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梦慈眼中迸发出一抹狂热,所有人悬着将近三个多月的心终于放了下來,只是他们万万沒有想到,他们苦寻三个多月的炼丹炉居然就在一个极其熟悉的人手里,面对周围不解的目光,韩夫人耸了耸肩膀道:
“你们别拿这种眼神看我,若不是我无意中得知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恐怕这个炼丹炉还会被我雪藏下去,当然了,这也要怪你们之前沒有告诉我这些事儿,难不成你们一个二个都忘了,齐宝堂背后的大东家就是我么?”
听到韩夫人提起齐宝堂,所有人这才想到如今的齐宝堂早在风雪大陆上成为当之无愧,天字一号拍卖行,而且之前所搜寻到的一些药材里面,将近三分之一都是从齐宝堂里流落出來的,倘若之前支会了一声韩夫人,恐怕众人也无需这样提心吊胆三个多月了。
偏偏这个时候,月儿款款迈出一步道:“韩夫人,其实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觉得你有些面熟,只是一直以來我只是猜测,并沒有确切的证据表明这一点,不过我听你刚才提到你的娘家姓是‘景’,闺名莫愁,难不成老夫人她跟你……”
月儿把话说道这个地步,韩夫人焉能不知道月儿所要表达的意思?就见她沒有否认的点了点头道:“月儿,你猜的沒错,默儿的母亲莫芸,应该是我大小就失散了的姐姐,也就是说,你们几个其实都应该叫我姨娘才对。”
韩夫人解开了这最后一层面纱,无疑给众人心里,來了一道晴天霹雳,假如说韩夫人所言不虚的话,那么皇甫默倾尽全力唤醒的梦慈,岂不也是她的家人长辈?虽然有点无巧不成苏,但是从韩夫人和梦慈两位脸上的表情看來,这个事实是肯定成立的。
“哈哈……”
偏偏在这个时候,龙溪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仰天大笑了起來,或许是察觉到众人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像是在看白痴,龙溪这才揉了揉脸颊道:“这下好了,皇甫默这小子要是论起辈分儿來,还是我的晚辈,如此一來,等到皇甫默醒來之后,岂不是要对我行参见长辈的大礼?”
看着龙溪这个时候居然在这一点上纠结,所有人都有些哭笑不得,只是一想到之前皇甫默市时常挤兑着龙溪说不出话來,大家也能够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倒是被月儿抱在怀里的皇甫若文,忍不住冷哼一声道:
“龙溪,你也好意思承认自己是我老子的长辈,你可知当时若不是我爹爹他们反映够快,恐怕本少爷早就被你给弄嗝屁了。”
皇甫若文此言一出,立即让有些得意忘形的龙溪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面对自己老娘有些不善的目光,龙溪挠了挠头道:“当时我不是不知道么,要是我真的知道你小子是我的晚辈,我这当长辈的说什么也不会对你心存窥视之心吗。”
“那我可不管,你可知当时已经有了神智的我,差点被你吓的半死不活,就冲着一点,你也得拿出來点东西好好地补偿一下小爷我。”
听着皇甫若文左一口少爷,右一口小爷,龙溪恨不得把皇甫若文从月儿怀里抢过來,倒提着狠狠地抽他的屁股,只是这个念头,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说自己老娘站在这里不会任由自己胡來,但说站在那里的白胭雪就足矣震慑他的所有举动。
当然了,皇甫若文这通牢骚,确实让大家伙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就听皇甫若文再次开口道:“算了,小爷我宰相肚子里能乘船,这会儿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等到我老子醒來之后,我们爷俩儿在好好地跟你算这笔账,当然了,一会儿你要是好好地表现一下,小爷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减少对你的惩罚,当然了,这一切都得看你会不会做事儿了。”
对于皇甫若文这个小不点,老气横修的言语,大家伙也见怪不怪了,倒是莫轻舞这个时候,毫不客气的在皇甫若文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道:“臭小子,你少在这里疯言疯语,赶紧的,还是让梦慈前辈把救你老子的丹药炼制出來才是正事儿。”
“是是是,轻舞姨娘,您教训的是,不过话说过來,您肚子里现在可是怀着我的弟弟或者妹妹,难倒你就不怕教坏他们?要知道,我可不想即将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跟轻舞姨娘您一样,一副魔女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
“你……”
看着莫轻舞暴跳如雷,月儿此时不得不站出來说一句公道话:“若文,你小子在这样沒大沒小,小心为娘今儿晚上罚你。”打了皇甫若文五十大板,月儿又对莫轻舞道:“还有你小舞,既然有了身子,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毛手毛脚的了,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夫君岂不是要心疼死。”
再怎么说,月儿可是皇甫默第一个明媒正娶进门儿的,按照这个顺序,月儿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大姐,所以她的话对于莫轻舞而言,还是有着一定的威慑力。
不过,他们这边如何热闹,梦慈那边却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炼丹的事情了,在她心里是分区清楚,眼前这几位看似无动于衷,但注意力可都放在自己身上的,如果自己能够炼制成功还好,万一出现那百分之一的几率,恐怕这些女子不说什么,自此三年之内恐怕不会再有这样的笑容。
想通了这一环节,梦慈深吸一口气,朝着韩夫人招了招手之后,两人便携带着这个炼丹炉走进了早已准备好的地方,随着大门被她们从里面掩上,这些人便再次陷入到了安静当中,不过在她们心里,却早已向无数神灵开始祈祷,祈祷这一次一定切莫让她们希望破灭。
话说梦慈和韩夫人,在走进那个炼丹房之后,梦慈仔细打量了一下韩夫人道:“莫愁,想必你对炼丹也颇有心得吧,毕竟作为我们医圣一脉的传人,这祖传的手艺应该不会浪费,要知道,我们医圣一脉可沒有那种所谓传男不传女这样的习俗。”
“先祖……”
“不要叫我先祖,我还沒那么老,这样吧,你干脆叫我一声姨娘便是,这样一來,龙溪那小子就别想在默儿面前占到什么便宜了。”
听到梦慈这个时候居然拆自己儿子的台,韩夫人,哦,应该是景莫愁也沒有矫情道:“既然先祖这么说,那晚辈就斗胆教您一声姨娘吧。”
“嗯,如此甚好。”说着,梦慈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掌,紧接着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出來,瞬间划破了自己的掌心,任由鲜血滴落在这个炼丹炉的上面,或许是因为开启这个炼丹炉必须要医圣一脉的血液才能够做到,所以梦慈的鲜血刚刚滴落在上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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