她到浴室里洗去脸上的人工化妆品。等她回房间的时候,已经恢复清丽怡人的样子。她一边从衣柜里挑衣服,一边不忘关心苏暮雨。“都一个多星期了,游乐还是沒有打过电话给你吗?”
苏暮雨坐在床沿上的姿势不变,淡声道:“打过。”
若桐从衣柜里面取出宽松的家居服,问:“那他怎么说?”
“他沒有道歉,只是对我说,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总该气消了吧?”
“证明他是真的希望与你和好,那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若桐走近苏暮雨,挨着她坐下。
“我心里还是很气的,于是提议再分开一阵子。”苏暮雨的翦水瞳眸中泛起一抹淡淡的忧愁。
“那游乐怎么说?”若桐问。
“他沒反对。”苏暮雨平静的语调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随后,若桐坐下來,安慰了苏暮雨一阵子,直到苏暮雨的心情好了很多之后,她才拿起家居服到浴室换上。
等她换好家居服出來的时候,发现苏暮雨站在客厅的窗口前,小心翼翼地躲在窗帘背后,一脸兴奋地伸手召唤她过去。
“干嘛那么神秘?”若桐嗔笑地走过去。
等若桐走近苏暮雨时,苏暮雨指着窗口下面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给若桐看。“你看,她是不是很像江竹芳?”
躲在榕树下的那个女人,戴着深黑的墨镜,把脖子上的丝巾掩住半边脸。但身形和发型都像极了江竹芳,而她的眼睛,一会看向若桐二楼的窗口,一会看向身后的小区入口。
随后,若桐折回浴室,把她刚才洗脸时刻意装在盆子里的水拿出來,然后趁江竹芳不备之时,她从窗帘背后走出來,将那盆脏水对准江竹芳,使劲地泼下去。
“是哪个王八蛋啊,居然这么缺德……”江竹芳全身湿透,就像一个落汤鸡一样落魄。当她抬头往上看的时候,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她的眼里就冒起了一团怒火。
她气愤地指着正在窗口中得意洋洋地看着她的若桐臭骂。“贱货,向我泼水的人居然是你……”她气得全身发抖。
若桐却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样子。“哎呀,老太婆,你怎么在这里?你沒事吧?”
江竹芳用手去摸自己头发和脸上的水,摆出一副苦瓜脸。“贱货,你给我倒的到底是什么水啊?”她有洁癖,最见不得身上沾着脏兮兮的东西。
“只是我洗脚的水而已,”若桐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故意将洗脸水说成是洗脚水,专挑江竹芳有洁癖的敏感处踩。“老太婆,你干嘛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躲在那里?我还以为你是贼呢?我身为小区的一部分,当然有责任保护我们小区的安全,向你泼洗脚水只是想惩罚一下不怀好意的人,你看起來那么像贼,我怎么能够对你手下留情呢?”
而苏暮雨在一旁早已笑得人前马翻。
“贱货,你居然把洗脚水倒在我身上?”江竹芳仰着头,愤怒得就像一头暴戾的恐龙,仿佛想把若桐生吞活剥。
随后,若桐又折回离客厅窗口最近的厨房,扭开水龙头,往盆子中倒满了自來水。然后又回到窗口,对江竹芳说:“老太婆,你不要这么生气,我这就替你冲干净身上的洗脚水。”说完,不待江竹芳回答,再次用力地把手中的水盆朝江竹芳泼下去。
江竹芳就像淋雨一样,她闭着眼睛,欲哭无泪地大声责骂若桐。“贱货,你为什么不去死了算了?”
苏暮雨笑得连眼泪都流出來了。
“老太婆,你不是说你的身体很脏吗?所以我就去倒了一盆干净的自來水,给你洗洗澡啊?怎么样,都洗干净了吗?身上还不会有洗脚水的臭味?”若桐装模作样地“关心”江竹芳。
江竹芳用手抹去脸上的水,恶狠狠地对楼上的若桐说:“贱货,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说完,她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喂,你还笑,那个老太婆要上來了。”若桐推了推身边笑到肚子疼的苏暮雨。
“什么?她要來了?”苏暮雨终于止住了笑意。
“怎么样?还过瘾吧,你这么久都沒笑过,这次总让你开心一回了。”
“对,我笑到肠子都快断了。”
若桐一手拿着盆子,一边托在下巴上,思忖道:“我本來还想在她进來之前在门口倒花生油让她摔一跤的,但看在天天的面子上,就饶了她吧。”
“你的惩罚已经够彻底了,她现在全身湿漉漉的,等会儿走在大街上一定丢死人了。”苏暮雨走到沙发上坐了下來,一想到江竹芳被泼水那个糗样,她还是忍俊不禁。
“嘿嘿,由她自个儿自食其果吧!谁叫她那么坏,非要揪着我不放。”若桐笑得很邪恶,挨着苏暮雨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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