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搬新家是必须要开火的,这样家里就有了烟火气,才会更像个家的样子。哥,你要真喜欢我做的菜,那我以后就经常来给你做饭。”她说完脸又红了,立即掩饰着转过身去继续做莱。
吴迪并未查觉,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拿出一把钥匙和一张信用卡,“你把这拿上,房子里缺些什么你帮我谋划谋划,反正都交给你了。”
赵敏吃惊、幸福而又兴奋,“哥……”
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吴迪快速走出了厨房,打开了门,正是赵武。
吴迪示意几人一起上了二楼,进了书房,“怎么样?”吴迪问。
“基本弄清楚了,‘德哥’的全名叫宋伦德,五十三岁了,他们这个集团核心成员有二十几个,三线以外的外围成员估计近千了。负责收管理费的叫冯伟志,四十八岁了,早年打架脸上留了条疤,人称‘巴哥’,他属于宋伦德的核心成员之一。他手下收钱的人,按不同区域分了九组,每组约有五、六个人,没事时各管各的,一旦有什么事就会聚集到一起。”
“对拒不交钱的,他们如何对付?”吴迪问。
“这说起来就有些好笑了,他们这些收钱的可不简单,都是经过培训的,有统一的教材,据说教材都是宋伦德高薪请了心理学专家编写的。五、六个人各有分工,有的扮红脸,有的是白脸,还有的是黑脸。最终的目的是以最小代价取得金钱,对拒不交费的手段可就多了,波油漆、堵门、断水断电、强占座位、制造假打架、破坏客人的车辆、威胁恐吓商户家人,全是下三滥的手段。但他们有一条高压线任何人不能触碰,就是不能搞出人命,不能把事闹的无法收拾,而牵址到核心人物。其他任何手段他们都会使用。”
“他们也是有所顾忌的。五十三岁,四十八岁,都是些老家伙了,这二、三十年的抢夺、霸占、积累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牵挂,他不会让一些小的隐患,危及他们现有的地位和秩序的。咱们不同,二十几岁,了无牵挂,既使失败还可以再来。而他们已不是过去的光脚汉了,他们现在有鞋穿了,而且是高档的名牌皮鞋。他们端着金碗,却还想在咱们的破碗里捞好处,咱们可以摔了这破碗,我敢打赌他们绝没勇气摔了自己的金碗。”吴迪慷慨激昂地说。
“大哥,你分析的没错,反正这酒吧也是咱们白得的。光脚的还怕他穿鞋的不成,大不了从头再来。”赵武也激动地站起来说。
“你们几个有勇气和他们斗吗?”吴迪盯着几个人问。
“哥,我们没问题,你吩咐吧,我们该干什么?”毛小米说。
吴迪说:“我想过了,这次如果成功,会扩大咱们的影响力,绝对有利于以后的发展。既然他们出得是阴招,咱们只能比他们更阴,只有让他们恐惧了颤抖了,他们才会罢手。”
他又对赵武,卫四吩咐:“招集你们所有的小兄弟,二十四小时在酒吧周围明里暗里的晃悠,盯紧所有可疑的人,防止破坏,每人每天发五百元工资。”
又对毛小米布置:“你尽快查清宋伦德、冯伟志的家庭情况、活动规律,把他们家人的情况也摸清楚,咱就选择从他俩身上下手,把阴招使到他们家人身上,让他疼入骨髓。”
这时,楼下传来了赵敏让他们下去吃饭的声音。
吴迪说:“这是一场关键之战,哥几个打起精神,今天这顿饭就算是预祝咱们成功的,饭后,立既投入各自的工作,走,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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