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总是懒懒的,照的空气似乎都已经睡着了。
凌晨穿好了衣服,坐在南宫心宿闺房外的外阁上,等着南宫心宿洗完澡出來,心中暗暗思量:“她费了这么大劲,不可能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事,她到底想要我做什么事?让我带她离开南宫城?她不想嫁进皇宫里去做妃子么?为什么?”
他思量來,思量去,想不出个所以然來,干脆把这事抛了了一旁,心中暗想:“不管是什么事,反正刚刚我发的誓也说的明明白白了,只管今天这一天,再说了,不论是什么事,南宫执若是不同意,我直接用强,南宫执又能把我怎样?嘿……”
他听着隔壁南宫心宿洗澡发出了哗哗的水声,心里又暗道:“果然大家闺秀不好伺候,洗个澡也要五个丫头伺候,若是带着她去行军,一路颠簸,风尘仆仆的,那里有什么人伺候?不知她能不能受得了那个罪?”
他想一会南宫心宿的事,又想到妖孽跟叶香看到自己又带回一个女人时的表情,心里又有些叹气:“唉……又得开一场家庭内的批判大会呀!”
批判大会的批判自然是四处风流,拈花惹草的凌晨了……
等了快一个钟头,凌晨昏昏欲睡,都快要睡着了,南宫心宿终于才环佩叮当,头插彩凤宝钗,珍珠玉簪,身披刺绣凤衣,脚蹬赤红牡丹绣花鞋,玉足缓移,走将过來。
凌晨只闻到一股香风扑面而來,大为困顿的精神立刻一震,抬眼看见打扮的比要出嫁的新娘子还新娘子的南宫心宿,奇道:“咦!你怎么穿成这样?你这是打算出嫁么?”
南宫心宿的红唇一撅,有些不高兴的道:“我今天就要跟你走了,这辈子是沒办法拜天地,坐花轿啦,我就当已经坐了你的花轿,跟你拜了天地了,我穿穿嫁衣还不行啦?”
凌晨彻底的无语了,道:“行,行,怎么不行?你想拜天地,坐花轿还不容易?今天我就让你跟我拜天地,坐花轿,好不好?”
南宫心宿有些不信,道:“真的?”
凌晨道:“我骗你做什么?”
南宫心宿那乌黑的眼珠转了几转,陡地俯下了身,在凌晨脸上亲了一口,在凌晨耳边低声道:“好,相公,你可说话算话啊!”
凌晨一怔,随即觉得有些飘飘然,自己还从來沒被别人喊过相公那!
跟在南宫心宿身后的几名丫头见到这香艳的一幕,又看到凌晨脸上留下了南宫心宿嘴唇上的那红艳艳的香脂,全都捂嘴嘻嘻偷笑起來。
凌晨回过了神來,伸手一抹,满手红香,他眨了眨眼,嘻嘻笑道:“有句诗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就差了一点,沾的全身都是!”
南宫心宿想起刚刚跟凌晨在床上时的情形,觉得凌晨这话不正是在说自己吻他的全身各处么?
她脸一红,啐了凌晨一口,道:“你这人好不正经!快去跟我见我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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