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紫婷在李一元登台的同时也没闲着,她不时扫一下手中的题卡,热情洋溢地对李一元公子做着介绍:“李一元公子素有济宁油诗王子的美称,年纪轻轻便名冠济宁,其诗以短小精悍、风趣幽默而著称,建文四年闰三月,拂晓,李一元公子吟作一首《春之晓》,此诗依延李氏风格,五言绝句,字字珠玑,朗朗上口,一月间便传遍济宁。好,李一元公子,小女这厢有礼了。”
登上花台的李一元连忙朝笑脸朝向自己的卫紫婷拱手还礼:“承蒙诗芸小姐赏识,区区小诗,实不敢当。”
“呵呵,李公子过谦了,下面我们有请此次诗会的主办方——寇氏布氏的大掌柜:杨雨绮小姐登台,为李一元公子颁奖。”
我靠!果真也是这个套路!这下这姓李的小子成名人了!咦,杨雨绮?竟然是她!
张德帅正暗笑自己猜个正着之时,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花台之上,衣着显贵,金玉玲珑,明眸善睐,顾盼多情,赫然正是几日前在宝泉寺遇到的杨雨绮!
这个女子不简单呀!不但为人豪爽干练,还很有生意头脑,想必承办这次诗会就是她的主意,更叫人不可思议的是,这小妞竟然还懂一点洋文!要知道,古代社会可不比现代社会,现代社会中英语过四级的遍地都是,可古代信息闭塞,思想封建,交通不便,举国之中又能有几人识得洋文,哦,英语?
看来,这个小妞的身份很神秘呀!咦,不对呀!既然是寇家布行,那掌管布行生意的应该是寇家的人才对呀,怎么会是她一个姓杨的丫头?尽管这丫头是寇家夫人的侄女,可毕竟是外姓人士啊!
难不成那寇家偌大的家族,本族人氏全都死绝了?张德帅看着杨雨绮那熟悉的身影,心里一阵狐疑。
此时的杨雨绮巳没有了前几日的活泼善笑,而是换上玉面端容,浅笑微含,显得端庄而显贵,充满了大家小姐的气派。而此时的杨雨绮巳经知道那个言语风趣、诡辩博识的张公子就在台下,她有意无意地朝张德帅那里看了一眼,发现张德帅也正惊奇地看着自己,一时间脸颊上浮起了一丝桃红,并向张德帅抱以淡淡的微笑,算是对张德帅打了个无声的招呼。
“哦!这放荡的小蹄子竟然是寇家布行的大掌柜?难怪总是穿金戴银,一副有钱小姐的模样!”方行子看到杨雨绮也是一怔,方行子当日见张德帅和杨雨绮言谈甚欢,心里颇为不悦,早就忌恨在心,如今竟然将杨雨绮称作了“放荡的小蹄子”。
“咳咳,方小姐莫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张德帅尴尬地咳了一声。
“我哪里冲动了?哼!你就是喜欢这姓杨的媚人!总是向着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我都懒得说你!”方行子将心里窝火一股恼撒到了张德帅身上,可到最后她也感觉自己这些话有些变味,顿时羞恼更甚,只是恶狠狠地瞪了张德帅一眼,便立刻掉过了头去。
张德帅被骂得一阵茫然:我就是喜欢雨绮妹妹,这关你什么事了?你冲我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张德帅倍感委屈地苦笑了一下,并没有还口。他深知,有些东西是不能和女人争论的。
旁边的刘雪妮看着二人一羞恼一苦笑的样子,一阵窃笑,却又引来了方行子牵怒,一时间三人均没了看颁奖典礼的心思。
就在三人各怀心事之时,台上的颁奖典礼仍然如火如荼。一个个才子才女春风满面地登上花台,从杨雨绮手中接过一个由盛诗芸亲自誉写的诗集。而到了最后,又出现了一个令在场才子集体不满的“镜头”:年度十大诗词第一名的获得者竟然是刚刚那名背负万千“骂名”的郑咏帆!
自从郑咏帆登台的开始,台下就暗暗涌动起了叫骂之声,如果说每句咒骂都是一块石头的话,这郑大才子只怕还没登台就巳被压在五行山下了。
在郑咏帆领奖结束之后,卫紫婷又重新回到了花台中央,依旧用她那极具感染力和穿透力的声音说道:“好!我们第二个环节‘本年度最佳诗词评选’告一段落,下面开始我们诗会巡展的第三个环节,哦,也是大家最为期待的环节——诗芸小姐年度诗词荟秀!下面请筹备会人员将诗芸小姐本年度的诗词作品送出来,以供大家赏鉴,其中还有几幅诗芸小姐的画作哦。”
卫紫婷话音一落,只见从会场一角陆陆续续推来了十几个精致镶花的木牌,大小与刚刚那些诗词品鉴栏一般无二。至于场中的其他诗词品鉴栏,巳不知何时被筹备会人员撤了去,好腾出位置让给这个当红的诗芸小姐。
我擦,这诗芸小妞一年的诗词产量可真不小呀!不愧是人人崇拜的大才女!张德帅看着十几个精致镶花木牌,心里由衷地赞叹道。
“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方行子早巳对盛诗芸心存敬佩,眼见尊崇者的作品列了出来,自然不能放过。
一走近那些精致镶花的木牌,张德帅顿时闻到了一股淡若幽兰的清香之气,他再仔细“观察”一番周围的众美女,终于认定这香味是从木牌上散发出来的。
而就在他“无意”地寻找香气来源的过程中,忽然发现了一双凌厉夺目的眼神也在看着自己。这个目光深邃而炯亮,竟然给了张德帅一种如芒在背的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即便是被张德帅发现,这个目光也没有丝毫要闪避的意思,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丝笑意,仿佛是为了让张德帅安心,她并没有要加害张德帅的意思。
嗯?虽然本公子很帅,很酷,很有型,你也不至于如此大胆地示爱吧?其实凭你的姿质,只要给本公子一点暗示,本公子也会勉强接受你的。张德帅看着三米之外的那名秀气逼人的女子,心里无耻地狐疑道。
张德帅所说的这名女子显得有些与众不同,这名女子约摸双十年纪,面如满月,眉似远山,琼鼻尖挺,一张小脸精致得和方行子不分伯仲。可她的一身打扮与气质却让张德帅大感另类,别的才女头上都带着各种各样的发钗或是发笄,就算没有这些修饰,也会在头上挽出一个好看的发髻来,而这名女子头上则无髻无钗无笄,只是简单地将长发束成一束,任其飘逸在身后;穿的也不是大多数才女所着的长裙,而是一身精干的青色云缎锦,双袖扣紧,腰身束起,肥大的裤腿也被扎起,脚上穿的竟然是一双黑色尖头马靴!端得精干飒爽,英气勃勃。
张德帅看到这名女子的打扮,忽然感觉内心深处一阵悸动,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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