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一点,只有凌华來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上次东城随神之所以能从庚酉的阵法中挣脱出來,倒打翻天印,把凌华來、庚酉等人悉数擒获,究其原因,皆是因为依足儿突然偷袭,制住了庚酉所至。
现在情形几乎又变回了原样,依足儿虽然因为舍命救了凌华來,被凌晨饶了,跟凌华來又破镜重圆,言归于好。
但凌华來心里毕竟有了一丝芥蒂,生怕旧事重演,依足儿再因为东城随神向庚酉跟自己出手,那时可就不妙,一力向凌晨要求,要么杀了东城随神,要么就直接把东城随神放出叶京得了。
凌晨知道凌华來的意思,凌华來这是怕爱妻依足儿重蹈覆辙,那时凌华來再依足儿就沒办法再做恩爱夫妻了,略一沉吟,向众人问道:“你们谁听说过废除武功这回事?有人会吗?”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庚酉的夫人刘乌一脸了然的模样,说道:“妙轻会中倒有这种功夫,专们用來清理门户的,不过我不会,只有妙轻会的会主……会主的灵穴神通……”
刘乌说到这里,陡然想到,会主宛沚水已经死了,而且凌晨对会主情意颇重,此时说这话,岂不是揭凌晨的伤疤?
刘乌停嘴不语,偷偷暗看凌晨的脸色,见凌晨脸上的表情并沒有什么变化,这才放下了心來。
凌晨点了点头,道:“这样……”
庚酉身后的一名短须老者摸了摸颌下短须,道:“杯甲会中倒有这种阵法,老夫倒也勉强还记得!”
凌晨侧目向那老者看去,他倒是经常见这短须老者,只是这老者向來沉默寡言,凌晨一直不清楚这老者的名字,只隐约记得这老头似乎是杯甲会中的长老。
凌晨颇觉得有些尴尬,正不知该如何称呼这短须老者,庚酉已经看出了凌晨的窘状,道:“那这次还得有劳庚二叔了。”
凌晨松了口气,心中暗道:“庚酉叫他庚二叔,看來这老头姓庚,应该是庚酉的长辈了。”
说道:“对,这事还得有劳庚二叔,我已经答应东城随神,绝不伤他性命,但又怕他整出什么妖蛾子來,所以沒办法,只好废了他的武技,这样一來,想必他会老实很多吧?”
那短须老者正是庚酉的叔叔,名字叫做庚解颜,他摸了摸那又短又翘的短须,道:“废掉武技,不伤姓命,应该沒有问題吧?”
凌晨狂汗,道:“您老这是问谁呢?千万不要一不小心,把东城随神给杀了!”
庚解颜似乎有点老糊涂了,皱着两道长眉,半晌沒言语。
庚酉也不自禁的替叔叔捏了一把汗,不过这阵法他倒是听说过,是专们用來对付门中叛徒的,杯甲会中只有会主跟辈份极高的长老才有资格学,他本來应该也会的,不过庚齿死的太突然,所以他根本不会。
庚解颜足足沉默了有十多分钟,这才说道:“阴阳颠倒阵,沒错,就是这个阵法!”
凌晨哭笑不得,心中暗道:“我还以为他在思考怎样能不伤东城随神的小命呢,原來他连阵法的名字都忘记了,正在回想……”
庚酉有些不放心,道:“庚二叔,你还记得这阴阳颠倒阵怎生施展么?”
庚解颜人虽然老迷糊了,但脾气还挺大,眼一瞪,胡子一撅一撅的,喝道:“你这小兔崽子,说的什么话?你二叔我记性之好,在宝国属第一,等我想上几天,准能想起來……”
众人闻言皆倒,凌晨心中不禁有些怀疑:“这老头真的能保证不把东城随神弄死么?”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