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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美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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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灭 梦醒月落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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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渐觉潇雨花叶残

    寂寞庭院冷无喧

    新词书泪情书难

    此去经年山水长

    他躯体似是一震,讶异的睁大泼墨星眸,嗫嚅道:“你,不介意了么?”

    “介意?!”我摇头,“我从来就不曾介意过,只是觉得自己不配而已。病中,我知道陪着我的是你。”

    他的温暖让我心安,醒来,他也没有离开。那耳畔低低的絮语只一遍遍告诉我这一个名字,——墨临!

    “我好像只记得这一个名字,其它的……”

    “其它的,如何?!”他凑近问

    “只能想起一点点,我是不是失忆了?”我蹙眉不解问着

    “没有。你没有失忆,你只是不小心从台阶上摔了一跤,幸好没有事。”

    台阶!我回想着,好像是有那么几个记忆。我走上台阶,天雨路滑,然后不小心滑倒,沿着那高高的台阶滚下去……

    “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处理一些事。”

    我躺好,他替我掖好被角站起刚要转身,我心底刹那不安,又急忙拉住他的手,“你,不会走的?”

    “我不会走的,不会离开,答应过你就不会。”

    后背一麻,浓重的睡意困顿全身乏力,甜美舒心的黑夜来临。

    这一次的梦里没有那些可怕寒冷的境界,不再挣扎不再哭泣,有的只是无边的爱抚轻柔,而黑暗中也能开出绚烂的花,旖旎不败。

    苦涩的药汁味将我从梦境中拉回,我睁眼看见宫女端着托盘等候在一边,她见我醒来眉眼一顿欣喜。

    “姑娘醒啦,这药刚煎好,见你睡着奴婢就等在这儿。现在奴婢就服侍姑娘用药吧,皇上特意叮嘱过的。”她放下托盘,端起药碗来到床前。

    “皇上来过。”

    “是呢。”

    我起身靠在床上,那宫女递上药,我皱眉偏过头,被这一碗苦到难以下咽的漆黑药汁吓到了。闻着味道就这么苦,喝下这一碗苦药,岂不是会被苦死。

    “姑娘赶紧服药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苦是苦了点,不过效果好着呢。”她笑着解释道

    苦是苦了点,不过药效好着呢。良药苦口这句话我惊觉熟悉,好像以前就有一个人对我说过这类似的话,也是生病时说的。

    “你放哪儿吧,我想等下再喝。”

    她举着药碗的手僵在半空,支支吾吾很是惆怅,只拿一双大大的圆眼瞅着我。“姑娘还是现在就喝吧,奴婢要看着姑娘亲自喝下去才行。”

    我略略停顿,开口道:“好吧,我现在就喝。”

    手拿过药碗,很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凛然态度,深吸一口气一闭眼,对着那碗药就这么强行让自己灌了下去。

    忍着苦到极点要吐出来的郁闷表情,等那宫女收拾好东西关上门我才对着水盆吐了出来。用浓茶漱口,一边在心里埋怨:真是苦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药,这是我喝过最苦的药。

    墨临他来过怎么不叫醒我,他说我是从台阶上摔了下来,记忆也是和他说的一样,可我的心里为什么还有其它未知萌芽的阴影,这些阴影每每在我面前不停浮现,蠢蠢欲动。

    坐在桌边,我又忍不住遐想起来。

    我随着遐想进入脑海想要去探寻,可是头又开始疼了,疼的我没有办法去回忆,我的记忆仿佛上了锁般,有存在感却无法证实。

    额际渗出细密的汗,“我是谁,我怎么在这里呢,我想要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是谁,我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墨临……”

    我不住叫唤,希望他能听见,但是,他没有听见,我唯有趴在桌边疼得死去活来。

    一连好几天他都没有出现,每天都是诊脉,喝药,诊脉然后继续喝那难喝的药。

    待在这个四方的寝宫里我哪儿也去不了,庭院里的梨花开始慢慢凋零,推开的阑床前飘落进许多颓败的白洁花瓣,一片片飞舞轻旋着,犹如花之精灵般。

    我披上披风,来到院子里,夜晚的花树被柔和的月光笼罩着,圣洁脱俗如人间仙境。

    仰看那遍洒清辉的月光,浮云飘过星辰稀疏,合着莹白梨花的清润优雅气息,沁人心脾。之前一切的烦恼都在瞬间消失殆尽,心出奇的平静,静的无波无澜恢宏广袤。

    一曲笛音渺渺飘荡,直飘出宫闱天际,旋律如泣如诉落满相思之意,哀伤的音律扣动心扉,令人惋惜不止。

    “曲中透出无尽的相思意,你是在思念什么人吗?”

    “公子没有思念过谁么!?”

    “曾经有过。”

    那是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不对,是遇而没有见。从第一次的交谈中他特有的神秘感就吸引了我,很想见一见墙外的人是有着张怎样的脸,后来才知晓他是皇上。

    原来从那时候起我们就被对方给吸引了,只是那时的我对他的感觉并不如现在这般。是否在我们各自经历了生死以后,才会特别的在乎起来,我也是吗?!

    我想,应该是的吧。不然为何我与他经历过的那些过往总是会不断交织汇聚在眼前呢!这不是梦,是真实的历练,所以我会在醒来见到他时的舒心,而他会揪着眉头问我好不好,还说身体好了要带我去走走,那样子分明是如获至宝般的珍惜激动。

    思及此,于他的触动更深了层,“墨临……”我轻声念着,究竟是何大事困扰着你?不来见我。

    “姑娘,该喝药了。”

    门被推开,宫女端着药碗低头回答。

    我收回看往窗外海阔天空的视线,关上窗户转身道:“放哪儿吧,我一会儿就喝掉,你待会再来收拾便是。”

    “是,那奴婢就先退下。”

    一关上门寝宫内就独我一人,我坐在桌旁对着那碗浓稠的药汁无奈的叹息,摇了摇头拿起就给浇在了花盆里。

    宫人收拾好东西后我想要出去走走,才出寝宫门口两个守在门边的宫婢低头诺诺跟在我身后,我和颜悦色对她们道:“不用跟着,我就在这附近走走看看,你们不必担心。”

    “皇上的交代奴婢们不敢忘记,姑娘既然出去走走,奴婢们是定要尾随的,若是不当心磕磕绊绊伤到姑娘奴婢们就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领头的宫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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