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车的两名员工忙诚惶诚恐地道歉,慕靖西已经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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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念安看见慕家兄弟出來,然后一群记者都蜂拥上去问着各种尖酸刻薄的问題。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慕靖西的脸上,他的脸色很难看,整个剪彩过程都不见一丝笑容。
事后,慕靖西飞快地转身离开。她离得近,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满额的汗。她追上去,见他扶着墙壁站在那里。
“慕靖西。”她叫他,他不应。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喂,慕靖西……”
刚才救慕靖东的时候慕靖西的头撞到了墙上,整个剪彩过程他只觉得头痛欲裂,他听见佟念安叫他,他不想回头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此刻狼狈的样子。
可是该死的,那个女人干嘛还不走!
“慕靖西,你怎么了?”她扶住他略微颤抖的身躯。
他咬着牙:“沒事!”
看他的样子怎么可能沒事?佟念安有些生气地骂他:“沒事沒事,你到底有什么好逞强的?谁都不是神仙,生病也沒什么丢脸的!”
他的心头一震,反手扼住她的手腕:“就算不是我叫大哥把那笔钱给你的又怎么样?佟念安,你还不是接受了那笔钱!”
她吃惊地看着他,随即凄凉一笑:“我为什么不接受?那是你用來补偿我们失去的孩子的钱,我干嘛不接受!”
嘁!事到如今她还想给他戴绿帽子!
他愤怒地推开她步入电梯,她却不死心地追进去。
三楼有个休息室,慕靖西急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头痛得很,此刻他再也顾不得佟念安是否还跟着自己。
打开休息室他就一头扎在床上。
看着他这个样子,佟念安也沒功夫去计较他刚才刻薄的话了。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她微微皱眉,也沒发烧呀?
想了想,佟念安起身开门出去。
慕靖西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见佟念安真的出去了。
坚持不下去,所以要走了吗?慕靖西有些生气,可恶的女人,居然连于庆十分之一的耐性都沒有!
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來敲门声:“三少,你在里面吗?”
是他的保镖。
他“唔”了一声,低低说:“都不必进來。”他想一个人好好地休息一下。
昏昏沉沉地躺着,头还是一阵一阵地痛,慕靖西侧了身,隐约似乎听见门被人打开了。
“我不是说了……”回头的时候,竟看见佟念安站在他的身后,慕靖西一时间语塞了。
她将手中的药放下,又将水杯递给他:“我给你买了药,起來吃药。”
吃药?
他蹙眉看着她,只见她拿出了一堆感冒药,还细心地将药丸放在他的掌心。看他不动,她瞪着他:“看什么看,还不吃?我问过了,沒有发烧的话吃一颗就好了。”
他坐起來,手腕一翻,那颗药直接滚落在地上。
佟念安吃惊地看着他:“喂!”
他笑了笑:“佟念安,我看你才发烧了吧!”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很讨厌这样讨好自己的佟念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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