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北听话地将佟念安的东西收拾了带去慕靖西的公寓。
而慕靖西在医院待了三天之后执拗要回公寓去,莫老爷子已经三天沒理过他了,医院也不來,看來是真的生气了。这几天莫靖东恩准了他不必去公司,这对慕靖西來说真是有如遁入天堂般的享受。
家里还有佟念安可以使唤。
慕靖楠每天傍晚都会來替慕靖西检查,确定他无碍才会离去。
一周后,慕靖西已经可以下床了。
“佟念安。”他突然出现在佟念安房间的时候,她正在人才网上疯狂地投简历。他的眼睛很尖,一下子就看见了,“你在干什么?”
佟念安毫不畏惧:“情人也是有找工作的权力的!”
他的嘴角一勾,破天荒地沒有生气,绕至佟念安伸手,从背后抱住她,大掌已经不安分地握住了她的丰盈。佟念安惊叫一声,他抱得她更紧,话语里透着邪恶:“嗯哼,我不反对你行使你的权力,但你是时候也得尽尽义务。”
“慕靖西!”
“干什么?可别告诉我你大姨妈來了那么久还沒走。”
“那个……來大姨妈流了很多血,很辛苦的。”
“嗯哼,小爷中枪流的血更多,小爷精力很旺盛。”
“……其实,我比较担心你身上的伤。”
“既然担心小爷,你好好配合便是。”
他还來真的,低头就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他灵活的舌头轻轻挑逗,佟念安只觉得一种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板升起來,叫她有些不能自已。他的大掌已经滑进她的衣服,指尖轻轻滑过她胸口的蓓蕾,引得她忍不住一阵战栗。
他浑身的兴奋已经被点燃。
很奇怪,就是说不清为什么,他好像很喜欢她的身体。这么久不碰她,今天竟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他伸手将她拉起來,一把拖到在床上,然后俯身压下去。
属于他身上特有的体香铺天盖地地弥漫开來,听着他微微喘息的声音,佟念安心里竟是沒來由的安宁。已经好久好久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也觉得很奇怪,可就是说不出缘由來。总以为他们之间不过是露水情缘,谁也想不到竟还有以后。
以后……
以后会怎么样佟念安不知道,她将眼睛一闭,迎上他的动作,既然不知道,就随遇而安吧!
宽大柔软的床上交织着他与她凌乱的衣服,两具身体交织,男女欢爱的暧昧气息浮浮沉沉盈满了整间屋子。
佟念安沒有反抗,而是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他,他是个中高手,即便此刻身体有异也是如此,总能恰到好处地点燃她身躯深处的火苗。汗水从身体里渗出來,带着狂热的兴奋。他一个挺身终于进入她的身体,她弓起身体,又一次主动迎合他。
那一次,她还可笑地将他当做景一沉,而这一次,她很清楚地明白他是慕靖西,且以后再也不可能变成景一沉!
大约是伤势沒有痊愈,他沒有太过用力。事后,他喘息着慢慢躺在佟念安身边,一手却还搁在她胸前的雪白肌肤上。佟念安见他略略转身,随即蹙了眉。
佟念安忙问他:“你……还好吗?”
“嗯。”他低低应着,听起來甚是高兴,“几日不见,佟念安,你的功夫见长了。”
他的话音才落,原本堆着笑容的脸突然就变了,他翻身咬住了她的樱桃,沉沉问:“这功夫不会是他教的吧?”
他?
佟念安一怔之下才反应过來他说的是景一沉。
真是可笑,景一沉根本就沒碰过她呢!
“是不是?”她不说话,他又问,牙齿还缓缓磨着那枚诱人的樱桃。
分明不是,可面对慕靖西,她总有种不想说实话的冲动:“你自己也说我是破鞋,你还能指望破鞋能怎样干净?”
他抬头凝视她一眼,这一次,他却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抹迟疑,他轻轻笑起來,将头枕在她的胸前:“佟念安,你得给小爷记着,就是破鞋,你也是小爷的!”
呸,她才不是他的!
佟念安在心里鄙夷地说。
。。。。。。。。。。
早上醒來,慕靖西还睡着,他的呼吸声平稳,一手环住佟念安的身体,他将脸无耻地贴在她的身上。她伸手艰难地将手机拿过來,一看快九点了!糟了,她的面试!
匆匆起床,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去,她的运气很好,刚好有公交进站。
面试的公司不大,可是去面试的人却不少,看來现在到哪儿都一样,工作岗位,永远都是供不应求。
面试了出來,佟念安跑到外面去买点吃的,她沒想到的是,会在这里遇见景一沉。
正所谓冤家就一定会路窄,佟念安此刻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沒有看见夏雪宸,他只有一个人,永远是西装革履的模样,看來是來谈生意的。
她和他迎面撞上,避让不过,退步不了,就这样呆呆地站着。
那晚上他愤然离去之后,她与他还是第一次这样面对面遇上,在这期间,她所知道的关于他的一切全都是听说而來。不过现在看來,他春光满面,果然如传闻中那样过的好。
“你真的跟了慕靖西?”他站在她面前直直问。
他用“跟了”,瞬间将她的人格直线拉下。佟念安却是笑起來:“何必这样问,你不是早就知道吗?”在他疑惑的表情里,她还是决定提醒他,“在看见我的手机时,你就知道了,不是吗?”之前所有的不明白,如今她早已都想明白了。他不问她手机的由來,不过是因为不在乎!
她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想从他面前离开,他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小念,跟他在一起你不会有幸福的!”
她听了直想笑,她之前以为和景一沉能幸福一辈子,可事实上呢?
妈妈死了,哥哥入狱,景一沉的出现她以为是上天拯救她的一次机会,却原來一切不过是她的痴人说梦!
从知道他心里的人不是她,到后來他和夏雪宸的订婚,然后辞退她,于佟念安來说,她早已不知道何谓幸福了。
“放手!”她挣扎着,他却不放。
“放开她!”慕靖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來了,从车上下來就往这里冲过來。他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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