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意识到,学生们这是喝了不洁净的河水中毒了,急忙跑去学校做汇报。
原来这条小河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途径三道沟村。往年来水足,河水总体是洁净的。可是今年上游的山区没有怎么下雨,河水自然小了,河道也变窄了,流动性变差了。再说,村民们在河里洗衣服,涮马桶,还把一些死猫死狗等杂物也丢弃河中,水体受到污染,再按过去老黄历行事,哪能不出问题呢?
田老师到了校长室,把事情的经过向校长作了汇报。朱校长感到事情比较严重,如果出了重大事件,上级领导是要追究责任的。他急忙去了教研组,找到曹老师说:“你们班上的学生喝了受污染的河水,正在上吐下泻呢,你赶紧去看看吧!”
曹老师放下手中的教案,急忙跑去查看。到了那里一看,事情挺严重的,轻者四肢无力,重者脸也变了颜色。她急忙跑到校长室,抓起电话给场站卫生队的队长孙志新打电话,孙志新答复说马上派人来。朱校长听说部队的医院来人,心里稍感安慰。但是他还是批评了田老师和曹老师,说他们两人工作做的不细致,致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田老师没有说什么,他心里明白自己没有准备周全,负有一定的责任。曹老师则感到有点委屈,今天的劳动课是田老师带的,自己的任务是改作业和备课。朱校长则认为,曹老师虽然不带劳动课,但她是班主任,对班主任的工作做得不细,至少要抽空去现场看看的。
不一会的功夫,医院的救护车到了,是孙志新亲自带队的。医生给每个学生服了药,让他们先在教室里休息,并把症状较重的送上车,带回医院做化验,然后再对症处理。
留在教室休息的学生,服下药后症状明显减轻。没过多久,场站医院的救护车把带去的学生都悉数送回,“警报”解除。朱校长看到学生没了大碍,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转眼间,秋天来了。秋天到了,冬天就不远了。按照往年的规律与安排,学校冬季取暖的问题又提到了议事日程。每年这个时候,学校都会停几天的课,教职工与学生一道去山里砍柴草,做过冬准备。
听说要去山里,学生们都很高兴,尤其是从育鹏过来的学生。他们原来在育鹏的时候,教室里有暖气,不必为取暖操心。大多数人没有去过山里,而且每天呆在教室里上课,久而久之是有点乏味,这次进山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快事。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曹老师的女儿夜里发烧生病了。她给女儿吃了一点药,早上起来的时候,又为女儿试了体温,病情略有好转。她有点举棋不定,爱人在工地上上班不在家,如果自己带着班里的学生上山,家里只有婆婆在家照看女儿,心里放心不下。如果请假在家,又怕学生上山出岔子。思前想后,她觉得不能放下班里的几十个孩子,自己必须要亲自去,平安地领着上山,平安地带着他们回来。于是吃过早饭后,她向婆婆做了交代,让她多留意孙女,有情况及时抱到卫生队找医生看病。
一切安排妥当后,她匆匆来到学校,女儿生病的事情压根没提。这次打柴草是全校性的活动,是为了保证整个学校所有班级的冬天取暖。原则上没有重要事由,都不准请假。对于学生来说,是一次极好的锻炼机会,对教师来说,他们必须组织好学生,安全地上山,安全地返回,而且尽可能的多打柴草回来。这事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那么简单,毕竟是那么多的学生啊。
进山的路走的是捷径,整个长龙是沿着学校对面铁路专线向西进发的,同学们踏着路基上的枕木,一路上有说有笑的,很是开心。
俗话说:看山跑死马。这话一点不假,走了一个小时的路,要去的那片山还远着呢。马燕早上出来的时候,怕出去口渴,就多喝了一些的水,走着走着就感到有点憋,要解小便。她向曹老师打了报告,曹老师说道:“怎么这么麻烦,这儿到处都是人,你找个人陪着,到路基下面找个地方。”
“我找后面二班的徐素丽一块去,老师放心,我们不走远。”马燕应着,等后面的徐素丽到了以后,两人就顺着路基的斜坡走下来,找到了一个僻静处。
这条铁路专用线的两边栽种了整齐的梢条子,这梢条子可是编筐的好东西,每年秋天过后,部队上或者生产队来人,把它割下来拿回去编筐。第二年它又重新生长出来,年复一年都是这样。
马燕站起身等着徐素丽,她看见梢条子下面长着一种草科植物,上面缀着许多红红绿绿的果实。走近一看,原来是当地特有的“红姑娘”,于是她兴高采烈地对徐素丽说道:“大丽你看,这儿有许多‘红姑娘’。”
徐素丽惊奇地问:“真的吗?这里还有这玩意儿呀。”她拎起裙子,走过去看个究竟。她果然看见这簇簇、那片片惹人喜爱的‘红姑娘’。更使她惊喜的是,除了整片的‘红姑娘’,还有许多“洋姑娘”。“洋姑娘”与“红姑娘”的区别是,它的果实是黄色的,而且很好吃,吃起来甜中带着香味。两人尽兴地忙着采摘,忘记了班级打柴草的队伍。
这时,走在队伍里的曹老师,见马燕和徐素丽去了半天还没回来,心里着急了。她叮嘱王新明带好班级队伍,自己则向后寻去。今天的曹老师心情如五味杂陈,心事重重的。在家病着的女儿让她惦记,又带着这么多的学生上山,马燕和徐素丽去了有一阵了,生怕出点啥事。
马燕和徐素丽在那里采摘了很多“姑娘”,两人心里喜滋滋的。这时,徐素丽看见一处梢条子的底下,有一个用布包着的物品,四四方方的。她向马燕说道:“马燕你看这儿一个包裹一样的东西,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对呀,这是个什么呢,谁会这么粗心啊?”马燕叨咕着。
“我看不像,好像是有人故意藏在这儿的,这儿又不是路边有行人的地方。”徐素丽傻傻地说。
忽然,她们俩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人,看上去不像本地人,也不像是种地的。他张开了镶着大金牙的嘴,满脸堆笑地说道:“小朋友,那东西是我昨天丢的,谢谢你们帮我找到啦!”
马燕多了个心眼,问道:“怎么肯定就是你的,你说说里面是什么,说对了才能证明是你的。”
“用布包着,四四方方的。”大金牙答道。
“等于没有回答,这明面上就可以看出来,你答不对就不给你。”徐素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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