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问。
她想了想,然后脱口而出:“山东。”
她是本地人,但本地人一般比较富有,如果她说出自己是本地人的事实,会与她做情妇的初衷相悖。
“你说的话倒是像足了本地话,我一直以为你是本地人。”敖睿说。
口音是长期耳染目染影响的结果,如果她是外地人,怎么会对本地的口音学得惟妙惟肖,让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若桐心一惊。完了,她完全忘了语音的问题,她在这里生长了22年,当然对本地话了如指掌。
她笑容僵硬地解释。“我五年那年便随打工的父母到这里生活,所以学得一口标准的本地话。”
她的理由很牵强,不足以让敖睿取信。“长期和父母生活,应该和父母一起用山东话交流吧。这样的话,你的山东口音基本上不能根除。”
观察能力强的人,就是不一样,微小的漏洞都能他看出来。若桐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还能圆多少次谎?
“我16岁那年,父母回山东种田,我却独自留在这里生活了10多年,所跟的每一任金主都是本地人,在这样的条件下,想学得一口标准的本地话,不难吧?”她反问。
敖睿似笑非笑地研究着她的脸孔。“是不难,不过,你又何必解释这么多?”
“解释不是您想要的吗?”解释就是掩饰,若桐的心跳再次加速。
“不,你错了,我根本没有兴趣了解你的背景。”他回答得云淡风轻。
若桐整个身体为之一震,她大费周章的解释,等于暴露了她想掩饰的企图。
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敖公子已经推开她,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空气中飘荡着他清淡优雅的古龙香水,若桐却有一种晕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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