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京正中央的皇宫之中,金銮殿地下上百米处的一座密室之中,一名身形枯瘦如干尸,身上落满了灰尘的老者,此时陡然睁开了双目!
他那干枯的双眼此时却泛出了异光,那眼光古怪之极,既像是在茫然思索着什么问題,又像是透过了层层叠叠的障碍,看见了这世间的一切生生死死,缠绕情爱。
他看了半晌,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命运的齿轮流转,终于到了命运的岔口,等了这么久,那一刻终于要來了么?最后会如何?会如……”老者缓缓的叹息着,又徐徐的闭上了眼睛。
那黑色的立方体速度好快,千山万水,重重峰恋,只是一瞬而过,虽然南海之地离着凌晨此时所在之地,足有数万里之遥。
但这数万里的遥远距离,在那黑色立方体的惊人速度之下,几乎只是咫尺之遥而以,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数万里的距离,已走了十之**!
凌晨此时早已飞离了沙漠,已经从公孙世家的封地里走了大半,马上便要进入武世家的封地。
随着那黑色立方体越來越近,方圆千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变的有些肃杀起來,就连草中的蚊虫,天空中的飞鸟,地底下的蚂蚁,仿佛都察觉到了不详之感,纷纷躲藏了起來,在阴暗的角落里,瑟瑟的发着抖!
凌晨此时正从一座巨大的活火山附近飞过,他突然感觉到心脏一阵的抽搐,整个人差点一头从半空中栽到地上去!
他把身形定在半空,不明所以,望望天空,万里无云,晴朗蔚蓝,望望脚下,巨大的火山正向外喷发着黑色的火山灰,一阵阵轰隆隆的闷响声不时直传上來。
他心中暗觉惊异,暗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这火山中有什么古怪?”
远在数千里之外的叶京金銮殿中,原本应该被庚酉关在了阵法之中的东城随神,此时却得意洋洋的坐在皇帝才有资格坐的龙椅上,接受文武百官的三叩九拜。
立在他身侧的上官颌脸有忧虑之色,低声地向东城随神问道:“你就不怕凌晨会回來?”
东城随神一咧嘴,冷笑道:“回來?他就算是做梦,这次也回不來了!”
上官颌不解的道:“何出此言?”
东城随神把一直在手间摆弄着的樱扇握在手中,‘啪’地一下,打了开來,笑道:“你看!”
东城随神手中的描金赤色纸扇,本來是枣红色,此时却变成了一种鲜艳之极的大红之色,红的几乎有些耀眼,红的有些刺目,鲜艳淋漓,好似人体里刚刚喷溅出來的血一般!
上官颌从未见过东城随神手中的纸扇变成这般模样,更为不解的道:“这是什么意思?”
东城随神合上纸扇,极为灵巧的将纸扇在手指间转动,道:“有杀气!”
上官颌神色微凝,很快又摇了摇头,道:“沒有!”
东城随神笑道:“我这把樱扇,來历颇奇,其实它原本并不是我东城世家的东西,而是出自杀戮神殿!”
上官颌奇道:“杀戮神殿?”
东城随神道:“这樱扇不但极难损毁,而且还有一样特别奇异的功能,那便是能感应到杀戮神殿中的人所带的杀气!”
上官颌道:“嗯,就是说现在这个时候,这附近有杀戮神殿的杀手么?可凭一个杀戮神殿的杀手,也想杀死凌晨?那不大可能吧?你望了上次,杀戮神殿第一杀手都拿凌晨无可……”
东城随神打断道:“确实!杀戮神殿的第一杀手,都拿凌晨无可奈何,不过能让樱扇变色变的如此厉害的,并非是杀戮神殿的杀手,而是杀戮神殿中的最强者!只有那位盖世的魔神,只有他,才能办到!”
上官颌瞪大了眼,道:“盖世的魔神?莫非……莫非是杀戮神殿的主人……主人戮力?!”
东城随神道:“不错,而且据我所知,杀戮神殿里的那位魔神,两具化身皆已损坏!若是这樱扇再变色,只有一个答案,这就说明,这次是那位魔神的真身亲自出手了!”
上官颌惊道:“戮力真身出手?莫非是为了叶京被凌晨所占这事?”
东城随神道:“自然是**不离十!这次凌晨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非死不可!一个死人,就算是回到叶京,我又有何惧?”
上官颌一想不错,点了点头,杀戮神殿的主人真身亲自出手,就算是有一百个凌晨,也必死无疑,绝无生还的可能!
上官颌道:“怪不得你直接把闻知声给杀了,原來你已经料到杀戮神殿将要出手了么?”
东城随神咬牙道:“正是如此!不过我终究还是怕出什么意外,所以就留了凌华來、庚酉等人的小命,现在杀戮神殿既然已经出手,嘿嘿……等这樱扇上的血红消失之时,便是凌华來、庚酉他们的死期!也好让他们跟凌晨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免的寂寞,嘿嘿……”
“阿颌,走,不用理会朝中的这些老家伙了,我们去看看凌华來,哈哈哈……”
东城随神得意洋洋的径直走出了金銮殿,领着上官颌向离皇宫不远的天牢中走去。
巨大的火山喷出的火山灰越來越多,发出的声音也越來越是响亮。
远远立在高空的凌晨,只觉得心中那股让人窒息的压迫之感越來越是浓重,自己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只想仰天长啸!
他正惊骇莫名之时,突然觉得眼前陡然变的极为昏暗,全身的血液亦似乎在一瞬间停止了流动。
凌晨心中大震,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无边无际的巨大立方体,正如同一座大山一般,肃穆无声的立在自己的头顶!
凌晨心念电转,暗暗惊骇:“是戮力么?他终于來了?!”
心念未觉,眼前景色陡变。
冰冷的地面,冰冷的空气,冰冷的色调,所有的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冷冰冰,毫无生机的。
这空气,都仿佛已经被冻成了液体,极缓极缓的在周围流动着,裹带着一种瞬间会把一切都冻的支离破碎的温度!
而在数米之外,站立一人,面无表情,一双狭长阴冷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在凌晨的身上。
这人并不如何高大,凌晨虽然身高一米七几,却似乎仍旧比这人要高上一些。
可不知怎的,这个身材并不高大的人,当你望向他的时候,会瞬间产生错觉,就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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