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马文杰激动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大官大腐败,小官小腐败,甚至有些是小官大贪。当然其中也不能排除有一部分人是无奈腐败。这些人几乎把条山搞的是乌烟瘴气,民怨四起。我给你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去年扫黄打非的时候,抓了一批失足女,关在了看守所,等候处理,不想关了两天却死了一个。事情一下子就复杂了,失足女怎么也罪不至死啊,可偏偏就死在了看守所。怎么办?报到陈立东那里,陈立东非但不派人调查,反倒让看守所自行处理。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看守所竟然编造出一个该失足女痛经而死的理由,报了上去也过关了。最后给失足女的家属赔偿了一些钱,因为家人失足,也嫌丢人,此事便不了了之。”
原小生也不禁有些愤然了,问道:“那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马文杰继续道:“能是怎么回事?那些失足女关在看守所,半夜看守所的民警和指导员一起喝多,就想着那些失足女本来就已经失足了,给民警同志失一次足也无所谓,便假装说要提审。本来一个民警弄一个也出不了事儿,可是那天抓进去的十几个失足女,偏偏只有一个年轻漂亮的。这下就出乱子了,七个狱警都看上了,干脆轮番那个。据说还搞出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现在都已经无据可靠了。最终还是把那个失足女给弄死了。”
看守所的狱警竟然张狂到令人发指的程度,七个狱警玩弄一个失足女,就算是在正常的场合下,也已经超出了伦常道德的底线,更别说,以这样的方式以权谋“私”了。
马文杰说着冷冷地笑了笑接着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更可怕的事情还多得很。三年前,抓了一个以故意伤害罪入狱的所谓‘富二代’吧,因为舆论压力太大,判了两年有期徒刑。结果怎么样。自从判了刑之后,这家伙几乎没有在看守所待过。本该异地执行也不执行了,本该关在看守所,这家伙却能跟正常人一样,在外面逍遥自在。要不是有人在省城看到他搂着两个美女逛商场,到现在大家都还以为这家伙在看守所关着。”
原小生不禁问道:“这个富二代是谁呢?”
马文杰摇了摇头,苦笑道:“能是谁呢?陈立东的亲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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