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们来的匆忙,马并没有牵进马厩,而是就在门外蓄草,于是我们立马拉过四匹马,翻身上去,急忙离开。
身后马上传来了呵斥声和马蹄声,紧紧相逼,昭和流觞忠心的驾马在我们身后,为我们阻挡可能会来的明枪暗箭,来人许是有所顾忌,竟然只是卯足劲的直追,而没有过多的偷袭行为,让我心里顿时千转百回,想起之人,惟有月寒!
情急赶路,却还是不能失了谨慎,前方路面上方隐有光亮闪动,待到靠近,我心里直呼不好,忙说一句“跳马!”便纵身抱起旁边马上的浅浅平稳落于地面,流觞与昭也紧跟着落定,才看清那是一抹丝线,马匹跑过,马蹄竟齐齐截断,金刚丝!倒真是狠毒,随着马儿倒地时痛苦的嘶鸣,后面的追兵已来到跟前,旁边的树上也纵身跃下几个人,“楚皇,凤少主,又见面了。”领头之人正是司徒棣。
我将浅浅拉在身后,冲着司徒棣笑笑,“是啊,真是好巧,不知这是要?”打太极而已,谁不会?!
果然,司徒棣面色一沉,“楚皇,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等奉命前来,是请凤少主前往月国做客,还请楚皇不要阻拦。”
这下,我倒也是不用客气了,“哦?做客?此番阵势,倒是看得起我们,只是如今只有大楚皇后凤浅浅,再无凤氏少主,不知月国是要请的哪位?”
司徒棣闻言一愣,“好,好!楚皇动作倒是挺快,凤寨定也尽归你掌握了吧,凤少主倒是大度,竟也这样轻易就将凤寨拱手让人。”
浅浅上前与我齐肩,对于司徒棣的离间计充耳不闻,一脸的坚定毅然,“我凤寨既已表明立场,还请月国不要再多做纠缠。”
见此,司徒棣自是知道多说无益,只说了一句得罪了,便向这些玄衣人挥手示意,玄衣人顿时向我们围攻了过来。昭和流觞立即飞身上前,挡住来势,这时,我才看清流觞的剑法,流觞下手狠厉,剑法也是招招致命,果然也是被作为暗影培养的人儿,眼里满是嗜血的光芒,一剑致命,往往剑尖上的血滴还未滴下,便又新增色彩,昭的剑法自然也是毫不逊色,行云流水之间,应付自如,倒也没有丢了我们师傅的面子,一套惊涛剑法使得如鱼得水,剑过处,玄衣人皆已毙命,二人配合甚好,为我和浅浅挡住了前方的攻击。此时浅浅突然惊呼,原来有人已经从侧面来到了我们面前,敌人人多势众,倒是不好尽收眼底,打开玉骨金扇,叮嘱浅浅站在原地,便欺身上前,划破了来人的喉咙,扇过不留痕,偷袭的人已死,扇面上却仍是干净,这点一直是我极为喜爱这把玉扇的原因,接二连三有人上来送死,来人的功夫虽是不错,但是在由天山老人教导出的我和昭面前,自然也是不堪一击的,正在我轻松应对之间变数顿生,前方昭和流觞被众人以车轮战应对,我则被偷袭的来人缠住没有及时脱身,司徒棣那厮竟是偷偷来到了浅浅的身后,手作爪擒住了浅浅的脖子,一声喝下,我和昭,流觞只得住手,“住手!否则我就杀了她!”
我们只好收回武器,司徒棣示意手下上前挑断昭和流觞的手筋脚筋,听到这里,我不禁双拳紧握,两眼泛红,愤怒至极,浅浅也是大声呵斥,可是司徒棣竟是铁了心,不再作声,昭和流觞看着我和浅浅,不做反抗,竟是任人宰割!
“别做傻事!”流觞突然大喝,我才发现浅浅竟是想咬舌自尽,司徒棣大惊之下,捏住浅浅的下颌,浅浅顿时动弹不得。
眼看司徒棣的手下已经下刀准备动手时,只听“叮”“叮”二声,刀应声落地,众人大骇,都没看见是谁出的手,突然司徒棣竟被一个巧劲从浅浅身边震了开去,我急忙上前拉过浅浅,大家细看,竟是一个小石粒。
“哪位高人,何不出来相见?”司徒棣大喝一声,带上内力,周围草木皆被他的气息惊得窸窣摇动。
“哼,最看不过人多欺负人少了!”突然一个赌气的少女声音由远及近,竟是硬生将司徒棣的内劲挡了回来,令人心神一震。
谢谢你看。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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