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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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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 30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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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生辰那天,中午赐宴之后,太后说要办个家宴,象寻常人家一样,一齐喝酒看戏。后宫诸女见太后兴致甚好,一个个都去凑趣。秦如岭虽无意久留,但也不想多生事端,存着多吃少说的心思,跟着去了。

    晚宴办在临风阁,由皇后和贤妃一同操办,据说请了几班出名的小戏杂耍,操持得十分热闹。

    秦如岭坐在德妃旁边,德妃为人忠厚,寡言少语,秦如岭对她素无恶感,还能说上几句。她的女儿汀兰公主年仅三岁,娇憨可爱,便接过来抱在怀里逗弄。

    一名杂耍艺人拔出一柄长剑,随手一挥,把一块木头削成几块,以示锋利,反手就放进嘴里吞了下去,众人不住叫好。太后笑说了个赏字,铜钱如雨点般飞到了台上。那艺人谢赏下去后,上来一对孪生姐妹,一般的绿衣红裙,柳眉杏脸,行了礼,便提剑对打起来,将那剑舞得雪团一般,煞是好看。

    太后笑道:“这对姑娘倒生得好,剑也舞得好。”顾惊澜向小范笑道:“难得太后喜欢,重重地赏她们。”他看得却是索然无味,这剑舞不过招式好看,花架子罢了。太后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道:“我想起来了,宁妃,你是学过剑的,也舞几招我来瞧瞧。”秦如岭被德妃一推才反应过来,把汀兰交回她怀里,起身道:“宫里忌动刀兵,恕我不敢。”太后道:“有什么不敢的,这里又没有外人,你比划两下也好,糊弄几下也好,我也看不出来,不过见识见识。”

    皇后和贤妃不约而同掩唇微笑起来,贤妃笑道:“宁妹妹,大家都是自己人,即使舞得不好,也不会笑你……”忽见顾惊澜瞟了一眼过来,背上一寒,如侵冰雪之中,再说不下去,心想:我知道你喜欢那个狐媚子,可今天母后在这里,你就是想护也护不了她。

    顾惊澜并不插言,只等着看好戏:如岭可不是好捏的软柿子,太后还把她当如伶一样好打发,就大错特错了。

    秦如岭心知今日无法推脱,迟疑着笑道:“太后吩咐,原不应辞,只是我实在不擅剑法,飞刀倒也罢了……”太后笑道:“那好,你先舞一套剑法,再练飞刀我瞧瞧。”

    这时,那姐妹俩早已下台,换了一个大汉和一名少女上来,那少女背靠着木板站得笔直,大汉退后十步,双手连续不停挥动,众人眼花缭乱之际,只听波波地响声不停,雪亮的飞刀在木板上勾画出了少女的身形。

    秦如岭笑道:“正好有现成的飞刀,我就先练练飞刀,博太后一笑。”太后道:“好。”令人去跟杂耍班说,借用飞刀和那少女做靶子。秦如岭理理衣襟,上了台,接过飞刀,握在指间把玩。

    贤妃忽道:“母后,我倒有个主意,宁妹妹飞刀既练得好,我们就考考她,让她蒙上眼试试,只怕更有趣儿。”太后笑道:“好,宁妃,听你贤姐姐的,练给我们瞧瞧。”秦如岭急道:“万一伤了人……”太后道:“无妨,怕什么,有我呢。”你若伤了人命,我也爱莫能助。

    秦如岭无可奈何,只得站起来,起身时,有意无意间,扫了顾惊澜一眼。作靶子的少女吓得脸青唇白,身子抖个不停,却不敢拒绝。秦如岭恍若无事,让宫女用黑布蒙住了她眼睛。

    太后暗自奇怪:皇帝这么宠爱她,怎么竟不为她出头呢。忍不住向顾惊澜看去。顾惊澜端起茶,喝了一口,似乎被呛到了,不由轻轻咳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秦如岭出手如电,只见刀光一闪,飞刀贴着太后的发髻搽过,夺的一声嵌进了她背后的柱子,刀上红绸犹在轻颤。、戏台和临风轩搁了两丈多远,秦如岭又是侧对着太后,谁也想不到飞刀会斜刺里飞出来,一时间,都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秦如岭取下黑布,瞧了那少女一眼,奇道:“刀呢?”看那少女直勾勾地望着太后,跟着望去,脸色大变,忙跪下道:“我失手惊吓了太后,请太后责罚。”你拿我当戏子捉弄取了,实在打错了主意。

    太后惊魂未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颤声道:“你……”顾惊澜沉下脸道:“宁妃,你太也大胆,在后宫舞刀弄枪的,差点伤了太后。太后,您只管重重地罚她,也让她长长记性。”太后何尝不想罚她,奈何自己有言在先,哪里好意思。再者,顾惊澜这话明着说宁妃,其实是说给贤妃听的。就是治了宁妃惊驾之罪,贤妃也逃不了挑唆的罪名,自己更是食言而肥,只得忍气吞声道:“没什么,她蒙上了眼,不知者不罪么。起来吧。”秦如岭起身谢恩。

    顾惊澜道:“太后宽宏大量不罚你,朕却不能不罚,就禁足三月吧,不得出炅宁宫半步,算是小惩大戒,还不回去好好反省。”秦如岭道:“谢皇上恩典。”禁足三月,正可不见外人,她是求之不得,行礼后转身走了。

    秦如岭虽内力尽失,施放飞刀却可凭巧劲,不算难事。蒙上眼之前,她就记下太后的方位,顾惊澜坐在太后旁边,那一声咳嗽更让她确定了太后的位置,方能一刀中的,拿捏准确。

    太后吃了这样一个哑巴亏,正在烦心,没过两天,谢尚春慌慌张张同着贤妃来了,说高云苍将他夫人抓去了刑部衙门,要治她买凶杀人之罪。太后顿时变了脸色,来回走了几步,说道:“高云苍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必定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你倒说说看,你媳妇她买凶杀谁了。”谢尚春道:“她叫人去杀冯晓燕,冯晓燕没杀成,她妈却死了。冯晓燕就回京告状来了。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贤妃哭道:“姑妈,你跟皇上说说,只求留母亲一条性命。”太后听了,许久不说话。谢尚春和贤妃只急得哭。太后心烦意乱,道:“她不说一声,就敢做这样的事……”忽然想起,谢夫人买凶杀人,谢尚春是否有干系,那是谁也说不清,高云苍不留情呢,把谢尚春拉下水也容易,就是高云苍留情,谢尚春也逃不脱纵妻行凶的罪名。她固然可以舍卒保帅,不管谢夫人的生死,却不能不管自己唯一的亲弟弟。长长叹了口气,说:“我再想想。”皇帝为人冷漠,未必肯容情。多半会拿律例什么的堵回来,她并没有十成的把握。

    当夜风大,秦如岭从太后寿宴后,就鼻塞声重,头晕身软,染上风寒。顾惊澜听说宁妃染病,前去探视,恰好秦如岭吃过药睡着了,嘱咐了翠竹等一番,便又出来,一路走一路想:李如海所言果然不差,如岭如有内力护身,决不会吹了会冷风就缓上风寒,如今看来,竟要把解药给她为是。到了书房,进门就看见顾惊涛脸色发白,团团乱转,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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