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张锁成又会借机煽风点火,把乡里搞的鸡犬不宁。
但是这一切又能该谁呢。要怪也只能怪骆当仁,要是他不贪图老冯的钱,怎么会把事情搞到这步田地。心情不好,就把火气发到了牛小枝的身上,责骂道:“哭哭哭,你哭个什么意思。老骆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怪谁呢。要是他不伸手,人家纪委能把他带走吗。”说完后,又觉得牛小枝的表现实在有些太过强烈了,要是让下面人看见了,肯定又是一些闲言碎语,就询问道:“牛主任,我问你,你跟老骆到底走到哪一步了?你怎么对老骆这么上心呢。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不想牛小枝也不管不顾了,道:“都到这一步了,我还怕什么,别人爱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反正我是豁出去了,老骆要是出了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面对一向还算稳重的牛小枝,在这里撒泼耍懒,原小生还真不知道如何应对,就厉声道:“你胡说些什么,啊?什么要死要活的。老骆也就是三万元的事情,怎么可能要死要活呢。这样吧,你也不要哭了。我再想想办法。”
这也是牛小枝到原小生跟前哭鼻子的目的。骆当仁出了事儿,对于牛小枝而言,就只有原小生这么一个靠山了。她和骆当仁虽然存在着年龄上的悬殊,但是两个人也算是情投意合,只是没有公开,偷偷摸摸的,却也早让全乡人都知道了。只是大家觉得骆当仁家里一个那样的婆娘,而牛小枝也丈夫死了好多年了,却至今未找到一个合适的。两个人哪怕就算是灵魂上的一种寄托呢。也算是有了正常人的日子。
见原小生答应了想办法,牛小枝马上止住了哭声,伸手就拉了原小生的双手,几乎要跪下来了道:“原书记,我知道现在只有你能救得了老骆,你一定想想办法,如果老骆能出来,我当牛做马,报答你的恩情。”
原小生没好气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另外,我再给你强调一件事情。调查组的伙食,你该怎么安排还得怎么安排,不能因为人家抓了老骆就不给人家做饭。你听见没有没有。”
牛小枝使劲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不按照你的意思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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