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明白翠娥为何要设计去陷害棠婉仪,还要另以匿名的方式投给娴妃,让娴妃去找罪证?!
之前的长街相遇和梦鸾小筑的碰巧,棠婉仪跟娴妃之间有过节是谁都看的出来的,翠娥是想激化两人之间的矛盾么?
她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这样不可?要知这可是毁灭性的罪证。亦或是,她只是替人办事,幕后之人才是跟棠婉仪有着深仇大恨!
那幕后,会是谁?
我压下心中猜测,勒令自己不许乱想,我该想想办法让自己脱离棠婉仪,除夕夜,不远了。
“药……”脑海一震,平息的呼吸瞬间紊乱。
“棠婉仪那包药,莫不是要在除夕夜给众人用?”我惊的猛然站起
‘‘嗖——’’
硬物破窗而入,骨噜噜包裹石子的纸条被人用力投掷进来。
我转首去看,糊窗的明纸被捅出一个大洞,捡起地上的纸条打开来看。“明日午时,长街尽头。”
这,又是谁,我认识这神秘人?午时长街尽头,会有什么事等着我?!
期期艾艾等了一个昼夜,午时未到就等在长街,而我想破了脑袋也猜不出会是漠野苍!
我瞪眼疑惑盯着正笑意温煦向我走来的漠野苍,他无邪的拍拍我的头,眯眼看我一副吃人的模样。
“怎么是你,漠野苍!”
“哦,是我啊!是我让希亚递纸条给你,我有东西想要给你看。”他不以为意一派安逸自在。
“我是问,你作何搞得那么神秘,害得人家一个晚上都没睡觉。”
“唔,希亚没告诉你?”他不解,我举起拿在手上的纸条,他接过看后一阵不好意思样。“我不知道,希亚这么惜字如金。”
“知道是你就没事了。”
他朝我嘿嘿笑着,拿出一幅画卷让我看。
浩瀚的戈壁沙漠里,低洼凹陷中晶石丛生,石中开着一朵形状奇特的花,千姿百态,瑰丽神奇。一瓣瓣舒展低旧的花瓣静静地绽放,独自盛开,无俱风沙摧毁,娇艳着自己的美丽。
“这是……”我转头好奇的问他
“沙漠玫瑰。”
“沙漠玫瑰?!沙漠里还能开出这么美丽的花!”我惊叹道
“这是一种很奇特很稀少又很有观赏性的石中之花,它是千万年的荒漠细沙经过风雨雕塑风化而成的,有些零星的细沙还镶嵌在花瓣中间。它没有玫瑰花的叶和刺,只有花朵默默地开放在戈壁滩中,但它永远不会枯萎,也不会凋零。”
头一次听到漠野苍跟我讲这么神奇的故事,沙漠玫瑰,多么珍贵的花。满心满眼都是它的影子,脑海里不停勾勒出那被雕塑风化而凝结的花瓣,一层层一片片,永恒之花。
“它还有一个传说。”漠野苍凝望着画中石花,浅浅含笑。
“传说,又是怎样的?”我已经忍不住在心中幻想,这美丽的永恒之花它那有着寓意非凡的传说。
“相传浩瀚的戈壁沙漠里,有一种生长了千万年的石头。它是一种植物的晶体。这种植物的种子天生成对,开花后根茎相连,花如玫瑰;如果其中一株死亡,另一株也不再开花,并且慢慢枯萎。无数年后它们的躯体与沙子结晶成一种奇特的花朵,没有生命但永不凋谢。”成为象征恒久爱情的‘沙漠玫瑰’!他在心中低低地说着。
“这故事……”唯美高贵,所述的亦可当成少年男女之间互表钟情,传达爱恋之意。
我忽感周遭氛围突变,萦绕交错着一股难言之隐,霎时就想要逃离这里。
“这种石花因其形成的环境特殊,又很难被发掘,我长这么大也只看过一次。那是很小的时候,父王从北面开采矿石的沙漠中得到一块,高兴的设宴请来了所有王公贵族,摆放在自己的寝宫让人观赏。我凭着记忆,花了好长时间才画好这一副沙漠玫瑰,就想着你一定会喜欢。”
我接过他手中的画卷,以指沿着所画就的轮廓细细临摹描绘,认真赏析。
“我是很喜欢,但是它太珍贵了,我不能接受。”看好最后一眼,我把沙漠玫瑰图还给他。“还是你留着吧,记忆深处所作出来的珍品一如你当时见过的美好,值得拥有。”
长街回来之后,我是如此的不敢与漠野苍多接触。不,该是说,他在棠婉仪面前救我一命之后我就选择与他保持距离。
南疆的雪灾经历了数月终于不再下雪,天放晴的次数越来越多,雪水融化道路变得泥泞,但更有利于后续的抢修工作。
百姓重新开始开艮等着来年播种丰收,一切都恢复到稳定点。洛侯爷跟几位王爷彻夜协商的迁移平地问题得到众多人的支持!他们绕山巡视,勘察地平,测量以后自然灾害来临后什么样的距离能把危险降到最低,既是被困也能救助。
一项一项的沉重公务事宜让多数士兵身体不适,再心底彻底长舒一口气时,病症又侵袭来临了。
所带的药物跟不上突发的内疾,病情也不是能有效控制,水土不服的症状每况愈下。一封急报传遍皇城!
泓帝一声令下,整个太医院灯火通明了数日,翻寻古籍医典,查山岳气候的不同之处用什么药效果最好,配五脏六腑温补疏泄之药……所配备的药资数量极大,宫中无药的就去民间求购,一时间,所有大小医判均忙碌无比,更无暇顾忌后宫嫔妃今儿谁头疼明儿谁脑热。
我还是没有收到回音,跑遍了信使所经过的宫门,问遍了所有带信回京的信使,都是同一个动作同一句话!
“抱歉,没有你的回信。”信使摇头无奈就走了
我等待的心开始有了波纹,回了无数次却终是无声无息。
同去的人里那么多都生病了,我担心他!担心他没有回声后的消息,担心他不要生病,担心他还能不能让我知道他怎样了?
可是,我担心又如何。听不见看不见,这样不是很好么?
心,彷徨着徘徊着,游走在回去的路上,宫墙惶惶,庭院深深。望一眼玉笛飞渡过的落雪北面,万里无云,关山日暮。
你可知我在想念,风能带走的是我的愁绪,云能带走的是我的泪蒙,雪能带走的是我的慰藉。而我,始终站在这里,眺望北方,默默伫立。
棠婉仪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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