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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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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较劲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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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莹确实是失聪了。惊慌失措的爸爸妈妈不停地打着手势,并且提高了嗓门,甚至近似声嘶力竭,渴望能够借此来激活女儿的听力。一切是那样的徒劳,在莹莹面前显得是那样苍凉与无助。

    曹静云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张吉平的眼睛也止不住泪如雨下,莹莹的奶奶更是泣不成声。

    “爸爸妈妈还有奶奶,你们怎么了,为什么哭呀?”莹莹睁大了眼睛。

    曹静云抱起莹莹,不停地在女儿的脸上亲吻,自言自语地:“宝贝,我的心肝,妈妈对不起你呀。”

    张吉平一边擦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用疼爱的手不停地在莹莹的头上抚摸着,“爸爸的宝贝,都是爸爸不好,没有早点回来带你去看病。”

    “吉平,我们该怎么办啊?”曹静云转过脸向张吉平问道。

    “怎么办!去卫生队。”张吉平恨恨的答道。

    莹莹奶奶也说道:“是啊,赶紧去卫生队,看看是咋回事?”

    曹静云和张吉平带着莹莹到了卫生队的医院,正好孙志新队长在值班。

    “孙队长,我女儿发烧两天多,是在这儿输的液,烧是退下了,可是她的耳朵听不见东西了。你看看是咋回事儿?”张吉平抱着莹莹,急切地向孙志新询问

    孙志新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意识到是出问题了。她走近莹莹,佯装微笑地伸出双手对她说:“莹莹啊,怎么就会生病了呢,乖,让阿姨抱抱。”

    莹莹没有见过孙阿姨,虽然听不到孙阿姨说的是啥,但她不想叫面前这个阿姨抱,而是使劲地搂住爸爸的脖子。孙志新有些尴尬,收回了伸出去的手。她与曹静云是老关系了,因为她做过育鹏小学校的代理校长,与曹静云共过事。于是,她转过脸对曹静云说:“曹老师,您女儿的耳膜可能受到了损伤,你跟我到耳鼻喉室来,我先看看有啥症状没有。”

    到了耳鼻喉室,孙志新戴上反光镜仔细查看一番,然后说道:“耳膜有些异样,估计听神经受到损伤。”

    听说莹莹的耳膜受损,张吉平急了,问道:“那有什么补救措施吗?”

    “现在还不好说,我们这里条件有限,我建议你们赶紧去463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和治疗。”孙志新显得有点力不从心。说着她去整理莹莹的病历,让他们一块带去。

    曹静云在卫生队给朱校长打了电话,只说了要带生病的女儿去公主岭看病。朱校长那边回话说:“你去吧,快去快回,这边还有表彰大会呢。”曹静云撂下电话,什么都不想说,当即与张吉平带着莹莹去了公主岭。

    十几天过后,曹老师他们回来了。莹莹的耳朵没有治好,而且嗓子也渐渐地哑了,一个天真、美丽、漂亮的女孩变成了哑女。463医院的主治医生说,是用药上出了差错。庆大霉素、链霉素、卡那霉素等药物不适于幼儿,这类药对幼儿的听神经系统,会造成极大的损伤。为此,507工区卫生队的那个当值卫生员,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和处分。批评与处分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在档案里固然是个抹不去的污点。但是对于张莹莹这样一位儿童来说,她的命运将有可能由此而改变,她的人生将出现转折。

    曹老师带莹莹看病期间,县领导和县公安局来三道沟小学召开了表彰大会。学校被授予“先进集体”,曹老师被授予“模范教师”称号,而徐素丽和马燕则被授予全县“英雄少先队员”的光荣称号。据后来得到的消息,大金牙要炸的那趟军列,上面装载的是国产的歼击机的核心部件发动机。过去歼击机的发动机,一直是困扰我国军机的瓶颈,经过技术攻关,初步取得了进展,为此,敌特制定了这起爆炸计划。如果没有学校这次打柴草活动,没有马燕和徐素丽在梢条子下的意外出现,大金牙肯定得手了。那花布包裹铁盒子里面的东西,是数公斤威力巨大的特制TNT炸药。

    自从曹老师的女儿莹莹聋哑之后,曹老师带着莹莹走遍了全国的各大有名医院,祈盼着奇迹的出现,可是每次都是带着希望而去,又带着失望而归。这样,她们这个年级的两个班的教学计划与次序受到了影响。她不在的时候,由低年级班级的班主任黄老师给她补空缺。

    这个黄老师带了这个班之后,教研组在同年级的两个班进行了一次“百字测验”,测验结果出来之后,总体成绩不错,一班的平均成绩比二班高了不少。在算术测验中,也是一班领先。再从每个班的成绩分布来看,育鹏来的学生又比原三道沟的学生高。通过测验可以看出,部队子弟的学习成绩,高于地方上的学生。因此,学习成绩上的差别,使育鹏与三道沟的学生暗中较起劲来。

    三道沟村里的学生,终于迎来了一次机会。

    原来从每年的秋天开始,学校都要开展另外一项活动,那就是为学校的粮食基地积肥。这可是三道沟露脸的时机,他们熟悉田间地头的情况,知道哪些地方经常跑马车,养牛场在哪里放牧。看看班级的积肥榜,育鹏的远远落后于三道沟的,育鹏的个个愁眉苦脸,三道沟的个个春风得意。

    柳梅的冬天来得特别早,过了十月的中旬,天已经变得很冷了。这不,还没有进到十一月便下起了初雪,鹅毛般雪花飘个不停,整个柳梅境内白雪皑皑,银装素裹。

    在大院的西南角上,有一个月三十米来高的土山,山上有一个大水窖。这个大水窖是供应整个场站营区的生活用水,这整窖子的水是从地下机井抽上来的,每家用的自来水都是来自这里。土山上除了水窖,最显眼的就是一个高高的木质岗亭,岗亭24小时都由警通连的战士站岗,大概主要的职责就是看好营区的这个大“水缸”。让人弄不懂的是,这土山上竟然没有生长一颗树。夏天的时候,这儿最多也只是有点矮矮的杂草,还有永远长不高的野蒿子。

    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战士们在岗楼的四周栽种了一些草本花卉,如:扫帚梅,指甲花和大叶子花(美人蕉)、地瓜花(大丽菊),反倒使这方寸岗亭另有一番情趣。有人说,土山上不种树木,是为了视野开阔,因为“大水缸”太重要了。

    雪后的土山是格外地苍凉,而耸立在白茫茫大雪之中的那座岗楼,更显得静寂与孤独。不过雪停下来之后,这里却一下子成了欢乐的海洋。

    每年冬天,一旦下大雪,只要雪停下来,大院的孩子们年纪不分大小,性别不分男女,就会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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