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同意师父的说法,经师父这一说,我一时好像没了什么话,我总觉的想说些什么,可收肠刮肚也想不出我要说什么,最后只能静默下来,默默地烘烤着已经不在寒冷的双手。
师父见我不说话了,于是停了手抬起头笑着问我,“怎么?生师父的气了?”
“哦,没有。”我正自出神,师父这样一问,我没留神被串起来的火苗烫了下手。
师父看着笨拙的我,“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说你永远是毛手毛脚的,什么时候才能改了这毛病啊。”
我也呵呵一笑答道:“这笨拙的毛病这辈子是改不了喽。”
“呀哈,还老气横秋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师父调侃着我。
“那是当然啊。”我也顺着师父答道。
师父忽然敛了笑,瞪了我一眼骂道:“你这兔崽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嘿嘿一笑答道:“师父的便宜咋还不得兜着啊。”
师父也被我逗得又乐了,我们两的大笑声惊得栖在树头的乌鸦大叫一声离枝而去,它这一走震的树梢的积雪簌簌直落,而这落雪正好落入师父的衣领,冻得师父缩了缩脖子,但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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