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子的嗓音越來越暧昧,越來越**,还发出阴恻恻邪欲的笑声來。
可儿听得想要作呕,不,应该说她现在的确是有一种头昏反胃的感觉。
强忍下身体渐渐发生的不适,她冷笑一声:“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
络腮胡子仿佛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说似的,邪佞地得瑟着:“哈哈哈,以前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不过现在嘛……哈哈哈,你可以试试看看到底还能不能有反抗之力?”
望着他口沫横飞淫欲的模样,可儿只觉得肠胃一阵翻滚。
她再也受不了被他这么靠近了!
俏脸一绷,她不再心慈手软地冷声警告道:“是你自己找死的!”
冷怒的话语刚落,她凝神提气,将所有的真气凝聚于手掌心……
顷刻间,她手握两团紫光,耀眼的紫光闪烁着摄人的锋芒……
络腮胡子看着她手上的紫光,却是笑得更加阴森森了:“嘿嘿嘿……”
听着这样的笑声,可儿只觉得一股火气往头顶上冒。
“恶心的臭男人!”
她咬牙切齿地迸出这句话,然后手臂扬起,刚想攻击,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力的感觉从身体的四肢爆发开來。
一瞬间,仿佛所有的能量都被人从体内抽走了一般,她手上的紫光也因为失去能量的支撑逐渐暗淡消失。
“唔!”可儿惊骇又无力地垂下双臂,只觉得身体虚浮得站不住脚。
眼前,开始一片恍惚模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脸色铁青地怒瞪着络腮胡子,心中的惊惧开始不断蔓延开來。
怎么办?她浑身无力,好像被人下了**?
络腮胡子吃吃笑起來。
“嘿嘿嘿,我?嘿嘿嘿,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不过嘛,你的好妈妈却是把你卖给我了!小美人儿,不妨告诉你吧,你的好妈妈在这房间里点了软骨香,闻闻,是不是很香呀?”看她虚弱无力地连站都站不稳,络腮胡子于是有恃无恐地告诉她真相。
难怪,她总隐隐闻到一股淡淡的异样香味,原來……
“老鸨?!”可儿想要怒吼,奈何无力地只能发出软软的声音,听在络腮胡子的耳中成了别样的催情之声。
“美人儿现在的声音听起來真让人兴奋哪!”他摩拳擦掌地凑近她脸面,深深呼吸着她的馨香,眼睛里的淫欲更加浓烈起來。
“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可儿惊恐地往后仰去。
惊慌害怕之余,她却也强逼自己暗暗冷静。
忽而,她想起刚才那位來叫她的仆人一直都不怎么正面看自己,难怪她当时觉得那仆人的神态有点怪异。
可儿又害怕又生气,只觉得一股火气在胸口间乱窜。
“我并沒有卖身给仙韵楼,老鸨沒有权利把我卖给你!你快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叫人了,到时候惊动官府,你和老鸨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尝试着以律法条文來吓唬他,却一点都不凑效。
“你叫啊,叫得越大声越好,我倒要看看这仙韵楼里还有谁來救你!”他嘲笑一声俯首就要去吻她的颈项。
湿湿的唇贴上肌肤,恶心得让她想吐。
“不要!救命啊!救命……”她扭动着激烈地抵抗他的侵犯,竭尽全力地叫喊着,极度的怒愤之际,她骤然爆发出一股力量的潜能,无力的脚猛然有力地踢向他,却沒有踢中要害,只踢到他的大腿处。
“啪!”一巴掌甩向她的脸。
“贱人,我让你踢,你再踢啊!”
可儿被打得眼冒金星,眩晕的感觉让她本就微弱的反抗力在这时候更加弱了。
络腮胡子趁机压制住她的双手向头顶,咸猪嘴就吻上她细嫩的脸颊。
“啊----救命!”可儿恐惧得嗓音都嘶哑了。
“你尽管叫吧,叫到喉咙破也不会有人來救你的!哼!你就等着我把我还有我被你杀死的兄弟的债都狠、狠地要回來!”
他邪恶地说着,一只大手摸向她的腰,意欲解开她的腰带。
“不要!放开我----”挣脱不开,她惊骇得眼泪直掉。
谁來救救她?
黑暗的房间突然横空传來一道阴沉沉的嗓音,冷飕飕地直逼过來----
“住手!放开她!”
夙魅?!
听到这把熟悉的嗓音,可儿的泪眼猛地瞪大,想在黑暗中寻找救命的根源。
猛眨泪眼,终于看到闯进來的人影,高挺的身材,一头雪白的银发,不是夙魅还是谁!
她忍不住惊喜的泪水直流,扯开喉咙就向他求救地呼喊:“夙夙,救我,救我……”
络腮胡子想不到竟然还有其他人能够找到这里來,他恶狠狠地瞪了夙魅一眼,昏暗之中,他看不清楚对方的相貌,但是却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杀气腾腾。
他扫兴地哼了哼,粗野地把可儿推向一边,顺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一个火折子,猛呼一口气,火光立即照亮起來。
络腮胡子这才终于看清楚夙魅的模样。
一瞬间,他被夙魅那张倾国绝艳的俊脸给惊艳了一下。
很快地,同性相斥的眼红妒忌让他缓过來,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干!原來是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
络腮胡子看夙魅不顺眼地瞪直了眼睛,同时随手将烛火点上,黑暗的房间更加明亮起來。
夙魅冷然地站在那里,一双桃花轻落般的美丽眼眸深不可测地一片幽暗,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动向。
那络腮胡子以为自己的粗野骂声将眼前这个娘娘腔给震慑住了,于是,他内心更加嚣张,仗着自己熊腰虎背的粗犷身材大步地逼迫向夙魅。
“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來打断我的好事,原來是你这个我一口气就能吹倒的娘娘腔,怎么不说话,吓傻了吗,哈哈哈……”
络腮胡子嘲弄地看着夙魅站在原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听着他的嘲讽,夙魅幽暗的眼眸掠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红光,嗜血的红色,让他的眼睛看起來有点妖异,只是,一味沉浸在自我膨胀的络腮胡子却不曾发现他的异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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