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等君臣亦要同仇敌忾,不能再向反贼示软示弱,上下一心,共对反贼!好了,事不宜迟,齐尚书,朕命你全权节制京城所有军马以及朝中侍卫,整顿军马,与反贼决战;方先生,你带领朝中列位文卿宣传朝廷大义,调动京中百姓一致讨贼,临机事宜,不必多禀,只求能速速平定叛乱,还朕的大明江山一片安宁,还太祖灵朽一片清灵……”
张德帅振奋地大声说道,最后还不忘发动一下感情攻势,说得不胜悲凉,让人大觉愤慨。心里却是在想:妈的,老子对这宫里一点不熟,一会儿要逃走可得找个可靠的人带路!
虽然建文帝此人优柔仁弱,但他所用的几名重臣却果真是无比忠贞。七名大臣见皇上一脸忧国忧民的感慨,更加激昂振奋,朝皇上躬身谢退:“臣等谨遵圣命!”。
之后个个快步如飞鱼贯而出,每个人心里都抱定了君辱臣死的决心。他们却哪里知道,他们现在的皇上最着急的是怎么偷偷逃之夭夭。
富丽金灿的议事大殿此时只剩下了张德帅一个人。张德帅四顾左右,对一切东西都无比好奇,但他无暇欣赏这富丽堂皇到处都是名贵古董的皇室大殿,很快起身,准备去外面走走,他“初来乍到”,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因此他觉得很有必要摸清一下。
张德帅透过门缝,见几名侍守太监正在交头接耳地谈论着什么,其中一名年纪约在三十左右的大太监尤其显眼,此人尖嘴猴腮,小眼翻动间不时露出一丝阴亵,一副得意之色。其他四名年纪稍小的太监均环绕一周,一脸艳羡地听他讲说,偶尔才能插上两句话。而令张德帅疑心顿起的是,这几名太监一面说着还一面朝他房门这边望上一眼,显然是提防着皇上会突然走出来。
而且这几名太监虽然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时而窃笑,时而惊诧,但个个都压低了声音,任张德帅竖直了耳朵,却丝毫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这几个太监的模样,尤其是那名一张猴脸上写满小人得意的大太监,张德帅心里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因为他从那个大太监不时扫过来的眼神中,根本看不到一丝对皇上的尊意,更可怕的是,眼神中还有一种阴厉与嘲讽。
张德帅上学时不但成绩优异,而且尢好历史,他曾通过一些课外读物了解到一些“靖难之乱”的事。其中曾说道,燕王善于笼拢人心,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暗中交好了许多建文朝中的大臣要员,其中就包括几个在建文帝身边的太监。当初燕王破釜沉舟,率军不顾围追堵截,直指南京,这就是因为他得到了太监给他的南京守备空虚的口信,要不然他决不敢这样冒险。
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残废渣子们,皇上让你们衣食无忧,给你们第二人生,你们倒好,反把皇上当成了玩物。想想自己前世,那些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进政府,你们这群人一割掉就当上了公务员,而且还是中央直属机构!这是何等的荣耀与自豪!你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么?张德帅愤愤地将那几个太监“问侯”了个体无完肤。
“咳咳!”张德帅轻咳两声,再轻轻推门,缓步走了出去。他虽然心里恼恨,但头脑清楚,并没有打草惊蛇的打算,此时他心里巳有计较,就在刚才,一个计划在他心里巳然成形。
“皇上吉祥!”那几个太监时刻关注着房门,听到“咳”声就巳有所准备,因此当张德帅这“冒牌皇上”走出来时,几人连忙散开跪在地上,尖声细气地说道。
妈的,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半男不女的东西,比人妖还倒人味口,跟老子耍心计,你们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张德帅趁他们匍匐在地,狠狠瞪了那群太监一眼。
等那群太监重新扬起头来,看到的只是张德帅佯装出来的困倦与愁容,他们联想起外面刚刚传来的密报,愈加暗喜。
“皇上是要去花园散散心吗?”那名领头的大太监看着皇上神色,尖声细气地问道。那副跟狗一般的诌色,令人很难想到刚刚那个得意洋洋一脸嘲弄的人就是他。
“朕累了,不想去,只想在这里散散步,你们都退下吧。”张德帅庸懒倦怠地说道。
“是,奴才不敢打扰皇上静心,这就退下,如果皇上有需,只需到前门召唤一声,小安子就立刻过来侍侯。”那名领头的大太监躬身说道,话一说完,朝另几名太监使了使眼色,几人立刻退了下去。
原来你这卖主求荣的死太监叫小安子,张德帅不经意间记下了这个名字,随后直直地看着几人走远。
“皇上刚刚难道没发现什么吗?”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张德帅的耳中。让张德帅大吃一惊,要知道他虽然装得庸懒倦怠,但他眼神如电,精神集中,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切,以防还有小人在旁边监视自己。但却浑然不知己经有人走到了自己身后。
他猛然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白玉般精致的脸颊,只见这人头发束起成团,带有一顶天蓝色金丝网巾冠,上下身打扮精短严整,腰间悬着一把镶玉腰刀。身形虽有些瘦小,但腰板挺直,眼眸清澈如水却又锐利似刀,英气逼人。
好俊俏的一名带刀侍卫,张德帅看到这人,心里不禁赞叹道。但看到此人满脸玉霜,不苟言笑,急忙正色道:“没有,难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哎……”那人听到皇上的话,忍不住轻叹了一声,显得有些失望。
但他仍没有放弃,一双有神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张德帅:“难道皇上没发现你的近侍太监小安子有些不对头吗?”
他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张德帅,其中包含了急切、忧愁、希冀……但落在张德帅眼中,却成了另一种意味。
张德帅看着那清澈如水,深如暗夜星辰般的眼眸,心里一阵悸动:老子的性取向没问题吧?
“皇上,皇上,您怎么了?”那名俊俏得不象话的带刀侍卫看到张德帅楞楞地看着自己,仿佛着迷了一般,白腻的耳颈泛起些许红晕,有些恼急地连唤了皇上几声。
他在心里还暗道:皇上以前不是这般模样啊,怎么今天感觉怪怪的,难不成刚刚一时气昏伤着脑袋了?
“哦!你说什么?”张德帅看到对方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也不顾自己皇上的身份,厚着脸皮直问道。
那人气得跺了跺脚,语气显得有些急躁了:“皇上,都到什么时候了,现在燕王巳经率军进城了,虽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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