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钻出去便发现这里的一切又恢复了初时的寂静,就连那所谓的血疑也早已没了踪影,我再扭头去找寻那团白雾,可惜那团白雾也早已不见了,这里的一切在一瞬间就全变了样,什么怪人,什么血疑在这一瞬间凭空消失了,我越想越觉得这地方诡异,所以不敢再待下去了。
摸黑找到了我们来时的洞口纵身跃了下去,跳下去以后我抬头看了看那并不算太大的洞口,想想来时的情景内心猛地升起一股凄凉感,来时还是四个人,没想到没过一会儿就剩我自己了。
我长叹一声就准备转身而去,忽然我发现这地方有些不对,这地方怎么变高了,这洞顶现在就在我脑门上,我轻轻一抬手就能够着洞口,来时可不是这样,我清晰地记着当时我是搭着师父的肩膀上去的。
可现在的状况完全不是这样,想到这里我立即低下头去看脚下,脚下也没什么不同啊,虽然光线有些暗,但是我朦朦胧胧的还是能看见脚下踩着的地啊。
虽然是这样,但我依旧不敢大意,这种情况实在太奇怪了,我不得不小心应对,俯下身摸了摸脚下的地,我感觉有些不对,我脚下好像不是地,手摸上去的感觉冰冷湿滑。
拿起摸完地面的手递到鼻子下闻了闻,我猛然警觉不对,也不管上面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反正下面这东西比上面更诡异现实,上面那所谓的血疑暂时还没出现,我一个机灵,双脚一蹬所谓的地面,双臂勾着洞口跃了回去。
跃上去时我扭过头小心翼翼的巡视了一圈,确保上面再没有什么危险之后,我才开始俯下身去观察洞下面我踩着的那东西,根据刚才从手感上和那味道我可以肯定我刚才踩着的一定是棺材。
但我想不明白这玩意是从哪里来的,我和师父来时明明没有这东西的,刚才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再说这东西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出现啊,可它偏偏就出现了,而且还出现的这么无声无息。
我现在没心思想它是怎么来的,我现在只是关心它怎么走,可我爬在洞口看了半天那棺材黑漆漆的充塞在我的视野中一动不动,我不由有些怀疑我的判断,到底下面那东西是不是棺材呢?
尽管我有些怀疑洞口下方那东西是不是棺材,但我还是爬着没有动,现在我也学的有了耐心,我在想不管下面那东西是不是棺材,我还是不能动,先观察一会儿再说,如果是棺木的话它总会有不同寻常的地方的,如果不是等一等也会看出来的。
反正暂时也没有什么危险,我也就将紧绷的心放松了,双眼有些困倦的盯着洞口下方的棺材,那棺材好久没有动静,这枯燥的环境直弄得我昏昏欲睡,上下眼皮不停地打着架,我一度想放弃等下去的想法,可我还是坚持了下去,我知道人在困顿的时候是最容易出事的,所以我还是不顾困顿顶了下去。
其实也没办法,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现在这地方根本不是睡觉的地方,也幸亏我的意志力还算坚强,不然这条小命还真要撂在这儿了。
我刚强提精神盯着下面那棺材时,那棺材突然晃动了一下,只这一下便吓得我扣在洞口的手不由一抖,原本困顿的脑袋一霎时便清醒过来,虽然这棺材动了一下,但我依旧没有动,只是因为我知道在这地方我根本无处可逃。
我强压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睁大双眼盯着洞口下的棺材,但我的右手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我拿起左手去压颤抖的右手,可这全不管用,因为我左手同样也颤抖的厉害,最后我也就不去管颤抖的手了,我得专心盯着洞口下方的棺材。
说来奇怪,我不去管那颤抖的手那手也慢慢平稳下来,洞口下方的棺材在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动静,我不得不怀疑我是不是劳累困倦了,因而产生了幻觉。
可这不可能啊,刚才的情况依旧很清晰地映在我的脑海中,我不免有些奇怪,虽然心中有些奇怪我还是没有动,趴在洞口仔细观察着那口棺材,可惜的是这里太黑了,我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甚至我连这棺木的边沿都看不到。
爬了半晌见没有什么动静,我站起身试探性的探出右腿使力蹬了几下那棺木,确定没有什么事之后我才又战战兢兢地跳了下去,落在棺盖上时,我还是不敢行动,在棺盖上蹦了几蹦才敢往前走。
我先走前几步又退回原处,然后双眼紧盯着脚下的棺木看有没有动静,我实在让折腾怕了,现在都有些风声鹤唳的感觉了。
站立片刻见依旧没有什么动静,我那高悬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
我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走了,原本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可我走出好远还是没见着这棺材的尽头,刚才那放松的心不由又紧了起来,这个棺材到底有多大啊,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走到尽头。
我越走越觉得胆寒,脸颊上也淌出了汗珠,偏巧这时背后突然咚的一声大响,我早已提到嗓子眼的心随即一颤,心想不好,念头未已背后突然滑过一阵疾风,我知道背后肯定有了什么东西。
我也不再去管背后到底是什么东西,提起似灌了铅的腿迈开步子朝前跑去,可我刚一迈出步子,脚下突然一阵乱晃,我赶紧刹住奔跑的势子,稳住了左右摇摆不定的身子,我刚稳住身子头顶突然硬碰上了洞顶,咚的一声大响,撞得我头脑暂时一片空白,眼泪不由得溢出了眼角。
等我缓过神来我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原来脚下的棺材突然间飞了起来,因而我的脑袋才会撞上了洞顶,为了避免撞上洞顶的悲剧再次发生,我爬在棺材上没有动,使我没想到我这个愚蠢的决定居然救了我一命。
我爬在棺材上之后那棺材依旧在慢慢往高升着,我想跑不是,想留也不是,最后只能在棺木上爬着,原本我担心会被这慢慢升起来的棺木一点一点的压成馅饼,哦,不应该是馅饼,应该是肉饼,这棺木却不动了,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我扭过头看了下头顶,只见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我伸出手想摸一下洞顶,估摸一下我身体还有多大的活动空间,可我刚一伸出手便触到了洞顶,这地方太狭小了,几乎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
就当我准备往前爬时,身下的棺材突然一震,我的心跟着一震,完了,这东西不会还要往上升吧,看来就连做肉饼的机会都没有了,我内心哀叹着。
可上天终究还是眷顾我的,他没有让我做了肉饼,虽然没有让我做了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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