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号,黄孩已清除了另一边巡逻的三个保安,刚刚伏在楼前的冬青丛下,听到暗号也身着保安服走了出来,五个假保安汇合后也不说话,默契地向大楼内走去。
大厅中执守的四个保安,正围着一张桌子斗地主,看到一队同伴进入,开玩笑地说:“德哥不在,你们他妈的啥时候都敢偷懒,也不看今天啥情况,小心钩哥抽你们的筋。”
文成、黄孩并不搭话,只是讪笑着快速靠近这四个保安,其中一个产生了警觉,“咦?我怎么看着你们几个这么眼生,站住……”
黄孩见已被识破,手中的胶棒顺手投了出去,正中说话人的喉咙,立即被击翻在地,几个人一冲而上,三下五除二将四个保安拿下。
黄孩向外面的兄弟发了暗号,其他五人全部进入。文成布置道:“黄孩比较机灵,带一名兄弟守住大厅,你们五个没穿保安服的,留下一名,其余四人从楼梯上十三楼,埋伏起来,等我动手后,杀出支援。”
四个人立即行动,不一会文成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知道是他们就位了。文成带着两名穿保安服的兄弟,押着穿黑衣的兄弟上了电梯,直奔十三楼。
十三楼,宋伦德过去的董事长办公室,现在已被钩子、老巴等人占据,成为他们发号施令的指挥部。三路人马已经出发,而他们几个都老了,无力再亲自冲锋陷阵,于是便集中在这里运筹帷幄、等候战果。
主要力量已被派出,德行大楼的外围仍由过去那帮保安把守,而近身的护卫由青狗带了十几名手下负责,十三楼楼道内执守的全是他们自己人。
这时,电梯“叮当”一声停在了十三楼,十几双眼睛全都盯住了电梯门,青狗心想:这会出动的兄弟可能刚到袭击地点,谁这会会上来呢?
电梯门打开,只见三个保安押着一个黑帽黑衣的大汉走了出来。
青狗大声问:“咋回事?”
文成回答道:“老大,这小子在大门外转来转去,还想偷偷遛进来,被我们抓住了,在他身上搜到一把枪。”
“枪!什么枪?拿过来我看看。”青狗来了兴致,冲文成招着手。
文成手里捧着一把五四手枪,向青狗身边走了过来,临近他身前,文成突然说声:“动手。”
他已经一手握枪,一手搂住了青狗的脖子,用枪顶住了他的脑门,楼道内的和埋伏在安全通道的兄弟们同时出手,青狗的十几个手下那是对手,加上脑门顶着枪,只好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了。
钩子、老巴等人自认为已胜券在握,此时他们在宽大、阔绰的董事长办公室内,支起了一台自动麻将桌,又拿出了宋伦德珍藏的名酒品评,这在过去他们也只有看一眼的份,谁能想到风水轮流转,自己不但坐到了宋伦德以前坐过的椅子,还品尝着他的珍藏,好不惬意。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几个黑衣大汉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径直走到几个人面前,也拿起了酒瓶,为自己斟了杯酒。
他笑着说:“几位老板,好安逸哟。”
说完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干了。
老巴气的眼睛都红了,大声喝问:“你他妈的是谁的手下,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快给老子滚出去,青狗!来人!”
文成看着他笑着说:“你别喊了,我大哥是吴迪。你的人都被撂倒了,喊也白喊。”
什么!吴迪!?几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他们但愿自己听错了,因为他们都领教过这个人的心狠手辣,神出鬼没。
毕竟这几个人都是老江湖,很快稳住了心神,钩子说:“我们和你老大井水不犯河水,你们搞这么一出想怎么样?”
文成冷冷地说:“井水不犯河水?恐怕不是这样吧,你们今晚兵分三路,偷袭我们的地盘,还敢说井水不犯河水。”
老巴忙说:“看来一定是误会了,我们今晚出兵是解决内部的纷争,并没有偷袭你们。”
文成假不知地问:“内部纷争?和谁的分争?”
钩子不服气地说:“这个我们好象没必要告诉你吧。”
文成冷笑一声:“我也不想听。我是来告诉你一件事的,陈博文已投奔我大哥,正式加入红阳集团,他的所有地盘都交给红阳了,你们今晚偷袭的便是红阳的地盘。”
钩子、老巴几个人一听这消息,不禁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陈博文会走这么一招棋。
文成接着说:“你们也看到了,要你们的命太简单了,今天只给你个警告,这次算不知者不罪,下次如再发生,便是你们主动向红阳宣战。兄弟们,把这几个老家伙绑起来,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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