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冥终于开口道:“我想知道,你在还是凡人的时候,是什么身份?”
事到如今,斑鸠也不敢隐瞒了,他恭顺的道:“小人我生在明朝嘉靖年间,敝姓.....”
罗冥突然打断他道:“说普通话,别文邹邹的。”
斑鸠停了一下道:“我姓严,名叫嵩,号.....”
罗冥抢先道:“我知道你,你有个儿子叫严世蕃,小名庆儿,哈哈哈,西门庆的原型嘛,我知道,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而已,并不想刨你们家祖坟,话说你就是在坟地饿死的对吧,不说了,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
斑鸠闭上嘴,等待着罗冥谈正事,他心中隐隐猜测到这事一定与照片上的少女马晓璐,也就是光之母有关,哪知罗冥一开口就道:“斑鸠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命,那是朝不保夕,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完蛋啊。”
斑鸠眉头一皱道:“我不明白。”
罗冥悠悠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看看你的胸口。”
斑鸠打开衣服,看着他的干瘦的胸膛,道:“没有什么异常啊。”
罗冥伸出五指,五根手指上伸出五道黑气,猛地的刺入斑鸠的身体,斑鸠只觉得好像五条毒龙钻入了他的身体,其痛苦难以用言语表达,这五道黑气在斑鸠的身体里游走了一番后,在他的心脏位置盘踞着,罗冥道:“你刚才眼花了,你现在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斑鸠哈哈的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他惨然道:“是我眼花了,我的胸口是有些不对劲。”
罗冥笑嘻嘻的道:“我来解说一下,这东西,你可以理解成是一个炸弹,它的原理就不跟你解释了,反正凭你的智慧也理解不了,你只要知道通过它,只要我想,我就能大概知道你的想法,还有如果我发觉你对我图谋不轨,虽然我倒是不怕你图谋不轨,但是如果你想坏我的事,它就会砰的一声,你懂的。”
斑鸠懂,他非常懂,他所服侍过的人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这种戏法这些人都有玩过,只是手法不同,但原理一样。
罗冥道:“嗯,大概上你的想法不错,我也知道万瑞那家伙也在你身上动过手脚,哦?你不知道?好了现在你知道了,他在你身上也有一种保险装置,只是没有我这种.....”
他斟酌了一下词句,继续道:“没我这种先进,我的炸弹已经把他的炸弹给吞没了,放心,他不会察觉的,如果是自在天魔也许还能察觉,不过万瑞嘛,他就是一个摆设,我的眼里没有他。”
斑鸠听出了一点信息,罗冥对自在天魔还是很有点顾忌的,罗冥摇头道:“如果是我的真身在,自在天魔和万瑞都是那么回事,想当年世界树还在的时候我都不在乎他们,连他们的老大帝俊我都给挂了,更何况是他们。”
斑鸠听到这里失声道:“灭世魔!!你是灭世魔?”
罗冥一愣道:“灭世魔?什么灭世魔,那是什么东西?”
斑鸠大叫道:“灭世三魔头!你是灭世三魔头!”
罗冥没好气的挥了下手,斑鸠被凌空飞来的一记耳光打翻在地,他嘴里犹自在念叨:“灭世三魔头!”
罗冥揉了揉耳朵道:“突然这么大声说话,你想死是不是?你看我像有三个头吗?”
斑鸠坐起来,嘴角还淌着血,他冷静道:“你是灭世三魔之一对不对?您是哪一位?狂神还是人皇?”
罗冥无奈的看着他,然后点点头道:“我是狂神~~!不过我发誓那只是意外!! 当时我全然占据上风,什么神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原本的打算是和世界树合体,你懂我的意思?
我当时有点活够了,所以想要安息,可是我又不会死,这就很麻烦 ,所以我想出了一个狠招,和什么都能消化得了的世界树合体,高明吧。”
斑鸠只能点点头。
罗冥也不是真的问他的意见,他又道:“世界树是我获得平静的一个途径,我怎么会毁了它。事情也非常巧,帝俊那家伙伙同一群被我挂掉的神灵想要占据我的身体,那我能干嘛?就和他们争斗起来,结果另两个追杀我的家伙来了,局面非常的混乱,阴差阳错间,追杀我的两个白痴中的一个,不知道怎么和帝俊他们干上了。你知道这个白痴是谁吗?”
斑鸠只得摇头。
罗冥根本就没看他,他自言自语道:“那个白痴就是自在天魔,结果他们两败俱伤,帝俊被挂,自在天魔变成了一个疯子,暴走了。
我和另一个白痴只好联手了,结果在打架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把世界树给弄倒了,很难说是我们三个谁干的,不过我觉得是发了疯的白痴干的。
你明白了吧,我是被冤枉的,我才不是什么灭世三魔,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鸟名谁想出来的?其实我的名号应该是世界树保卫者一类的才对,记住,灭世魔头这种说法我是侮辱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不行,你说对不对?”
斑鸠的脑袋已经一片浆糊了,灭世之战无论在哪里都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而众多神话版本又年代久远,而且过于隐晦,也许事情真的是像罗冥所说的一样?想到这个可能性,斑鸠都快把自己逗乐了,他试着滤出一条清晰的思路来应对这诡异的情况,但是没有办法,尽管他是旷世狡猾的人,但是和罗冥比起来,斑鸠知道,他就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罗冥过来亲切的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滴,你是我的手下了,要知道虽然顺我这未必就能昌,但是逆我者是必定要亡的,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你还有什么选择?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明白的!”
斑鸠当然明白,他只有一个选择,他发誓道:“我斑鸠愿意此生追随罗冥大人,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罗冥笑道:“我相信你!就像我所说的那样,除了这条路?你还能怎么办?”
斑鸠也知道是这样,他转移话题道:“不知道您来到人间到底有什么目的?”
罗冥苦叹一声道:“我他妈以这个样子来,纯粹是个该死的意外,我正在我的地盘里吃着火锅唱着歌,突然间就来到这里了,还有这脆弱的身躯,我都快哭了。”
斑鸠心道:“我才快要哭了才对。”
罗冥继续道:“可是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不能空手回去啊,正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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