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一直不停的动作好似要将一整壶冷透的茶饮光一般。
在他对面,桌子的右方,分明空无一人,最初始他倒下推过去的的那一杯茶亦安静地停在那处,就那样安静地静置在那处。濮阳帝却一直不停地朝空无一人的那处敬茶,时不时还会伸过手臂让手中的茶杯碰一下那只静置的杯子,每每如此,他的眼神总是温柔得不可思议。
明明是自饮自斟,那模样却好似与什么人饮得尽兴。
残阳暗了下去,暮色渐渐沉下来。
濮阳帝一人仍一人与虚空对饮。
曾记得,那处桌子爻兰绯曾坐过,桌子上的茶具爻兰绯用来饮茶过。那时,爻兰绯在华酒城外伤了左腿,尚未痊愈,回到王府后,第一次来到他的书房来找他。
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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