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再换一层楼,如夜肯定跟我讲过他的宿舍号码,都怪我没有留意。保卫人员一直跟在我后面,大概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跟过来说:“陈如夜是不是那个总是一个人来去的男生?他在四楼,我带你去。”
我们一口气跑到他宿舍外,门没关,如夜正坐在书桌前写字,我气喘吁吁地说:“你妈妈……她在医院。”
如夜愣了一秒,抓起一件外套便向外跑去。我紧跟在他后面,只听得保卫人员正在用对讲机讲话:“这里是宿舍,请帮忙拦一辆出租车……”
我和如夜赶到校门时出租车已在等候,我们钻了进去对司机说:“市立医院,请快一些!”
如夜这时才问我:“是什么病?”
他很冷静,但眼神凌厉。我解释说:“还不清楚,李承珏打电话叫我去找你。”
他便转过头不再说话。
那一路比平时漫长许多倍,我绕了一个大圈再回到市区时已是傍晚,手术室的灯依然亮着,李承珏和如夜的爸爸在外等候,老陈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不停地走来走去,他一见到如夜就过去握住他的手说:“邻居打电话跟我说她忽然昏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通知了李先生,你总算来了!”
陈叔叔是农村人,受教育不多,但为人还算老实忠厚,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完全不如自己的儿子沉稳。如夜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来,然后走过去同李承珏交谈。这种时候我不便打扰,只好安慰陈叔叔:“别担心,一切等手术结束后就知道了。”
他点点头,可是眼角已经有泪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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