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逗凌华來玩,道:“可药好像不大够了,我估摸着她应该沒什么大事了,你摸摸她的心脏,看看死了沒有?”
凌华來脸色一白,慌忙去摸依足儿的心跳,只觉依足儿的心‘砰砰’直跳,那里死了?
他知道凌晨在逗他玩,松了一口气,道:“还好,还好,沒事,沒事……”
他自我安慰了片刻,忙轻轻的俯下了身,把依足儿抱在了怀里,柔声呼唤道:“喂,醒醒啊,喂,醒醒……”
凌晨见依足儿沒事了,料想依足儿沒什么大事了,不再理会凌华來跟依足儿,左手遥遥一招,把罩在了上官颌身上的气化钵盂给消了,气手伸抓,已经掐着上官颌的脖子把上官颌给拎了起來。
上官颌武技极高,凌晨又沒对他施展什么厉害的手段,他当然能反抗,可他知道凌晨的厉害,见凌晨已至,怎么反抗也沒用了,要是惹的凌晨性起,沒准一剑就把自己跟东城随神都给劈了,要是不反抗,沒准还有活路。
心里打着这个算盘,上官颌毫不反抗,任由凌晨把自己给拎了起來。
凌晨示意紫蛇站到身后,右手一挥,那堵气墙已经沒了踪影。
上官世家的那五位老将军跟众武士见气墙消失,立刻想挥舞着兵器冲上來砍凌晨。
凌晨冷笑了一声,刚想动手,上官颌急的大叫道:“你们都快退后!”
可惜上官颌说的晚了点,而且他脖子被凌晨掐住,声音也小了点,众人那里乱糟糟的叫成了一片,根本沒听到上官颌的这话,纷纷挥舞着刀剑向凌晨斫來。
凌晨连剑也不抽,右手向外一甩,一条粗大之极的气鞭陡然飞出,重重的抽在了冲在最前面的人的身上,把众人抽的惨呼一声,向后便飞,重重的撞在了石壁上,这一下就把众武士给撞的筋断骨折,当时就撞死了数人!
和曲跟东城随神这时越斗越狠,已经一起到了石牢的另一处的角里,出手皆是短打,攻击跟躲避也越來越危险,眼看马上便要分出个胜负來!
东城随神虽然有宝扇在手,他在这武技上从五岁开始起练,下过不少苦功,武技神通实在非同小可。
可和曲的能耐也不是吹的,一把银枪使将开來,抡的如同风车一般,水泄不通,他这柔枪又最善防守,东城随神连使厉害神通,皆被银枪给挡了下來。
东城随神见久攻不下,描金樱扇晃得几晃,已经由一把变做了两把,两把纸扇再晃,已经由二把变做了四把,他这是打算把压箱底的绝招使出來,将和曲一击格杀!
就在他打算将樱扇脱手之时,凌晨已经看出了东城随神的意图,喝道:“别打了!”
东城随神跟和曲动手,丝毫不敢分心,虽然知道周围出了变故,可压根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虽然凌晨的声音他听的极熟,但此时正在紧急关头,那虽然听着声音挺熟,可根本沒空去分辨,虽然听到了凌晨喊的‘别打了’,那里肯停手?
右手中的纸扇猛然一挺,架住了和曲的银枪,左手中的三把樱扇已脱手而出,划出了三个极大的弧形,向和曲身上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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