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的老婆孙梅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她的家人自她有孕便对她呵护备至,尤其她父亲老孙,更是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充满了期待。每次去医院例行孕检,他必亲自陪同,直到被告知状态很好、一切正常他才放心。
孙梅是老孙的独女,结婚前他便与张元家有约定,孙梅生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得姓孙。所以陪着孙梅孕检,一个是他心疼爱女,还有就是对这孙家传人的关爱。
最近几天,尚未到与医生约定的检查日,孙梅便觉得身体一直不适,老孙便专门请了假,和司机一起来接她提前去医院检查。
一直为孙梅检查的医师是个慈祥的老太太,也是老孙的熟人。给孙梅检查完之后,这个一直满脸喜兴的老太太却一脸的严肃,老孙和孙梅都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
“老孙,情况有些棘手,这关系到孩子的隐私,你先回避一下,我有几句话要问问她。”老太太沉稳地说。老孙满腹狐疑地出去了。
“你不用害羞,告诉阿姨最近是不是作过哪种事?”
孙梅的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脖子根,她点点头,小声嚅嗫着:“上个星期有一天他喝多了,回来一定要……”
“这个不是不可以有,但是像他这样不检点的在外面鬼混完,把不洁的东西传染给你,就太不道德,太没责任心了。”老太太生气地说。
“您是说他……”
“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拿掉孩子,尽早治疗,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老太太无奈地摇着头。
孙梅犹如五雷轰顶,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马上钻进去,接下来老太太在说什么,她一句也未听进去。
浑浑噩噩地走出门,老孙迎上去急切地问:“梅儿,怎么样,你阿姨都给你说什么了。”
“爸,先别问了,送我回去吧,我好累,想一个人静一静。”孙梅无力地靠在父亲的肩上说。
孙梅回到家,拉住了所有的窗帘,坐在沙发上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流泪一边开始拨打张元的手机,她迫切地要见到他,问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婚后一直包容他、忍让他,因为她爱他,可她并不是傻子,可以容忍他以这样的方式来欺骗她、羞辱她。她不知道的张元已经回不来了。
早上,张元出门后,本打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的,因为最近两天,他感到身体很不舒服。这时他接到了李欢的电话,约他见面。一个星期未见她了,最近他听到很多李总新包养了一个小三的传言,正好可以在李欢耳边吹吹风,让他家里先不得安宁。张元决定下午再去医院,欣然赴约。
张元在一家咖啡馆见到李欢,她似乎才哭过,眼角还挂着一粒泪珠。张元并未留意,直接坐到了她对面,“大早上的,这么急着见我。”
“张元,我想问你个问题,你爱我吗?”
“当然爱,否则怎会和你在一起。”
“你能保证你只和我一个人好吗?或者我换个直接点的提问方式,你还有别的女人吗?”李欢盯着张元问。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老问这些幼稚的问题,看来我的女慱士,在这方面也有困惑了。我就再回答你一次,你是我唯一的女人,永远都是,满意了吧。”
“嘿…嘿嘿…呵呵…”李欢听完他的回答,异常地笑了起来,又突然地戛然而止,她一脸严肃红着眼睛盯得张元心里一阵发毛,她语气认真地说:“你能和你老婆离了娶我吗?如果你能做到,我可以包容你所有的事。”
张元避开了她锐利的目光,看着别处说:“开什么玩笑,咱俩之前不是说好了的,怎么都可以,就是不涉及这个问题吗,你怎么了,大早上喝酒了。”
“嘿……嘻嘻……,对,对,咱俩之前是说好的,不谈这个话题。行,那我问你,你愿意和我一起殉情吗?”
张元惊讶地张着嘴看着李欢,“你、你今天是不是有病啊,几十岁人了,怎么尽说些疯活,你要想死,自己死去,我没功夫陪你。大早上的,丧不丧气。”他生气地说。
李欢伤心地将脸埋在手里,半晌,她抬起了头,一切都回复了正常,她甩了甩头笑着说:“我逗你呢,别生气,想想咱们去那里玩玩吧。”
“玩什么玩呀,被你搞的没一点心情了。直接去老地方吧,我要好好地惩罚惩罚你。”张元邪气地说。
城郊的一个渡假村,张元揩李欢在这开了间房,为避免被打扰他进门就关了手机。两人即刻就纠缠在了一起,李欢一反往日被动之态,今天十分主动,令他欣喜万分。几番激战,张元已精疲力尽,昏昏睡去。
李欢却清醒异常,她看着床上熟睡的张元,眼泪又一次流出。面前这个男人让他既爱又恨,他一次次地欺骗她、利用她,辜负了她对他的一往情深,更令她漰溃的是,他竟把她染的得了一身脏病,让她对未来的美好幢景彻底毁灭,从此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他毁了她,自己却还是那么花天酒地、朝秦慕楚,她无法再忍受他这样下去,她要让他从此安分下来。
想到这里,李欢从皮包中拿出了一把锋利的裁纸刀,掀起了盖在张元身上的毛巾被。在这方面她也许遗传了母亲激情果敢的基因,她丝毫没有犹豫,一刀割了下去……
孙家、李家几乎同时收到了李欢与张元出事的消息。李欢已被警方羁押,张元被送进了医院,他的那团东西已被李欢扔进了座便器冲走了。消防员、渡假村的工作人员本着从人道主义出发的精神,正在破拆下水系统,尽全力寻找着他的“命根子”,如果能尽快找到,还有接回去的可能,但是双方均表示希望渺茫。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奇闻如插了翅膀一样在城市的上空不竞而走。
孙梅象企鹅一样将自己藏在家里不愿见人,她不停地拨打丈夫的手机却毫无动静。下午五点,昏昏沉沉中她听到父亲在外面用力的叫门声,她努力的站起打开了门,老孙站在门外恼怒而又关切地看着女儿。
“梅儿,张元出事了,我也知道你为何这么诮沉了。”
孙梅一楞,急促地问:“爸,他怎么了?”
老孙紧皱眉头,走入了屋子,里面昏暗一团。老孙将一个个窗帘全部打开,然后坐进了沙发里。
看着女儿微隆的肚子,表情痛苦地说:“这个孩子是保不住了。梅儿,你还年轻,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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