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雪仪午睡醒过来的时候,刚好接到温婉可的电话。
“阿姨,我是婉可,你在家吗?”温婉可坐在车里,一边喝饮料,一边问。
“是婉可啊。怎么了,有事吗?”何雪仪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
“我买了一条丝巾想送给你,你在家吗?”温婉可问。
“在呢,”何雪仪心情愉悦,却又觉得不好意思。“婉可,真不好意思,老是让你送礼物给我。”
“我逛街的时候刚好看到,一眼看下去就觉得非常适合你,所以就买了下来。我们又不是外人,你再对我说不好意思的话,我可要生气了啊?”温婉可佯装生气的样子。
“好好好,我不说了。那你过来吧,我刚起床。”
“好,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会到的。”温婉可甜甜地微笑。
“好。开车小心点。”
“知道了。”
十分钟后温婉可开着红色的法拉利进入了敖家的大门。她走进客厅没见到何雪仪的人,只能问管家,管家告诉她,何雪仪在房间里。
她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何雪仪的房间,轻轻地敲门,得到何雪仪的许可后,她带着甜甜的笑容进去。
“阿姨。”她把礼物放在身后,微笑地走到正在梳妆柜面前打扮的何雪仪身后,看着镜子中的何雪仪,夸奖道:“说真的,阿姨你好像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
“阿姨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说什么漂亮?”尽管何雪仪听到这种话很开心,但嘴上还是否认。
“如果我们两个逛街,别人一定会说我们是姐妹呢。”温婉可把脸埋进何雪仪的颈窝间,就像女儿一样,与何雪仪亲密无间。
“贫嘴。”
“如果再加上一条丝巾,阿姨一定会显得更加年轻,更加有气质。”
说完,温婉可把藏在背后的礼物拿到梳妆柜的桌面上,然后从包装袋里拿出那条淡黄色的丝巾,手法娴熟地把它系在何雪仪的脖子上,打了一个优雅,洒脱的蝴蝶结。
杰作完成后,她看着镜中的何雪仪,露出满意的笑容。“阿姨,我没骗你吧,你系上这条丝巾果然变得更美了。”
镜中的何雪仪,戴上那条淡黄色的丝巾后,的确显得更加风姿绰约,她仿佛又回到二十岁时的样子,美丽,年轻,活泼,走在街头的回头率百分百。“真好看。”她自己也不禁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阿姨,我们去喝咖啡吧,就戴着这条丝巾出去,我相信你一定会万众嘱目的。”温婉可拉起何雪仪的手臂,诱惑着她。
“现在啊?”何雪仪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对啊,阿姨你常年在家,就应该多出去走走,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见识到你的美丽嘛。”温婉可甜言蜜语。
何雪仪想了一下,然后说:“好吧,我先去换件衣服,你等我。”
温婉可开心的拍手掌。
何雪仪换好衣服出来后,又被温婉可甜言蜜语赞赏一番。然后,温婉可载着何雪仪来到一家露天咖啡厅,在慵懒的午后阳光里,两人一边品尝咖啡,一边漫无目的聊天。
“阿姨,阿睿最近有回家吗?”打探敖睿的近况,才是温婉可最大的目的。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送我丝巾,又带我出来喝咖啡,原来是为了阿睿那小子。”何雪仪放下口中的咖啡杯,佯装生气,假意指责温婉可。
“不全是啊,我是真心喜欢阿姨你啊,所以才送你丝巾和带你出来喝咖啡的。阿姨,别把我想得那么功利和世俗。我心地纯正着呢。”温婉可撒娇否认。
“好了好了,你对阿睿的那点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何雪仪又放下了架子,展示出长辈温和慈祥的一面。
温婉可低头轻摇着手中的咖啡杯,刚才开心兴奋的样子一点一点地收敛起来,变成满腹心事的愁苦样。“我好久都没有看到阿睿了,打电话给他又时常占线,我想他一定很忙,所以我也不敢去公司找他。”
“婉可,你要体谅体谅阿睿,他马上就要做敖氏集团的总裁了,他忙也是理所当然的。”何雪仪温柔地劝慰温婉可。
“可是我打了这么多次电话给他,他竟然一通都没有回我,我真的伤心透了。”温婉可粉嫩的小脸掩饰不住一脸的忧伤。
“我听你仲明伯父说,阿睿这段日子几乎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公司最近接了一个上亿的大案子,他的全副心思都扑在工作了,可能忘了回你的电话,你别太在意了。”
“真的吗?”温婉可抬起湿眼问。
“阿姨骗你又没有好处。”何雪仪好气地微笑。
温婉可终于冲着何雪仪,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样吧,我让你仲明伯父明天把阿睿带回家吃饭,你也一起过来,不就可以见到他了吗?”
何雪仪的决定,让温婉可更加地开心。“我明天要上美容院做全身的护理。”
“真是女为悦己者容。”何雪仪叹息地微笑。
晚上敖仲明回来的时候,何雪仪替他脱去西装外套后,轻声问丈夫:“阿睿最近真的很忙吗?”
“那个上亿的工程才进行了四分之一,他当然忙得不可开交。”敖仲明一边换上脱鞋,一边回答妻子的问题。
然后,何雪仪把今天和温婉可一起出去喝咖啡,以及温婉可想念敖睿的事,全部告诉丈夫,然后向丈夫提出明天把敖睿带回家吃饭的要求。
“婉可这孩子,又听话又乖巧,确实适合做我们阿睿的妻子。这样吧,我明天把阿睿带回家,然后我们再从中撮合他们,让他们尽早结婚。”敖仲明说。温婉可是他最钟意的媳妇人选,他当然乐在其中。
“好,你尽管把阿睿约过来,其它的我会准备。”何雪仪微笑。
第二天下午,温婉可把好友李河静约出来做美容。因为两人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而且对美容又极为热衷,所以每次去美容院的时候,两人一定结伴而行。
躺在美容院的床上,接受美容师的按摩时,温婉可对旁边的李河静说:“河静,你说我今晚应该穿什么衣服好呢?”
“你的敖睿那么挑剔,这确实是个难题。”李河静一边说,一边思考着好友今晚最适宜得体的穿着。
“阿睿的确是个很挑剔的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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