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刚才王伯背着师父似乎对我有什么话要说,看着师父现在真在痴痴地发呆,于是我压低声音问道:“王伯,刚才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伯看着我神秘的表情,愣了一下问道:“在哪里?”
我回头瞅了眼师父,看着师父没有什么动静,于是才说到:“老爷子哎,你的忘性真大,就是在赤焰凤凰那块,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还要避开我师父呢?”
“在赤焰凤凰哪?”王伯惊奇地问道:“哦,想起来了。”
听着王伯说他想起来了,我急忙催促着问道:“你那时候想和我说什么?”
反常的是王伯居然说:“没什么啊,当初也没什么和你说的啊。”
王伯这奇怪的回答,使我感觉到就在大风刮起继而平息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才使得王伯临时决定了不在告诉我他刚才想说的话了。
王伯看着我一副不信任他的表情,于是轻叹一声,补了一句,“总之,这事你别问了,希望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是隐瞒了一些事,但是这不见得不是为了你好。”
说完以后也不管我是不是相信他,也不管我是不是在意他说的话,迈开步子朝着我师父的方向走了过去,从背后看他那本来破破烂烂的衣衫反倒显得很有风度,通过王伯这一番说辞,我莫名其妙的对王伯又消除了那厌恶之感,对于我自己这种摇摆不定的性格,自己都有时候感觉到好笑,我苦笑一声,也懒懒地走了过去。
由于王伯走在我前面,所以他很快的走到了师父身后,当他探出头看到了洞壁上的东西时也是惊咦一声,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了。
我心中想着他们见着什么东西了以至于都这么震撼,心中怀着好奇不自主的便加快了行动的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师父身后,探出脑袋朝墙壁看去。
这一看不打紧,只惊的我双腿发软、脑袋抽筋,刚刚止住的冷汗又重新沥沥而下,刚才师父用乾坤剑削开的洞壁上赫然齐整的雕刻着我、师父,还有王伯的画像,一笔一划比列适中,简直就是把我们三人的脸拓印在了墙壁上,难怪师父和王伯惊得说不出话来。
半晌之后,师父首先开口说话了,“老梁头,你有什么想法?”
王伯显然惊得不轻,脸色苍白地说道:“不知道,这事怪了。”
师父声音稍微有一些颤抖,“要不要看一看后面的呢?”
王伯似乎鼓足了勇气,坚定地说道:“削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看下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师父定了定神,右手颤抖着想把接下来的一块石壁削去,无奈单手有些吃不上力,于是他将左手伸出来,稳住了右手,饶是这样,师父的手还是在微微颤抖着,吃力的慢慢削开石壁,虽然我心中惊疑,但是却没有师父和王伯那样的恐惧之感,同时心中有些奇怪,以师父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怎么会对这么块石壁透露出如此巨大的恐惧呢?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师父已经完全将这一层石壁揭了下去,这边并没有雕刻什么画像,只是整齐划一的刻着一大片繁体文。
师父对繁体文并没有什么研究,于是回头看着我,问道:“上边写的是什么?”
这次我彻底震惊了,师父见我傻愣地站着便重重咳了一下,重新大声地问道:“沐安?上面写的什么?”
被师父大声一唤,我终于从惊疑不定中醒了过来,看着师父,我砸吧砸吧嘴说道:“师父,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师父被我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糊涂了,“什么不可思议了?”
我害怕又挨师父一通大骂,于是赶快接口说道:“这上面写的是,七月三日,鬼门大开,妖尸出世。据此四日,谁执乾坤,适时而至。几世纷争,空余笑尔,孰料后辈危矣!”
师父听着听着便皱起了眉头,“这预言也太准了吧,居然连妖尸出世都算到了,而且连我们来这里居然也被它算准了,但是这个后辈危矣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啊。”
我点点头,附和了一句,“是啊,这比三国演义中邓艾偷渡阴平之后,见到孔明遗立在路旁的石碣,言其不久必死还神奇啊。”
师父接着说道:“问题是三国演义中孔明先生那段是虚构啊。”
半天没有做声的王伯,突然说道:“那下面还写了些什么呢?”
“对,对,下面还写了些什么,下面的东西肯定很重要的。”师父也催着我说道。
我满头雾水,重新扫了一遍石壁,说道:“没了啊,下面没写什么了啊。”
“啪”的一声,还没等我说完,后脑已经结结实实挨了师父一巴掌,我摸着后脑勺,转过头看着师父,委屈地说道:“真的没了啊,我没必要骗你的。”
师父愤愤地走到石壁边,指着下面一片空白说道:“你真的认为我们是白痴啊,还是以为我们小学数学没毕业呢?你自己算算刚才你念得是多少个字,下面这一大片字被你吞了吗?”
我好奇的盯着那一片空白,说道:“师父,你不会生病了吧,哪里明明什么都没写啊?”
这次轮到师父和王伯好奇了,他们两像看着怪物一样,仔仔细细把我打量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王伯开口问道:“孩子,你真的不是在骗我们吧。”
我盯着师父和王伯反驳道:“你看我有必要骗你们吗?”说着耸了耸肩膀。
王伯似乎接受了我那虽然离谱但是却真实的话语,扭过头,忐忑地问道:“老梁头,这事越来越邪门了啊。”
师父的脸上也是疑云阵阵,“不是邪门,是邪门到家了。”
虽然从师父和王伯的对话中我已经很清晰地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是我仍然抱着一丝侥幸,“你们不会都能看到下面还有字吧!?”
师父沉着地盯着我缓缓点了点头,随着师父脑袋一点,我的心便仿似掉入了万年冰洞,只觉一股凉意从心口发散出来,慢慢地、一寸寸地爬满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王伯叹息一声,走到我的身边轻拍着我的背说道:“孩子,没什么,不就是看不见下面的字嘛,也许是遗传呢。”
我极力克制住混乱的思绪,感激地看了眼王伯,然后转过头对着师父,“师父,那上边和下边的字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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