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胸口,闷闷的喘不过气。这里已不是那个法制社会,人命低贱至斯,但真正与手刃他人性命,一时间仍心有凄凄。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似乎看出她的挣扎,濮阳帝冷然道。是提醒,亦是警告。
爻兰绯心一凉,她又岂会不知?中华上下那一千多年年不也是如此生杀予夺,刀光剑雨地过来的么,对历史涉猎已久的她又且会生疏?乱世中挣扎,顾及自己已力不从心,再多虑他人不过徒增奈何,自寻忧扰,理智上是明明白白,只是……望着清风下娇羞的粉色莲花,渐渐迷茫起来。
还要在这个充满杀与被杀的世界流浪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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