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可在自家楼顶广阔的阳台上,一边喝饮料,一边思考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敖睿。
打吧,他可能又会像前几次一样不接我的电话。
不打吧,可是我想见他,很想很想他。
最后,内心的思念驱使她选择了后者。手机打了那么多次他都没空接听和回复,打他的座机总会接听了吧。她飞快地按下了敖睿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敖睿正在工作,拿起了电话接听: “喂?”
“阿睿,是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温婉可迫不及待地开口。果然,打他座机是有效的。
知道电话是温婉可打来的,敖睿的表情微怔,然后若无其事地问道:“有事?”声音一如既往地冰冷无情。
“你今天晚上有空吗?”温婉可小心翼翼,在她心仪的男人面前完全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尊。“我想约你一起吃饭。”
“今晚我另有约。”敖睿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她。
温婉可感到很委屈,敖睿就像总统一样,他的行程表总是排得满满的,每次约他都要排队预约。
明知道敖睿工作忙,应酬多,但她仍是不甘心地问他:“阿睿,每次都是我约你,可是你每一次都说没空,你真的那么忙吗?忙到连跟我吃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如果你想应邀我的约,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挤出时间的,不是吗?”
敖睿抬起头,把视线投向窗外,沉默半晌,最终对温婉可作出妥协:“好吧,明天晚上我再约你。”有些话,他应该跟她说清楚。
千辛万苦得来的承诺,使温婉可激动澎湃,她兴奋地回应他:“好,明天晚上我一定会再打电话给你的。”
敖睿并不感动,只是淡声说:“就这样,我还要工作。”说完,他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下午,温婉可再次把李河静约出来做美容。
两人正在敷面膜的时候,李河静转过头,看着温婉可,微笑地对她说:“恭喜你啊,终于约到心上人了。”
温婉可也露出开心的笑容,手舞足蹈地说:“河静,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有多兴奋吗?我觉得自己,就像飘在云端上一样,轻飘飘的。”
“温大小姐,祝你好运。”李河静诚心祝福。
“不过,今晚可是正式的约会,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是不是应该穿得优雅隆重一点?”一想到穿着的问题,温婉可的烦恼又来了。
“这个交给我吧,我今晚一定帮你打扮得漂漂亮亮,让你成为全场的焦点。”李河静信誓旦旦地作出承诺。
“河静,我真是爱死你了。”温婉可激动得想下床抱住李河静。
李河静对化妆这个名词非常感兴趣,她报名参加化妆美容课程的心态乐此不疲。她讲究时尚,对彩妆和衣着的搭配有自己独特而深刻的见解。她还经常兼职化妆师的工作,在圈子内也算是小有名气,温婉可把自己交给她,绝对可以放一百个心。
李河静却大方地说:“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吗?大家都是朋友,你跟我客气什么呀?”
温婉可冲她甜甜一笑。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声问李河静:“不过,你和你那个郭哲明怎么样了?有没有发展的可能?”
“别提了。”一提到郭哲明,李河静就郁闷不已。
“怎么了?”温婉可蹙起眉头。
“那个男人一点骨气都没有。明明前女友去做了有钱男人的情妇,可是钱包里还夹着那个贱女人的照片。”李河静气闷地拍打胸口,仿佛要把胸口敲醉一样,惹得在场的美容师震惊不小。
“河静,你冷静点。”温婉可伸出手,担忧地阻止她。
又捶打了数次之后,李河静终于停下。她嘟起嘴唇,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道:“不过,那个贱女人长得真他妈的美。”
在忌妒之下,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无顾忌地骂起了脏话。不过,在温婉可看来这并不奇怪,因为李河静时常骂脏话,特别是在她生气的时候,每说一句都离不开脏话。
“你见过?”温婉可狐疑。
“有一次我将他的钱包抢了过来,无意中看到的。”李河静陈述。
“怎么个美法?”温婉可非常好奇。
李河静本来不想再继续讨论那个贱女人的话题,更不愿意承认那个贱女人的美,可是经温婉可这么一问,她又不好意思不说出来。
“如果要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一尘不染,六个字就是不食人间烟火。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都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长得这么美的女人。心想,她是仙女吧,是金庸笔下的小龙女吧。反正,你只要看着她,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她归纳为这个世界。”
李河静拉耸着脑袋,突然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精打彩。“我虽然也有几分姿色,但比起她,那可差远了。人家那个气质,我更是不能比,简直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啊。难怪郭哲明会对她念念不忘。”
听李河静把那个女人形容得这么美,温婉可也好想睹一睹她的芳容。但她却是骄傲地仰着头,幸灾乐祸地叹息:“不过真是可惜了,长得这么空灵出尘的女人,竟然去做别人的情妇。她再美,也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认可和尊重。”
“她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啊,但那个死郭哲明的心里一直都藏着她。”
这让李河静的心里怎么样都很不舒服,她恨那个女人,恨她一直霸道地占据着郭哲明的心房。否则,她对郭哲明作出了那么多努力,怎么会一点效果都没有?
如果让她输给某个名媛淑女或大家闺秀,她的心里或许会好过一些。但她,她居然输给了一个不知廉耻,为了荣华富贵不惜抛弃对她一往情深的男朋友的情妇,她就算是死也不会甘心。
说到坏女人,温婉可的脸色也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她忧郁着声音道:“河静,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的心里憋屈吗?你看我,我怎么说都是一个大家闺秀啊,可阿睿宁愿和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接受我的感情。”
跟那些不要脸的贱女人作比较,简直是为她温婉可带来无比的羞辱。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个个都这么犯贱。”李河静痛恨地咒骂一声。
她对情妇的深恶痛绝,最初源于她的父亲。即使母亲被情妇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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