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锦瑟宫往自己的寝宫走,短时间的接触下来,我喜欢上了芊芊的率性。她开心时的感染力无人能招架的住,说着说着你的那些不开心就会像变魔法一样全部被她给变走,她知道很多就好像是游历过列国一般,所知道的虽不是很精却没有她答不上来的。
这就是南疆公主———芊芊!嗯,令我对她的了解又加深了些许,我在心中暗暗点头。
“奴婢拜见澄美人。”清清忽然开口
澄美人?!我调转目光看向她,略一福身。“云袖见过澄美人。”
“起来吧。”她柔声开口
一身浅色紫薇花的宫装,足上敝履用一色紫线绣成层叠瓣瓣的雨露新荷,明晃晃的云簟步摇发髻横斜,碰撞错落的泠泠如水婉约,映照着粉黛烟霞的玉颜娇媚可人。
我的直觉在对上她的眼时忽闪出相识并且相知的意念,但只一瞬间。
她身姿挺立双手拢于袖端庄的朝我走来,扑闪着光的大眼水晶莹亮,红唇微微颤抖哆嗦。轻启唇,恍然如梦般恍惚,“云袖?!”
“澄美人有事?”我抬起低垂臻首的眼瞧她,细语不解地问。
“我是匀儿,廖匀。”
她忽来的自我介绍令我更加疑惑,微皱眉瞥眼了下清清,又转首对澄美人道:“云袖,不认识澄美人。”
“你怎么会不认识我?我是匀儿,你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我对着她还是摇头,肯定不认识。
她松懈垮下全部的矜持,含泪嗫嚅,“不认识。你就这么狠心装作陌生人吗?与你多年的情分只因为一朝选择入宫门就撇清所有。你还说什么挚交永远不会变!?”
“云袖真的不认识澄美人……”我的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那时的话说的多好听,权益不适合我,你现在和我有什么区别,不也一样选择上位,选择争夺。只不过比我更有决策,选择失忆!”
我选择失忆!
“云袖听不明白澄美人再说什么,若是无事,云袖就先行一步。”苦恼地示意清清,她懂得的上前弯腰朝澄美人拜别。
澄美人抬足往前一步拦住我们的去路,脸上载满悲愤情绪。
“你不许就这样走,我要你把话说清楚,征儿,你不能就这样狠心。你可以不考虑我装作不认识我,或是根本就不想与我有关,可你不能连他也不认识啊。”
她说的他是洛侯爷么?躲在树后的女子是澄美人,她看着洛侯爷的眼神是那么用情用心。我与洛侯爷是真的有着千丝万缕之意,还是墨临骗我!?
“我没有狠心,也从来不知自己会狠心成怎样,澄美人该是认错人了。你与洛侯爷口中说的哪位征儿姑娘我听说她已病故,思念之情见到我与她长得相像会更甚,云袖明白这种凄凄切切的情感,所以就更能理解澄美人与洛侯爷心里的苦。”
“你说的话都跟她一样,这个世界上可以有两个相似之人,可一个人的言语气息却是独一无二的,再怎么伪装都不像。你不是她又会是谁!”
我真的是征儿,不然她怎会和洛侯爷说同样的话,我是她,不会有第二个!
一路低头向前走着,身侧清清见我无神游晃心思沉重,只时不时的看我几眼在心里叹气。莫名就来到一处名为漪波苑的内庭,回神才发觉自己是被这满覆的浓郁花香给牵引过来。抬眼接触到的是一片盛开,信手漫步于花海中左右巡看,心情被这些花花绿绿装点的欢快愉悦,一下子就忘了前事。
庭院的宫人陆陆续续忙进忙出,侍花弄草,间隔着几下嘻笑打闹的耍玩声传遍花海。一手抚摸过面前这些娇艳玉颜般的花瓣,凑上去轻嗅了嗅。
“云袖姑娘喜欢,清清就给云袖姑娘送到流华宫去。”
“不用,喜欢不一定就要拥有,我这样触摸留念一下,有个记忆就足够了。”我含笑说着她似是不懂,但也没在问。
花间的嘻笑打闹在转身对上我之后停止,玩耍的两人皆是瞪眼张嘴的错愕呆滞表情,全然不可置信,瞳眸紧盯着我不放齐齐挪步朝我走来。
“征儿姐姐,是你吗?”年纪稍小的一宫人打扮率先开口,她站在我跟前一副可怜兮兮样儿。
“是的,你没看错,小彩这就是征儿啊。”另一宫人对同伴幽幽肯定道
随后,那名叫小彩的小宫女忽然蹦跳起来,开心癫狂的一把抱住我不住激动呐喊,这声高音引得其她在内的宫人不禁侧目观看,一时间倒吸声惊讶声频频。
“啊……征儿姐姐你没死啊,你可不知当我跟冬梅姐姐知晓你病逝后有多难过,都伤心的哭了好几天。你没死干嘛不出来见我们啊,呜呜呜……”
抱住我身子的小彩转瞬又大哭了起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都来不及抹,我回看一眼清清,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探究地看着这一切。
“你们又是谁?”
一听她们所唤的名字这句话就必从我口中出来,自然也知这句话带给她们的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失忆啦?!”那宫人对我说着却转看同伴小彩,我郁结眉头不说话,她又道:“征儿,你失忆了么?!”
“这是云袖姑娘,你们又是谁?”清清适时开口
“云袖?”年长的宫女惊呼,抱住我呜咽的小彩慌忙抬起泪水汪汪的大眼疑惑看我,她用夹杂浓重鼻音的声音也惊道:“云……袖!”
我无甚感知的朝她们一点头,“嗯,云袖。”
两人对望一记目光不解道:“认错人了?”
“不可能,我宁静彩不会认错人的。”
“别说小彩你不会认错,我季冬梅也不会认错。”
“对,冬梅姐姐和我都不会认错。”
“可你们确实认错人了。”清清又开口道,“还有你们说的征儿跟我们云袖姑娘很像吗。”
两人异口同声,“不是很像,是真的像,像到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
像到一个磨子刻出来!我转看清清无言地与她对视。
好吧,我被我自己心中的疑虑给打败了,我信了她们说的话,我是征儿,可我没伪装过,但没人能清晰地解释这一切。于是,我只好埋藏疑虑,独自忧伤。
跪坐在蜿蜒伸展到湖心的九曲桥桥头,任蓝到忧郁的湖风吹拂我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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