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人看到场中情势不对,立刻放下了酒碗,停止了喧哗。
邹泉福刚抬起的左脚又硬生生地落回了原地,尴尬地陪笑道:“这位公子当真宅心仁厚,既然公子如此说了,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小二,将账单给这位爷拿来”
虽然现在不愁折本了,但邹泉福却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就算改成这个张公子请客,他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吧?
果不其然,张德率进而又似笑非笑道:“邹老板爽快,不过要我付账,我只怕还得要借邹老板身上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邹泉福浑身一阵肉跳,虽然他努力保持着笑脸,但任谁也能看出他脸上的惧意。
张德率没有回答,突然他飞快地抓起邹泉福的右手,硬生生砸到桌子上,将一个瓷盘砸碎,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又掏出了那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一道光起,狠狠地插到了邹泉福的手背上。
之后,杀猪般地惨叫响起,邹泉福痛得脸无人色,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上冒起,微胖的身躯一阵痉挛,差点没晕过去。
那名跟在邹泉福身后的店小二转身欲走,张德率向赵金鹏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名小弟将那店小二拦了下来。
张德率静静地站着,脸上似笑非笑,波澜不惊,仿佛很享受邹泉福的痛苦。
那把锋利的匕首穿透邹泉福的整个手掌,还深深地插进了柳木桌面。邹泉福虽然痛不欲生,但手掌被死死钉在桌上,他却丝毫不敢动弹一下。良久,那杀猪般的惨嚎才停歇下来。
张德率轻轻凑到汗如雨下的邹泉福面前,道:“我借的就是你这只手!只要邹掌柜把它借给我,我立刻给你结账!”
赵金鹏怔怔地看着淡然自若的张德率,喉头不由自由地咽下了一口唾沫,刚要插嘴,却又被张德率制止了。至于其他人,均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德率,虽然不明其意,却感觉非常兴奋激动。
邹泉福满脸涨红,脸上的表情也由于痛苦而变得异常扭曲,浑身汗如雨下,他看着自己那只鲜血泉涌的手掌,大口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咬着牙道:“张……张公子!我与您无怨无仇……”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几乎都超过刚刚邹泉福的惨叫声。
邹泉福被扇得一个趔趄,手掌处随即又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他忍不住又惨嚎了一声。在他的左颊上赫然多出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记,由于用力太大,他的左脸颊都肿了起来。
“我只问你借还是不借?”张德率语气转冷,一字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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