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
顿时,周遭变得安静下来,就连在楼外观赏的众人亦是噤了声。清风楼的花魁各个俊美无双,平时能见上一位便已是了不得,现今四位同台,那是何等的场景。
清风习习,蝶舞翩翩。露台之上的帷幔轻扬,一刹那,仿佛有什么即将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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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都的上空,骤然间燃起四射的烟火。倘若说之前是桃花三两枝,那此刻便是群芳斗艳。
忽见两个小厮上得台来,抬着一张檀木桌,桌案之上摆上一副笔墨。另有一人捧来一张软垫,放于桌案之下。在那桌案之后,架着一个木架,宣纸铺开,挂与其上。
片刻后,便见一袭红纱怡然而出,腰间缀着一块暖玉红佩。发簪斜插入髻,墨发自左侧倾泻,举手投足,带着蛊惑人心的迤逦之态。
底下顿时一阵惊呼,掌声四起,这是梅兰竹菊中的“竹君”!
忽见上方之人伸出青葱的五指,放到唇边,比了个嘘的姿势,一瞬间,众人仿佛感受到什么一般,纷纷屏住了呼吸。
就在那只手指向的方向,一个身影款款而出,顿时众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凝滞,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啊,挺立的身姿,风华绝代。墨发自身后倾泻,双眼深遂得仿佛要将人吸入一般。一袭缱绻的蓝衣,仿佛晴空之中,沾染的蔚蓝。
泛着水光的唇轻抿,微一牵动,那股如春风般的笑容便牵动了所有人的心。
他….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风华公子么?!
一瞬间,所有人都情不自禁从座上起身,望着露台之上的目光几乎将人洞穿。
后院之中众小倌一阵惊叹,尽管不是第一次见到,但再次相见,仍是让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
一瞬间,小倌甲甚至没有注意到,手中握着的玉盏掉落在地。
角落之中,一黑一红两个身影在刹那间凝滞,望着上方之人的目光露出难以置信之色。
桌案旁,一双紧闭的双目带着一股清透之气望向露台之人,一瞬间仿佛连呼吸都停滞。
阁间之中,那双清冷的双目打量着眼前之人,骤然间从榻上起身。毗邻之处,一锦袍男子同栏而立,那张阴鹜的面孔上一刹那露出惊艳之色。
此人真当真是风华绝代….!
忽见那一袭红纱躬□来,微拢起一边的袖口,执起桌案上的狼毫,轻轻沾了沾研好的墨,抬手间便向身后挂着的宣纸上点去。
执笔轻勾,很快一个淡然的身形便显现出来,如远山般清远。接着在那只手的勾勒下,水墨般的身形愈发清晰,那人站在九霄之上,身侧腾飞的仙鹤仿佛进在眼前。接着,晕染出子夜般的发,勾勒出清冷的轮廓,在那张如玉般的面孔上最后点上一双星般的会眸,此刻那张画里的人仿佛一瞬间活了一般,散发出夺目的流彩。
接着令人更加惊异的景象发生了,子夜般的星眸一瞬间仿佛活了一般,向上微挑,看向众人的目光仿若不识凡间烟火,下一刻,那映在画上的身形微微一动,便从那宣纸上走了出来。
这是…?!所有人在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那自画中而出的身影,颀然而立,带着一股浩然之气,俯视众生。
一刹那,博雅仿佛难以置信一般,呼吸急促,忽见他翻身而跃,朝着那抹身形飞去。
下一刻便不顾一切的冲进那人怀中。
眼角的泪不知何时流下,有多少年,没有见过苍尧如此模样。不管他是流玉还是苍尧,他都一如既往的跟随。
那只手一瞬间挑起怀中人的下巴:“博雅,你知我不喜人哭。”
一瞬间,心口仿佛有什么融化,似是难以置信一般,吃惊的望着眼前之人,他明白,只有流玉才会用如此口吻与他说话。
看了一眼眼前情景,似是若有所思一般,那双眸子露出一闪而逝的笑意:“原来,这就是人界。”
博雅有一瞬间的愣怔,他…说什么?
如果他记得没错,两千年前是流玉第一次来到人界。
那时的他曾央求流玉带他一同下界,却没有征得同意。
难道他…..失去了这几千年来的所有的记忆…..是不是说,现在的他就是流玉?!
带着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看着眼前之人,心中却透着一丝的欣喜,
试探的冲他开口:“苍..尧..?”
眼前之人俊眉微挑,幽幽道:“苍尧?”一瞬间,博雅闭了口,他可以确定,这就是流玉。
忽见身旁一袭红纱之人仿佛骤然间清醒一般,愣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奇怪,他明明记得他要画的是竹,为何纸上却不见半点痕迹?眼前这人又是何时出现的?
站立的水墨般身形瞥向身侧的一袭蓝衣,露出一闪而逝的惊艳。只见他慢慢走近,而那风华公子似无所觉一般,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眸中露出如沐春风般的笑意。
那一袭流彩白衣缓缓走近,注视着眼前之人的星眸露出若有所思之色,忽见他抬手抚上风华的面颊,指尖射出一道银光,那银光一瞬间凝聚成一道通体晶莹的无形剑,博雅大吃一惊,那是流玉的“玉髓”。
玉髓出,必见血。
众人不禁大吃一惊,只见下一刻,那把剑就射入眼前人的额间,未及发出惊呼,便见那道银光自身后射出,眼前之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高挑的身形变矮,深遂精致的五官褪去,露出一张完全不同的面孔,流云般的蓝衣不知何时化为浅色的鹅黄。
不知是谁在一瞬间认出了这张面孔,正是四大花魁之一的“菊君”。
博雅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原来流玉只是用“玉髓”的精魄化了其中的法,并未伤及那人。
鹅黄的身影在一瞬间无力的倒在地上,自他的衣中飞出一个物件,流玉抬臂接过,捏在手中。轻瞥了一眼手中的物什,那是一张画,画中的男子与之前所见之人一模一样,只是不知作画之人用的何种材质与颜料,竟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
一瞬间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如今他愈发对这幅画的主人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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