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一般。
怎么办?秦如岭脑中空白一片。她素来不肯对人用情太多,虽然与陈光华许下白首之约,也不至于到为他舍命守贞的地步,只是从不认命,必要尽力而为,才肯罢休。
顾惊澜正值情动,胡乱吻着,喃喃道:“如岭,给我生个儿子,我一定好好□,将来把皇位传给他。”秦如岭心道:你饶了我吧,生在皇家,未必是什么好事。再说,能不能做皇帝,全看自己本事,你母亲就是先皇最宠爱的妃子吗?正想着,忽然明白,他是认真的。
秦如岭毕竟知他甚深,也不推拒,只皱紧眉头,咬了咬牙。顾惊澜觉察出她身子一僵,忙上下打量一番,问:“怎么了?”秦如岭低声道:“没什么,只是胸口有些痛。”顾惊澜忙提声道:“翠竹,传李如海。”其实他也怀疑秦如岭故意装病,但身体要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如海匆匆赶来,诊了脉,正要退出去,秦如岭道:“就在这里说吧,我也不明白,三天两头,不是头疼就是心痛,难道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不敢告诉我?”李如海瞟了顾惊澜一眼,赔笑道:“娘娘放心,只是些小毛病罢了,不能大悲大喜,慎防伤风咳嗽,也就是了。”秦如岭不信,向顾惊澜看去,顾惊澜坦然回望,说:“你还是开个方子来,好叫宁妃安心。”李如海道:“是,臣开个固本培元安神养身的方子给娘娘试试。”秦如岭仍旧略有怀疑,只看了两人几眼,并不再说。
顾惊澜却知道没这么简单,安抚了秦如岭几句,就回到书房,把李如海召来询问。李如海胡诹道:“娘娘伤势好转,不过保住了性命,但娘娘受过严重的内伤,经脉脆弱,不能大喜大悲也罢了,一点小小的症候都可能酿成大病,如有内力护体,或保无虞。”又将医理扯了一番。顾惊澜沉吟道:“那化功散的解药,你可配得出来?”李如海强按忐忑,说:“只须一月,臣定能配出。”顾惊澜恩了一声,道:“你先配着,此事不可对人提起。”李如海道:“是。”心想:皇上终将宁妃看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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