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奈何事情紧急,关系全庄上下生死存亡,只好冒犯了。”
风静月望向秦如岭,面带疑问。秦如岭呵呵笑了两声:“是我的错。我原以为不是什么大事。我也该回去了。方才惊扰了风兄,多多包涵。”风静月虽觉疑问重重,但秦如岭自己都承认了,也不便追问:“可有在下能效力的地方?秦兄请尽管吩咐。”
真是乖孩子。长得好为人也好。她暗暗感叹:“多谢风兄好意。此事不难处置,我应付得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谢。”话未说完,顾惊澜扔下一句告辞,拉着她快步走了。
“公子真是见多识广啊。”大街上人来人往,她也就改了称呼,“竟连风静月都认识。”
顾惊澜似笑非笑,扫了她一眼,扣住她腕脉的手更加用力,“我不认得他,只认得他的剑。”武当门下,弟子的佩剑都由师长所赐,自有暗记。
“风静月少年成名,武功很是不错,他和君明玉齐名,不知公子见过君明玉没有?”她东拉西扯,无非想拖延时间,寻找机会脱身。
“人我没见过,倒是听说过: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神色平和,却不以为然,“言过其实多矣,君子端方无争,他为人出头太多了。”
“公子,人人都赞他侠义。”
“出头多,风头自然大。”顾惊澜简短做了解释,他没有说的是,君明玉有意将妹妹许给两江总督陈绪之子,陈绪怕事不肯,他下密旨令他答应了,两家已定下亲事。君明玉若无野心,会不顾已有心上人的妹妹,强行把她许给别人?
秦如岭见他脸色有异,忙换了个话题:“公子,这是去哪里?”回宫的路不是这条。
他侧过头,向她微微一笑,话声无比轻柔:“刑部。”
“公子,”她顿时垮下脸,死活不肯再走,“我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他瞟了她一眼,依旧心硬如铁:“走不走。”
“走,当然走。只要公子开恩,少打几鞭子,也是好的。”她说着说着,几乎哭了出来——当然是装的。
“鞭子暂且记下。”他神色一正,“今日已是十四,你总不会忘了,十七行刑吧。”
“公子,你不是认真的吧?我对你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做牛做马任劳任怨鞠躬尽瘁死而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就手下留情……”顾惊澜好整以暇地插了一句:“君无戏言。”
“公子……”任她百般哀求,顾惊澜将她扔进刑部大牢,自己走了。总算顾惊澜不想真的为难她,安排的单人牢房干净整洁,和一般的客栈无异,饭菜也不错。
一晃到了十六,秦如伶还是没现身,当晚顾惊澜到了天牢,说:“如岭,朕也不想为难你,这样吧,只要你说出如伶的行踪,不必你出手,朕一样赦了你。”
“皇上,臣不知道。”绝对是肺腑之言。
顾惊澜显然不信:“朕已对你优容,你不要得寸进尺。”
“臣句句实言。”她有气无力地应着,说真话反而没人信。
“你细想想。”顾惊澜原也想她不会吐实,“明日法场,朕会让监斩官再问一次。”甩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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