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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深深美人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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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系 袖风染雨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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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也寄予一个愿望祈求上天。”听我如此一说,他摘下挂在树稍上的花灯,举起看了看。“一起去那边放吧!”

    无人的空旷处他提笔在绢帛制作的花灯上游龙写就,字迹行云流水,潦草疏狂。

    “好了。”

    我抬眼看去,“这……”灯面上写的正是我随口一说的‘上祈天意,下护苍生,神人鬼畜,无所遗漏’那句话。

    “我的愿望。”他笑看着我答道,遂又递笔给我,“你也写个吧。”

    见我没有此意,他索性将笔直接塞到我的手里,“你还是写一个吧,你不可能没有想要说的话,就权当做……宣泄!”

    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宣泄’这个词,我好笑的看他一眼才提着笔,欲写时才觉自己‘宣泄’不出来。

    ‘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而后面要写的那句‘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略一思索被我改成了‘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

    “这……”轮到漠野苍瞪眼不解,看到我写的支吾了半天。

    “此句,随你怎么读,都通。”我瞥眼朝他唏嘘,转手把笔还给他,摸摸始终如一蹲在身旁乖巧无声的哈达。

    他照着上面读,“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去年元夜时,花与灯如昼!”然后又返回照读一遍,“去年元夜时,花与灯如昼;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

    读完后不禁摇头轻笑,引得哈达不住兴奋摇尾,点上烛火他放飞天灯,仰头同看星空,天灯在风中摇熠,慢慢飘远。

    “这是我第一次许愿,上苍会实现我的愿望么?”

    我想了下,“你的愿望太沉苛,要比别人的后实现。”

    “晚照山河,低吟且顾,几番踌躇,一刹沉浮。所有的征途都是孤独的!”

    他唯有埋藏孤独,念心怀中故土。我收回仰望的眸光转首看他,神思凝伫。

    所有的征途都是孤独的!遥望血色残图,几番踌躇,他踏上的征途是蜘蹰旅途;蓦然流年暗度,恍若最初,这一路的征途,纵饮孤独。

    于是,金戈烽火不竭战鼓,无名头颅一身傲骨,云淡风轻易散,必争寸土!

    曲拨宫商,笛音徜徉,清吟浅诉,无限思量,月影流光,更深夜漏。

    他吹一阙‘烟柳满皇都’,我和一曲‘七弦四时序’。弦三声,街灯模糊人影苍茫,诗两行,月下窗畔曲水流觞。

    绕梁悠扬,和弦入梦,残月未尽,兰香已尽,三千愁肠谁系,看云卷君向何兮。

    斑驳围墙,谁又在静看,褶皱余香的记忆里,落花盈满袖,青衫半面妆。

    沧桑尽处君何去,拂身过红尘意。

    太后在所有人的注目膜拜中,一如归来时的那般壮观接迎下返回云华寺,浩荡人群直送出城门。

    宫中嫔妃一个个开始长舒胸襟,真诚美好的笑意又渲染脸上。

    风吹柳丝竹柔,如梦时光绿瘦浓淡,阳春白雪蝶舞成双,漪波苑内花开成海。

    “写好了吗?”

    “看吧!”

    石阶长长,小楼斜阳,花中伊人娇颜其姝,独坐西厢。

    “写的越来越好了,进步的好快啊。”看着匀儿速度誊写好的诗词,我不住赞叹。

    “我是谁?”她指着自己问我,“匀儿!”我回答。

    “唔,还是个聪明伶俐才智过人的匀儿。”她得意洋洋的夸赞自己,不改臭美到底的脾性。

    我忍不住打断她的幻想,“好了,三天之内先把这篇论语背熟,一字不差的当面默写出来才是真的聪明。”

    她随手接过书,翻看一通后才张嘴叫屈,“啊征儿,这么多的,你只给我三天时间,我完成不了吧!?”

    “刚刚说谁自己聪明伶俐才智过人来着?!”她语塞。

    见说不过我她就动手,迅速的一撸衣袖面容邪恶道:“臭征儿,故意的,看我怎么对付你……”双手一伸便要来挠痒痒。

    “你怎么这么无赖的啦,不许挠我痒,听见没有,啊……快放手……”

    “憋不住就赶紧笑出来吧,要不我就选择不背论语。”她笑着继续使坏,开心的很。

    死死咬唇,坚决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我朝她瞪眼摇头:不笑,论语必须要背。

    “很好!那,我就不客气咯。”

    正嘻笑打闹间,一声熟到不能再熟的嗓音凭空响起。“哟,谁在哪儿嘻嘻哈哈的,笑声老远就听见了,这漪波苑也没个人管吗?”

    孙嬷嬷!!!全身一激,与匀儿互视一眼。

    两人齐齐从阶前花间站起,看向正搭着小青手晃悠悠渡过来的孙嬷嬷。

    “我就说呢,怎么那么没规矩,原来还是你冯征明啊!?看来这漪波苑的管事该换换了。”

    她意寓深远的撇了眼小青,心领神会到孙嬷嬷投来的目光,眉稍眼角一阵暗喜之色。

    “你又是谁?这漪波苑换不换管事也绝对轮不到你说了算,没事别在这乱叫着规矩礼仪,换人什么的,小心第一个惩罚的就是你。”匀儿伶牙俐齿起来那是不饶人的厉害

    “哪儿来死丫头,不想死就一边去。嬷嬷我是来替灵小主拿皇上赏赐的御花,还不赶紧去拿来免得掉脑袋。”

    一听孙嬷嬷这样嚣张的说,匀儿耻笑哼出声,背对着她道:“对不起老嬷嬷,我们没听到过你这号人,灵小主的花一向都是我亲自送去的。若是没事就请你原来是哪儿的就回哪儿去,冒认‘关系’是很严重的罪名,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捂嘴偷笑匀儿的油嘴滑舌,她转首对我一眨眼道:“看我怎么收拾这个死肥婆,你没事偷着乐就行了。”我忙不迭的朝她点头赞同

    “什么冒认关系。灵小主可是亲自来请嬷嬷去服侍的,礼唤一声姨娘——不知道关系的恕你无罪,下次别再犯就不会被惩罚。”小青特意加重姨娘两个字的音,一番关系解释下来,趾高气扬到要飞上天。

    “干活了征儿!”匀儿径直扔过一把扫帚,我稳稳接住。

    刷刷几下,扫帚过处,尘土飞扬,呛的孙嬷嬷跟小青灰头土脸。

    “你个小贱蹄子,嬷嬷我今儿个不好好休理你整整规矩,你就不知道好歹。”

    “你骂谁贱呢?你以为你就不贱吗?徭役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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