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茶边对我这么说。就在刚才,我把手里的日本刀和之前如何来这里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听。
「…………」(受伤的面无表情的小女孩。)
「这么说来是一场赌博。」(梳着背头的中年人。)
「嘛哈哈说不定这次的胜负可以被你左右呢。」(和前辈打招呼的中年人。)
「如……如果是那样的话……请努力!」(艾里木·贝纱)
「嘁……」(混蛋眼镜男!)
以上是听了我说的事情经过后的各位们的发言。
「既然是『魔刃』却什么魔力波动都没有感觉到。这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给你个假货忽悠你吧?」
前辈的发言把我震撼到了……还是确认下比较好。
「请问是什么意思呢。」
「虽然『魔刃』是稀有的东西,但是我也是见过一两次的,每个带着『魔刃』的人身上都能感觉到强大的魔力波动,为什么你的没有呢?」
………………突然从心底飘来一阵被坑了的感觉,但是想想又觉得那个大叔不是那样的人。
「总之现在就像赌博一样呢,如果『魔刃』能发挥威力的话就能秒完所有C级战场里的人。」
「嗯。」除了眼镜男之外的人都认同的说了一声。
「既然要通过战斗来认同你,那怎么样才算是认同呢,打赢还是什么?但是如果要打了之后才能觉醒那不就是对这次胜负没用了吗。」
前辈也说出了我目前思考着的问题。
按照大叔的说法,要这把刀认同我为主人的方式就是战斗,但是目前的形势是战必输,想要用这把武器来逆转战局的条件就是要在进入最后的战斗前或战斗中认同我为主人并觉醒。
啊啊啊这种事情越想越觉得烦啊。
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营地通向洞口的出口那里传来了微微的响声。
「不好!他们快要找到这里了。是我失算了,数据里的攻击手信息掩盖了他们有个妖物的信息。」
眼镜男盯着电脑屏幕,咬着牙。
也就是说,明明是个妖物,但也是攻击手,可以在数据里填上「妖物」,但填上「攻击手」也不犯规。
「可恶,这么快就过来了,只能准备硬拼了。」
说罢前辈就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一股斗气。
虽然觉得目前我可能帮不上太大忙,但是我还是要和前辈一起出一份力,哪怕是会输。
「我已经做好觉悟了,既然要来我们就全力的与之一战吧,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好!要的就是这股气势。那么我们就去准备迎战吧!」
前辈环视所有人一眼,大家都朝她微微地点点头。
稍微觉得有点壮烈啊……前辈走出出口的时候我也跟了上去,她一回头用灵力造出一扇门把营地紧紧的封闭了起来。
一瞬间四周的变得静谧起来,没有电脑的声音,没有动作的摩擦声,没有重重的呼吸声。
此时我们正在地道里。
「呐,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作战哦。」
前辈的话打破了先前的沉静。
「喔喔。」
前辈用低沉的声音朝着身后的我说着。
「对于你们来说,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训练吧。」
前辈停住身体,转过来对着我,因为黑暗,我没有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
但是她的眼眶里微微地闪烁着一些小小的亮点,反射着小小的光。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回什么话语好。
「只要听着就好了,不需要怎么样的。」
平静的声音让人也不敢插嘴。
「哈哈,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时刻竟然会胡乱说话,大概是因为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当WETA里的成员了吧。」
虽然夹杂着笑声,但是听起来却非常悲伤,像是某种自嘲。
「其实我的爸爸是WETA里很厉害的猎魔手哦,继承他血液的我一出生便有了C级以上的实力,但是因为我是个女孩子爸爸总是不允许我参加战斗,即使如此,我还是偷偷地把自己训练到了B级喔,很厉害吧。虽然也想过当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有什么不好呢,但是每次看见别人在战斗特别是爸爸高大的背影的时候,心里总是禁不住颤动起来。」
眼里闪烁的东西逐渐变得越来越大颗。
「于是在两年前我和爸爸大吵了一架独自以个人名义参加了训练场的战斗,爸爸在那之后也妥协了,订下了一个规矩,如果我升到了C级训练场的话,赢了就不再管我的战斗生活,反之输了,就再也不许靠近与战斗相关的一切。一直以来,在C级以下联赛我都不需要领导任何人,只需要个人英雄主义过关斩将般的把对方队伍全灭,但是打了C级联赛我才发现,个人英雄主义是不能完全起到作用的。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啊……哈哈因为自己是个愣头青,只知道硬上,所以中了埋伏都不懂呢,还害队员受伤了。这次我真的输了……看来要永远告别的战场了。」
「前辈……」
即使眼里闪烁的颗粒溢出来往下流,还是拼命地挤出一丝苦笑……我的眼睛已经逐渐习惯黑暗。
「没想到最后一战……是和你这毛头小子,嘛,也不错嘛,至少是和一个拿着『魔刃』的家伙并肩作战。这样子也不算太遗……太……遗憾……不算太……不遗憾个屁啊!明明我一直都那么努力地战斗到今天,为了从父亲的规矩中胜利然后迎接自由战斗的生活,我一直那么的那么的努力着,看到了,看到了吗,这是我自己的灵力,黄金色的灵气多么的高贵啊……多美丽啊……但是这次之后就再也没有用武之地了。我至今为止所有所作所为不都没有意义了吗……完全没有了啊……唔哇……我到今天……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无能,多么的无能为力。」
前辈的灵力散发出的灵气在手掌上翻腾,照亮了我们的周围。
在我眼前,是一张哭的一塌糊涂的脸。
我不动声色的听完所有的话。
前辈在我面前坦白了自己的过去,令我觉得与花泽有些相似。
都是因为自己是一个女儿身而产生自身能力上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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